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琛突然彎腰,一把橫抱起顧一笙,嚇的顧一笙尖叫了起來。
霍琛一個冷眸掃了過去,“叫什麼叫,又不是第一次這樣抱你了。”
顧一笙立馬閉上了嘴巴。
霍琛把顧一笙抱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在經過秘書室的時候他丟下一句話,“把全京城有名的跌打師傅全部給我弄來。”
對於這樣的話,那秘書顯然是嚇了一跳的,但她不敢怠慢,立馬開始聯繫。
五分鐘後,霍氏頂樓的接待室坐滿了人。目測,有上兩百人左右。他們都是京城裡的有名氣的跌打師傅,因爲拿了霍氏的高額紅包,而出現在這裡。
他們都在傳言,是霍氏總裁手腕傷的厲害了,只要能治好,要多少錢都不是問題。只是當霍琛抱着顧一笙出現面前珠簾的後面,讓他們給她治療只是普通受到重物抨擊而紅腫的手腕,兩百餘人,沒有一不傻眼的。
顧一笙是在珠簾後面,隔着一個珠簾,兩百餘人的跌打師傅,還是能夠分辨出來,這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女生。
手,紅腫的老高,但是並不嚴重,稍微揉一下就好了。
因爲好奇,所以那幾個人一時之間也忘記了自己所在何地,就那麼看着珠簾下的顧一笙,想要把她看的清楚。
能讓霍家二爺,這樣勞師動衆的女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霍琛看着這些人肆無忌憚的透過珠簾,看着顧一笙,臉色當場就陰沉了下來。
他的東西,豈容這麼多人窺視的?
多看兩眼都不行!
“全部給我滾!”冰冷的聲音,像是死亡的命令一般,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的哆嗦了起來。
有的心臟弱的、年紀大的,因爲霍琛的這句話,驚嚇的摔到地上。
經過一系列的聲響過後,會議室裡又陷入了一場安靜裡。寂靜的氛圍裡,只有那幾百人呼吸的微弱聲音。
霍琛眼眸越發冰冷起來,幽深、黑暗、危險!
“還不滾!”他冷酷的丟下這三個字,而這三個字之後,那些人沒有人一個敢在繼續逗留的,像是逃命一樣,瘋狂的往門口衝出去。
衝出了霍氏大廈的時候,那些人全都站在門口,還心有餘悸。
人人都說,霍家二爺喜怒無常,陰晴不定,這都是真的!
勞師動衆的叫了這些人來,結果卻因爲這些人好奇多看了幾眼顧一笙,就把他們給趕走。
真是個可怕的男人!
霍氏頂樓,足夠容納上千人的接待室內。
顧一笙緊緊的抓着霍琛的手臂,她不敢說話。即便是自己手疼的厲害,她也不敢說話。
“手既然疼,爲什麼不喊?”霍琛突然拉開了顧一笙。
他蹲在了顧一笙的面前,拿過顧一笙紅腫的手,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這手腫成這樣,她該痛死了。
可是一擡頭,就只看到顧一笙隱忍的緊咬脣瓣,一聲不坑。
每一次,她心情不好,或者發脾氣的時候,就算在疼痛,她也是一聲不吭,故意讓他心疼她,讓他着急她!
“顧一笙,你在跟我鬧脾氣嗎?”霍琛危險的眯眼,手稍一用力捏在顧一笙紅腫的地方,疼的她難以忍受,可是她還是生生的忍受住,不讓自己叫出來。
下嘴脣,被她咬的出血。
霍琛站了起來,一把抱住顧一笙的後腦勺。精緻無暇的容顏突然逼近顧一笙,逼迫她對視他的雙眸,“疼,爲什麼不喊?”
“嗯?顧一笙!”
顧一笙沒有說話,她不是在耍脾氣。她現在哪裡敢跟他耍脾氣?她只是不願意,不願意在喊疼喊痛,因爲顧一笙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觸怒到了霍琛。
比如,現在。
“顧一笙,你既然這麼了不起。那麼你就自己痛吧!痛到死,你也給我忍着。”霍琛冰冷說道,捏住顧一笙紅腫起來的手腕不斷的加大力道。
顧一笙疼,很疼,感覺骨頭都要被捏碎了一樣。
可是她就是生生的隱忍,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脣瓣,牙齒越陷越深,脣瓣的血越來越多,甚至好幾滴都滴落在霍琛的手背上,冰涼的液體,讓霍琛的手顫了下。
他低頭,看着手背上鮮紅的液體,雙眸突然緊縮。
再度擡頭,雙眸裡已經染滿了憤怒的火苗,陰霾、可怖!
“我今天就看着你,到底叫不叫!”他低聲怒吼,一把捏住顧一笙的臉頰,強行讓她張開嘴巴。
“給我叫!”
顧一笙難受,傷口、臉蛋、脣瓣,所有的疼痛都在叫囂,可是她依舊生生的忍受,不發一言。
霍琛此時已經怒紅了眼,“顧一笙,我就看着你,能倔幾分!”
他一把把顧一笙給按在桌面上,另一隻手已經開始扯掉自己的皮帶。
顧一笙看着,頓時瞪大了眼睛,她突然激動的掙扎了起來。
霍琛冷笑,爲她從剛纔到現在終於有了波動而冷笑,“怎麼,害怕嗎?”
“顧一笙,這樣的事情,你不是沒有做過?”
霍琛俯下身,跟顧一笙對視,“還記得嗎,第一次你——就是這樣伺候我的。現在不過讓你重溫一下。”
他冷酷殘忍,不留餘地,把她所有的自尊,所有的隱忍,全都踐踏的一乾二淨。
她絕望、悲鳴,可她還有反抗的餘地嗎?
霍琛伸手,把顧一笙給拉了起來,貼近他的身體。捏起她的臉頰,強迫她的嘴巴張大最大,來承受他!
…………
三個小時後,霍琛從會議室裡走了出來。
臉色陰霾、可怕。
霍琛轉頭,看了距離他最近那個秘書。此時她戰戰兢兢的坐着自己的工作,如果認真看,還能看到她的肩膀在顫抖。
越是靠近霍琛,越是感覺靠近了地獄。靠近地獄,誰都會害怕。
“你、過來!”霍琛命令,那秘書心裡劇烈一顫,還是急忙站了起來。
霍琛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秘書不敢怠慢,立馬照做。
“等下,回來。”在秘書剛要轉身的時候,又被霍琛叫了回來。
他臉色不好,遲遲不開口。
霍琛不開口,秘書也不敢去催,只能保持姿勢的站在原地,等他吩咐。
沉默了片刻,最後霍琛煩躁的擺手,讓秘書離開。
他,終究什麼都沒有說。
秘書心有奇怪,可是哪敢有什麼疑慮,急忙忙轉身,去做總裁吩咐下來的事情,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霍琛直接回了辦公室,背後跟着送汪梓晴回來的洛林。
在洛林關上辦公室的時候,背後突然一股冷風掠過。他一轉身,對準他腦袋的就是一把銀色的手、槍,以及霍琛陰霾冰冷的面容。
目光裡,是冷酷無情的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