有上一次的教訓,我們不敢再分散開來,畢竟並不清楚是什麼情況,大家離得近點有保障。
但奇怪的是依舊沒有任何線索,正當我感到有些納悶兒,這時柳耀軒好像發現什麼。
我們走近一看,原來是一部手機,上面還有呼吸燈,隔一會兒閃一下,柳耀軒說就是看到這燈光才發現的。
林揚拿起來一看說這就是他弟弟的手機,看來這裡確實有問題,我們繼續往四周去尋找。
這時邊上的林揚傳來一聲慘叫,我們四人迅速圍攏在一起,仔細往那慘叫聲看去,手裡的手電筒全都照向那邊。
什麼都沒看到,林揚人也已經不見,我心裡大罵起來,這人到哪裡去了?
我們小心翼翼的往那邊走去,我感覺手心都開始出汗,往周圍看去,這時吳飛卻小聲的叫起來。
“這裡有一個通道,看起來是人挖的。”
我一看心裡有些驚訝,在邊上的斜坡上確實有一個通道口,上面還有痕跡,看起來林揚就是被人拖進去的。
我們全都走進去,感覺也沒走多遠,我們出去一看,發現這裡竟然還有屋子。
雖然看起來很陳舊,但確實是一個人造的屋子,我們四人往裡走去,周圍傳來一股腐爛的味道。
這裡應該很久都沒有住人,我這時看向邊上的一個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個診斷報告。
因爲上面還能看到一個醫院的標識,我仔細一看,上面竟然寫着一個名字。
鄧森,被查出有暴力傾向,是精神病患者,我心裡很驚訝,是一個精神病?
我們往裡走兩步,我又看到一張照片,仔細看去發現還有不少問題。
是一個男子和一個女人的合影,看起來是一對母子,打開抽屜一看,還有一個筆記本,雖然看起來很陳舊,字體也很模糊。
我拿手電一照,仔細看看,發現還有記錄,只有寥寥幾頁,上面寫着某天來了一個旅遊團。
這些人發現這間屋子,來借宿,當時倆人留下這些人休息,但第二天一早醒來,卻發現那些人不見,而屋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人拿走。
而他的母親被人殺死,他親自看到這個慘狀,在給他造成很大的心裡陰影,從那時開始他發現自己經常會出現謹慎恍惚等情況。
我看向後幾頁,全都是說自己的情況越來越嚴重,還去看過醫院,而給出的結論就是自己患有嚴重精神病症狀。
加上看到自己母親的死狀,有嚴重暴力傾向,醫生建議留院觀察,但他拒絕,然後回到這裡。
他也不知道自己整天在感謝什麼,反正人很恍惚,但在後面幾句裡,他說過要替母親報仇。
接下來他暗自準備,甚至查到那些人的住址,給他們放出消息這裡有很多好東西,很值錢的東西。
那些人果然忍不住,再一次冒充旅遊者想來洗劫,但卻被他全部弄死,這就他簡單寫下的內容,後面並沒有其他話。
我看到這裡心裡一震,沒想到這人如此恐怖,難道說這人還在這裡嗎?
我看上面的日期,起碼過去有好幾年,心裡隱隱感覺有些不安。
放下這個筆記本,我們來到臥室,這個因爲是層板結構,踩在上面會有咯吱的響動,感覺就好像要垮塌一樣。
正當我們來到臥室找尋林揚等人時,突然我看到前面的吳飛和柳耀軒直接就掉下去。
木板竟然碎掉,我和孫倩趕緊到邊上一看,哪裡還有他們的身影。
我心裡很驚訝,人怎麼突然就不見了,按道理來說肯定在下面啊,但卻沒有任何聲音。
我們拿出手電到處照去,突然一個人在看向我們,他戴着一張白色面具,露出倆個眼睛,面具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圓孔。
手裡正提着長矛,上面還有鮮血,我心裡大罵一聲,拉起孫倩就想跑,還沒等我轉身跑開。
突然身後一根長矛刺上來,我懷疑這人聽力很厲害,我們每動一下,以前站立的地方肯定就會被刺。
這東西要是刺在身上,不死也得殘廢,我心裡大急,眼看這人還在亂刺,我看邊上有張沙發,就輕聲把孫倩抱上去。
而我在沙發上,我們都沒動彈,這人刺一會兒,好像是發現沒什麼收穫。
他停下來,好像在等我們動,我心裡狂跳不止,全身發麻,這人不會就是那精神病人吧。
給我的感覺就跟瘋子一樣,孫倩臉色慘白,看起來也是被嚇慘。
我們倆人放緩呼吸,等待起來,我朝周圍開去,這時發現在邊上有一個羽毛球拍子。
我給孫倩一個眼色,示意她等下一起往外跑,她表示理解。
我把羽毛球拍扔到邊上,很快那長矛刺向那邊,我和孫倩不要命的往前奔去。
終於是跑出那個木屋,我們竄進樹林裡,這時我好像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呼嘯聲,是那麼的熟悉。
我直接就往邊上一閃,轉頭一看,那長矛深深的插入我剛纔站立位置的樹上。
我有些被嚇住,心裡很吃驚,沒想到這人的力氣這麼大,來不及多想,我拉上孫倩就往邊上跑去,那人說竟然速度絲毫不比我們慢。
甚至還快上很多,周圍黑漆漆的也看不太清楚,藉助月光,我隱約能看到前面有一個斜坡。
我直接和孫倩滑下去,我們躲在那裡,屏住呼吸,接着我聽到上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那人好像有些疑惑,他在上面並沒有待多久,在周圍好像找尋一圈便離開。
我心裡長出一口氣,心想終於這人走開,我正準備拉上孫倩往上爬去。
她卻死死不動的看向邊上一個方向,我有些疑惑,往那邊看去,只見那人正站在我們不遠處張望。
我心裡大急,和孫倩一起緊貼地面,絲毫不敢動彈,也許是晚上,這人應該並沒有發現我們。
他隔一會兒直接就轉身離開,我按捺住心裡的驚恐,和孫倩在這裡待一陣。
湖面上的風吹過,我感覺渾身一冷,衣服都已經溼透,孫倩有些害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