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再做下去,我一定會死的,放過我……。”夏侯樂兒趴在他的腰腹上,害怕得再也不敢吱歪了,此刻的戰鬥力已經歸零,她還是好好休養生息,養精蓄銳,再策劃着,怎麼擺脫這頭猛獸,回到2015。
跑車在溼透的街上,飛馳而逝。
這車速快得就像在玩命,夏侯樂兒的心跳沒有一刻是正常的,像在坐雲霄車一樣,七上八落,就怕他轉錯方向,或者踩錯地方,車毀人亡,直到跑車停在一座威嚴雄偉的府邸,她擡頭看着那府邸上面的橫匾,威嚴霸氣的寫着,司令府。
這裡就是他家吧,看起來好大,好威嚴,沒有庸俗的金碧輝煌,卻有一股震懾人的霸氣。
“你帶我回你家?”夏侯樂兒眨着無辜的水眸,“這樣不太好吧,我們認識還不到兩天。”
龍梟涼薄的嘴脣緊緊抿着,冷靜沉穩,一言不發,直接把車停在大門前。
“你不怕你的女人誤會嗎?”像他這樣的年紀,地位,長相,向着他飛蛾撲火的女人應該不計其數吧。
昨晚喝醉了,在船上是一場意外,剛纔在車上,被他硬來,是一場孽緣。
她可不希望自己成爲破壞別人家庭的罪人。
在門前守崗的士兵,迅速上前,拉開車門,眼觀鼻鼻觀心,對男人懷裡的女人,連餘光都不敢瞄一下。
這頭猛獸成啞巴了,問他問題,一聲不吭,夏侯樂兒自討沒趣地摸了摸鼻子,手掌撐住他的胸膛,想站起來。
男人厚實有力的手掌按住了她不安分的身子,拉緊她身上的外套,隨即抱着來她,直接從車上下來。
“放我下去,我可以自己走。”就算她臉皮再厚,也抵不住只裹着外套,被一個男人抱着招搖過市的羞恥。
“是嗎?”男人酷冷的像座冰山的俊臉,閃過晦暗的陰鷙,“即使光着身子,也沒關係?”
夏侯樂兒的身體頓時僵硬,這喪心病狂的變態,她磨牙,好想咬死他。
從裡面迅速跑出兩隊士兵,左右排列,穿着英姿颯爽的軍服,整齊劃一,用嚴肅的姿態,恭迎龍梟回府。
夏侯樂兒自暴自棄地埋首在他的懷裡,總是覺得無數道可疑的視線正在她的身上探索着。
其實,在這軍紀嚴明的司令府裡,所有士兵目不斜視,就算她光着身子在他們的面前走過,他們也不敢偷看一眼。
“梟大哥,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你很久……”龍梟抱着她,剛跨過大門,一個打扮得妖豔魅惑的女人,高興地從裡面跑出來,但是當她的視線落在男人懷抱着的女人時,臉上的笑容頓時凝結了。
夏侯樂兒慵懶地微微擡起下巴,女人臉上的化妝,真俗氣,這化妝技術,比起她生活的時代,真落後啊。
看到她臉上那被打擊的凌亂表情,她該不會就是這變態的女人吧,她臉上努力扯出一抹尷尬的笑容,牽強地解釋:“小姐,其實,很多事情都未必是眼見爲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