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還沒多少人,只有幾個人,但這些人在吃完以後,都在傳某某餐廳比一般的要便宜好幾塊,或者其他的。
才幾天不到,我們的餐廳人數越來越多,何誠那邊的基本上可以說生意慘淡。
但在之後的幾天,他們也學起我們這招,一樣調低價格,雖然拉回去一些人流,但還是沒能撐多久。
一週不到,我在調查裡發現,何誠旗下的那些產業基本上已經成不住。
最終,還是扛不過去,紛紛關店,何誠和那幾人產業下的資金流動不足。
他們宣佈破產倒閉,我和孫倩在聽到這個消息以後,都很高興,但我們也知道,我們自己損失其實比他們更大。
只是我們規模比他們大一些,底子厚一些,才抗住,我和孫倩在看到我們這段時間的開支以後,苦笑起來。
真是煩人,這一次我們損失這麼大,還能怎麼辦,最致命的是那些停滯的樓盤開發,實在是太耗錢。
這些項目我們單獨搞不定,只得暫時不去管,但這一次我們和何誠交惡也不都是壞的方面。
他在宣佈破產以後,也不知道去到哪裡,反正據說是他帶着自己的兒子還有老婆拿着剩餘的一些錢到其他的地方。
具體的我們也不清楚,我和孫倩現在正忙着收購他的那些餐廳等等產業。
幾天以後,我們忙完,我們旗下的產業多不少,但我們的資金卻少很多,全部都投入進去。
緩過這個勁後,我和孫倩回到家裡,洗完澡,她親吻着我,說是犒勞我這幾天陪着她一起辛苦。
我抱着她,左手按在她的碩大的胸上,右手朝着下面遊走,和她一起在牀上做起來。
刺激過後,我們躺在牀上,我看着她妖嬈的身材,親一下她,她躺在我的懷裡,擦一擦額頭上的汗。
“趙靈她現在在哪裡你知道嗎?”
我奇怪的看向她,問她爲什麼這麼問。
“我只是好奇,難道你不關心嗎?”
說實話,最近她都沒找過我,自從那一次我和她商量以後,秘書出面讓她辭職。
她沒有任何話,交完辭職信就離去,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但肯定心裡很難過。
但不知道爲何她一直都沒來找我,到現在都沒給我打過一個電話,甚至連薛涵我都不清楚。
我有些奇怪,猜測她可能是和那個來自海盛市的人混在一起,我看着孫倩說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
我們最近都沒有聯繫,她聽我這樣說,點點頭,沉默着很快睡去。
而我在睡一會兒後起身來到外面,開車向着薛涵的家奔去,趙靈到現在都沒和我打過電話,而且還是我們逼她辭職的。
她現在是不是在恨我?一直都沒和我打電話,想到這裡,來到趙靈的別墅這邊。
她的傭人說她現在沒在家裡,我一直等差不多一個多小時,薛涵開車回來,在看到我後,她有些不爽的問我在這裡幹什麼?
我看着她,問她有沒有見過趙靈,她卻對我說這不關我的事,我說沒什麼,我只要知道她在哪就行。
薛涵繼續往前走去,沒有看我,只是淡淡說。
“你們不是把讓她辭職了嗎?她去哪裡和你有關嗎?在這裡假關心?”
她這話讓我不知道怎麼說,低頭不語,我有些無奈,隔一會兒後說。
“你既然不說,那就算了,我自己去找。”
她轉頭看向我,沒有說話,回到別墅,我坐到車上,打電話給吳飛,問知道趙靈在哪嗎?
他說等下找人問問,現在沒空,我說可以,很快,他打回電話,和我說剛纔問過,暫時還沒消息,讓我再等等,他正在找人。
我說行,等下有消息回我電話,就這樣,沒過多久,我一直在車上等着,我的手機響起來。
吳飛給我說已經找到,還給我發來一個地址,我仔細一看,是在一所公司的銷售部裡。
我開着車很快走過去,在問過門口的保安以後,終於知道,她在這邊找到一個工作,是做銷售的。
我進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她和一些同事在忙碌着,她看到我這裡,很驚訝,問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我沒有說話,看向周圍,問她怎麼想起做這個?她對我說這個銷售其實沒什麼,是做實體店的銷售店員。
我起初還以爲她又去陪酒做哪一種的銷售,原來是做店員,那還沒什麼。
她看我站在這裡,招呼我到她的店裡,這個店不是很大,平常就她一個人,除非是需要補貨的時候人會多一些。
當然,她就是在這裡賣東西,也比較輕鬆,在把一些貨物搬進去後,她坐在邊上,說請我喝水。
我接過她拿給我的水,問她現在過得還好吧,她看向我,微笑着說還行啊,她問我近況如何,我說沒什麼,有點忙。
她讓我多注意身體,別太勞累,我說沒什麼,這其實都是我應該做的。
沉默一會兒後,我問她現在是不是在怪我把她辭退,她說沒有,但停頓一會兒後她又說其實在聽到那個秘書說讓我辭職的時候她心裡很不爽的。
很想找孫倩吵一架,但她卻忍下來,說那是別人的公司,她沒資格說什麼。
我看她這樣子,本來還想安慰幾句,但想着這種事情還能怎麼說,我也有參與,心裡忍不住嘆口氣。
這時候她喝口水,擦一擦額頭上的汗,坐在那發呆,我本來想說些什麼。
但這時候外面開過來好幾輛轎車,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男的,他戴着墨鏡,身後跟着好幾個保鏢,在看到我們以後。
這人看到沒看我,直接走向趙靈,對他說。
“你怎麼來這裡工作?我早就說過,到我那邊,爲什麼要這樣做,當初是我錯,你到現在都不原諒我嗎?”
趙靈看着那人,淡淡的說。
“你現在纔來說這些,不覺得有些晚嗎?我恨你,你滾吧,我自己的事情不要你管。”
那人看她這樣說,看向我,接着說。
“我知道,你就是爲這個男人,到現在都不願意和我走,既然這樣,你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