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疼的哆嗦,我忍住沒有出聲,這時候她卻冷冷的看向我,對我說沒想到你還真能忍。
她說等會兒有你好受的,說着她從邊上拿出一些東西,一個盒子。
從盒子裡拿出一些針,她直接紮在我的身上,感受着上面傳來的痛感,我心裡在罵她祖宗。
她看我在忍着,繼續加大着力量,針慢慢的扎進皮膚裡,滲透出血液,讓我有些憤怒,什麼時候這女的學會這招了。
從裡面不斷拿出針來,在我的身上扎得到處都是血眼,等我依舊挺住了。
她見這招沒有效果,向外走去,對我說明天再找你算賬。
看着她遠處的身影,我心裡漸漸感到膽寒,這女的還真是蛇蠍夫人,真狠毒啊。
這些手段都使出來了,看來我是不開口她絕對不會罷休的。
我看着身上的傷口,這麼久的折磨,加上沒有吃飯喝水,我整個人都虛弱無比。
一度以爲我都快要死去,有時還在想,吳飛這小子還是新婚,享受着,我卻在這受着折磨,簡直是兩個極端啊。
心裡不免嘆息,沒想到我現在也和琪姐一樣啊,面臨着同樣的命運。
一直過去很久,我依稀能感覺出外面是黑夜,但卻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正當我沉思的時候,幾個人在門外,抽着煙,笑起來道。
“這人還挺不老實,到現在都不簽字,還挺硬氣。”
另外一個人深深的抽一口說。
“明天他不簽字也死了,雖然必須要他親自寫的才生效,但也無所謂。”
倆人離開後,想着什麼叫我死定了,每天就是我的死期?心裡很悲涼。
沉默一會兒,突然看到一個人影閃過,我奇怪的看向那個人影,正準備繼續看去的時候,她朝我走過來。
我仔細一看,心裡大喜,這不是蘇萱嗎?她看向四周,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來到面前,解開我身上的繩子,在我耳邊小聲說。
“出去再說。”
再她解開繩子以後,我正想站起身來,卻發現頭腦一暈,有要倒下去的趨勢。
我頓時心驚,已經虛弱到連路都走不動嗎?邊上的蘇萱扶着我,讓我小心一點。
我們來到門外,這時我才發現這裡是一個小屋,掃視周圍,發現完全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很陌生。
正準備往前走,幾個人卻走過來,他們也沒看屋內,只是向着另一邊走去。
等幾人走過去後,蘇萱帶着我,向着一條路奔去,我在出來以後,看着頭頂上的夜空,再一次看到星星,讓我好像再一次獲得新生。
在蘇萱的帶領下,我們穿過一些樹林,我突然聽到有海浪的聲音,我低聲問身邊的蘇萱。
“我們是在島上嗎?”
她說。
“對,這島離我們那也不遠,但麻煩的是要坐船回去。”
我們一起來到她準備好的船隻,我靠,沒有發動機?全靠划槳?
我問她怎麼不準備一艘衝鋒舟或者其他的,她對我說發動機的聲音太大,一到這邊,估計整個島都能聽到。
我有些無奈的進到船上,看到邊上有準備一些東西,我狠狠的吃幾口,感受着這些食物,喝幾口水,心裡感覺很不錯。
繼續往前才劃幾下,還沒出去多遠,後面傳來一陣吵鬧聲,許多人走出來,來到海邊,直接對我們說起來,這些事情很多,讓我覺得很鬱悶的是我看到邊上還停着好幾艘快艇。
我心裡覺得很不妙,讓她劃到邊上的去,在那邊我看到一個斷崖,在那邊躲避一下還是可以的。
至少他們暫時沒那麼快發現我們,想到這裡,我們加快速度划向那邊,很快來到那邊斷崖裡躲避。
看着不遠處的電筒向着四處照射着,因爲周圍都是平面,而且範圍這麼廣,這些人根本看不太遠。
在仔細的掃視幾圈以後,他們到處亂搜尋,但很幸運的是,我們很安全,雖然也有幾個人開着一艘快艇向這邊搜尋一下,但因爲我們躲藏着,加上天太黑,沒有發現我們。
遠處的人漸漸離開,我和蘇萱一直躲在這裡,蘇萱低聲問我要不要現在過去,我說暫時不用。
按照那個女的心思,她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說不定正在外面熄燈盯着周圍,等我們上鉤呢。
我們一直等起碼兩個多小時,我看到不遠處有影子,引擎的轟鳴聲,這些人竟然沒有開燈,低速尋找着我們。
他們還沒放棄,我心裡暗自驚訝,這些人還在這邊。
終於,在這些人離開以後,我看看時間,現在我們必須要走,等會兒天亮以後,我們想走都走不掉。
我們慢慢的把船向外劃去,蘇萱打着噴嚏,看來是感冒了,我把身上的衣服遞給她,讓她穿上。
她說不用,婉拒後,我說你感冒,還是穿上吧,她卻說我身上的傷那麼多,還是我穿上吧。
看她堅持不要,我只得重新穿回身上,划着船,周圍的寒氣慢慢的侵入我的身體。
很寒冷,讓我都忍不住打着寒顫,好在經過半個多小時,我們終於來到岸上。
我開始一直都在懷疑,蘇萱不會是帶錯路了吧,但好在我們沒劃錯方向。
上到岸邊,我們走一會兒後看到有公路,在路邊等一陣後,搭上一輛拉貨的卡車。
我們來到附近的一個城區,到城裡以後,蘇萱先是帶我去到醫院,幾個醫生看到我身上十幾處的鞭痕,還有那些針眼孔,都倒吸一口涼氣。
有一個一聲忍不住問我到底是怎麼弄的,我說沒什麼,你只管治,那人奇怪的看向我,也沒再多問。
忙碌一陣後,我身上的傷口終於是弄完,回到酒店,我舒服的躺在牀上,感受着被子的暖意。
“你是怎麼來救我的?你從哪收到的消息?”
“當時我是恰好遇到的,不得不說,這次還真的是你命大。”蘇萱的聲音淡淡傳來。
她頓一下後繼續道。
“我看到我爸和那女人在交談着,我聽到說要拷問你,如果沒什麼價值就做掉,我一路尾隨着那女的,白天人太多沒敢進去,到晚上我看時機成熟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