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道,“人家是嫁,我是娶,大哥說長公主會偏誰?”
瞭然的點頭,“長公主爲人正直,縱有不喜,想必也並非因爲你個人。皇室中人大半都是眼光敏銳之輩。漓紫的好,想來假以時日,長公主也是能看見的。只是那無憂公主倒也算是個勁敵。”
沒想到魯逸竟能分析如此透徹,我好奇道,“大哥怎知道無憂公主很厲害?”
笑着喝了口水,“能與漓紫平分秋色拿走我兩幅四勝圖,也算是有本事了。”
見我一臉驚詫,他笑了笑,“木都有才之人,大哥都有所聞,唯獨那和那紅髮女子是完全的生面孔。那紅髮女子的氣度和身邊的護衛一看便知非普通的大戶人家。加之最近一月木都都在傳言的消息,猜出她的身份不難。”
欣賞的看向他,“大哥你好生厲害。”
微笑看我,“不是大哥厲害,大哥只是要確定拿走四勝圖之人不是樂嘉派來的人。自會留心。”
聞言,我眼珠一轉,“那大哥難道不怕我是樂嘉的人麼?我可沒什麼皇家氣度和排場啊。”
“丫頭這是考大哥麼?”滿眼笑意。
嘿嘿一笑,只聽他道,“‘詩言志,歌詠言,聲依永,律和聲。’詩以道志,一首《一剪梅》道盡相思,非重情至性之人不能作出。而後‘曲’比,漓紫信手而譜之的《一剪梅》可謂曲聲詞三絕,天人合一,至情高潔。如此心性,豈能被樂嘉誘惑收買。”
崇拜的眼光,小狗般的望着他,“大哥,以後行走江湖,一定要罩住妹子我啊。”
用過午膳,揮手告別他們主僕,自離去。
魯逸和克兒站在船頭目送我。
腳步歡快走向馬車,聽見克兒感慨的道,“郡主真是個好人啊。”
微微一笑,加快了步伐,卻未聽見魯逸有些擔憂的聲音,“重情太過,恐傷自身。只怕我這妹子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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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別莊。
清觴居然同輕柳在下五子棋,目不轉睛,全情投入,竟然興致極高。
見我回來,有些調侃的看了我一眼,道了句,“這等好玩的,紫兒居然沒有同爹爹講過?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額,我不是沒想到麼。哪裡來這麼大的一頂帽子。無奈嘆氣,連清觴也會吃醋麼?
嬉笑着臉湊上去,“都是紫兒的錯,就罰紫兒替爹爹再想兩個好玩的法兒,誰也不說,就告訴我爹爹一個人。”
呵呵笑着,朝我擺了擺手,“去看看軒公子吧。你在此處,我們難免分心,下不痛快。快去快去”
汗,這是有了女婿不要女兒麼?傷心啊。
輕柳擡首微笑,“軒夜已經醒了,歸離在照料他。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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