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轟隆一聲巨響,一記響雷落下,夏侯樂兒的身體忍不住劇烈地顫抖了起來,想到有一天,他會隨着自己去死,心痛得就像被人狠狠地撕開了,晶瑩的眼淚從她的眼眶裡滑落。
也許,他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相遇……
“我們說過的,生死相隨,不是嗎?”龍梟心疼地低頭輕吻着她眼眶裡落下的眼淚,有點鹹有點甜。
不是這樣的,她不要他生死相隨,她要他幸福快樂的活下去。
“夏侯樂兒,我警告你,別想着離開我,否則我就打斷你的雙腿,讓你哪裡都去不了。”龍梟兇狠地警告着,帶着懲罰的意味,在她的脣上狠狠地咬了一下。
“嘶……”夏侯樂兒痛得皺眉,隨即惱怒地瞪着他,“人家開玩笑也不行嗎?”
如果打斷她的雙腿,她就可以永遠留在他的身邊,她願意。
“不行。”龍梟霸道地一口否定。
“好啦,你不愛聽,我不說就是了。”罷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夏侯樂兒雙手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懷裡,佯裝打了一個哈欠,閉上眼睛說,“我困了,我要睡覺了。”
龍梟緊緊抱着她,彷彿怕她真的會離自己而去似的:“睡吧。”
但是,夏侯樂兒哪裡睡得着,月經提前了半個月,這只是一時紊亂,還是身體給她的警告?
看來,她明天得去找那個女人談談。
龍梟知道她睡不着,不過他體貼地沒有吵她,而是安靜地抱着她,讓她自己思考。
很快就要到凌晨了。
在一處豪宅裡,顧臨風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手裡搖曳着一杯猩紅的紅酒,銳利的眸光,晦澀不明地盯着窗外雨幕,就快到約定的最後時間了,她應該是不來了。
外面,依然瘋狂暴雨肆掠,顧臨風說不出此刻心裡的感覺,是失望還是慶幸。
他把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放下杯子,站起來,正準備回臥室休息,大門卻突然咔嚓的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陣寒冷的溼意,隨即從外面侵襲而來。
一抹狼狽如落湯雞的嬌小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就像受驚的小白兔,驚恐彷徨,卻依然勇敢地挺立。
她全身被雨水溼透了,長髮散亂地披散着,身子顫抖着,腳下的地毯被她身上滴落的雨水染溼了一片。
百里飛飛咬着慘白的嘴脣,伸出顫抖的手,一顆一顆地把衣服上的扣子解開,隨即脫下衣服,扔在地上,然後彎腰,把裙子拉下,露出那一副男人見了都忍不住趨之若鶩的性感身子。
顧臨風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是盯着她的眸光,越來越熱,就像帶着炙人的火兒。
她的身體發育得很好,前面突,後面翹,腰細,腿長,肌膚白如珍珠,透着羞恥的紅潮,即使心臟已經緊張得快要跳出來,她還是緊咬着下脣,強作鎮定,聲音嘶啞地說:“我來了。”
她此刻就像一件聖潔的祭品,正等待着獻祭給主宰着她生死的魔鬼。
爲了救出受罪中的父親,她不能彷徨,不能退縮,否則就功虧一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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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是想看污的還是純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