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音落下,她感受到了身上的男人身子猛地一震,然後那股戾氣又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一股股灼熱的氣息,就好想將她給燃燒殆盡。
池早早,就是因爲這個他的初戀情人,他們纔會走到這樣的滄海桑田的地步,此刻,想到她,慕初夏心裡才露出了那疑惑,這五年,他和池早早怎麼樣了,爲什麼池早早,沒有在這個他的家裡……
男人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五官驟寒的他微微擡起臉,昏暗的臥房裡,慕初夏甚至看不清此刻他的臉,但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來看,他是又生氣了。
下一秒,男人的大手又捏住了下頜,從他的力道來看,他是極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暴躁情緒。
“老子對你說過無數次了!老子的身體,心裡只有你一個女人!爲什麼你就不願意相信我?”
他的怒吼,包含着質問,這也是他們之間出現問題的原因,她不相信他,至少在陸景喬看來是這樣的,慕初夏輕輕一笑:“相信你嗎?相信你從來沒有將我當過替身?相信你沒有在池早早忌日的時候和她妹妹在墓地接吻?相信你沒有和池婉婉上過牀?”
慕初夏苦澀地一笑,眼眸裡的淚被她硬生生地給逼了回去,她輕輕地抓住了他粗壯的胳膊,淡淡地笑着:“陸景喬,我也真的很想相信你……可是這些都是我親眼見到的……”
陸景喬……我的相信,從你騙我的開始,就已經徹底消失殆盡了,所以我們真的不適合在一起……
她在心底淡淡地說,下一秒,男人抿緊了脣瓣,那雙不安分的大手毫不留情地伸上她的衣服,微微一用力,她身上那件昂貴的白色襯衫就已經在男人的手下消失殆盡!
щшш⊙TTKдN⊙¢ ○
一股股清冷從她暴露的肌膚侵入身體,慕初夏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同時立馬炸毛:“陸景喬!你想要做什麼?我說過了,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這是犯法!我要去告你!”
“犯法?老子好好和你說話,你不聽,那我也不客氣了!帶着我的種跑了五年,現在回來了還不和我坦白,慕初夏,不知是你膽子太肥了,還是之前我太寵你了!或許只有讓你痛!你才知道,什麼叫做心如刀割!”
男人冷冽的話落下,然後繼續地進行的手中的動作,不過幾秒之間,她身上的褲子和衣服都報廢。
慕初夏的臉上閃過驚慌,心裡是欲哭無淚,她努力地掙扎,可是力量懸殊,又怎麼是男人的對手,她只能不斷地拍着男人赤着的胸膛,一邊高喊:“混蛋!你放開我!我要和峰峰迴家!你滾開!”
男人冷笑一聲,手裡的動作微微一頓,他高高揚起了脣角:“回家?這裡就是你的家!你,還有峰峰,都是我的!你回哪門子的家去!”
他又俯下身,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脣瓣,緊緊地擁着她在她耳邊邪惡地笑着:“初夏……而且我告訴你……你知道爲什麼我要洗澡嗎……因爲我知道你來了……我決定,好好地和你算算,也讓你知道,冷落一個男人五年,是有多麼地恐怖……”
接着,狹小的臥室裡,響起了女人的求饒聲……
“你……你輕點……
我好痛……”
男人不爲所動,慕初夏又哭着求饒:“陸景喬……我求你……真的疼……”
“疼?你有我疼?慕初夏!你當初那一刀,是怎麼刺進我心裡的?你忘了?現在我就是要疼死你!”
男人冷笑着,完全無視她。
“陸景喬!你個混蛋!禽……”
最後一個獸字還沒有說出口,她就已經昏了過去……陸景喬也不管她,忍了五年,再開葷,他要是這個時候停下來,他還是個男人嗎?
而且,他就是要讓她痛,讓她感受,這五年他是怎麼痛過來的……這才只是開始……
這場在她看來錯誤的歡樂,持續了好長好長的時間,彷彿現在就是世界末日。
慕初夏覺得自己做了很長很長時間的夢,夢裡,滿滿的都是那個男人冷冽佈滿寒意的那張臉,她不敢看他,可是他卻強迫着她看他,他甚至抓起了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胸膛,問她,你再疼,有當初的我疼嗎……
想到此,她又猛地睜開了雙眼,臥室裡一片昏暗,她倏地什麼都看不到,微微動了動身子,身上的酸楚讓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好像被卡車碾過了一般。
之前那抹記憶盡數涌進了腦海裡,慕初夏的身子不由地打了哆嗦,一股害怕,在心裡緩緩溢出,她的鼻間不由地泛酸,因爲從前,他從來沒有這麼兇殘地對待過她……
也是現在,她才發現了,原來他還有這麼兇殘的一幕……
心裡微微一抽,她撐着自己的痛到不行的身子坐了起來,靠在牀頭,大口地喘着粗氣。
頭痛的厲害,腦子裡就好像要炸開,慕初夏泛酸的心裡百感交集,她竟然在回國後的第二天,就這樣簡單粗暴的和陸景喬又發生了關係……
就在她沉思之際,臥室裡的燈被人打開,突如其來的光亮讓她猛地擡起了頭,卻見臥室門口,之前那個施暴的男人已經穿戴整齊,站在門口,勾着脣角,一臉拽炫酷霸道總裁的樣子看着她。
實際上,他就是霸道總裁……
頎長的身軀,偉岸的身材,此刻被一件酒紅色的緊身襯衫緊緊地包裹着,下身則是一件黑色的皮褲,整個就是一個發着光的大帥哥,尤其,他還有那張永遠不老俊俏的臉。
一時間,慕初夏竟然隱隱地又看癡了,但是身上的酸楚提醒着她,這個無恥的男人就是個披着羊皮的狼!
她不自覺地嘟囔:“切!衣服衣冠楚楚的樣子,實則衣服下就是個禽獸!”
她不屑地撇了撇嘴,雖然壓低着聲音,但還是被男人給聽到了,男人扯着嘴角走了過來,俊臉上是深深地饜足,那雙漆黑的眸子緊緊地盯着她看,右手輕輕地捏住了她的下頜。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你這喪心病狂的衣冠禽獸!你知道你這是強迫!犯法!要坐牢的!”
慕姑娘奮力地指責,滿臉的委屈,重點是,現在她的下半身,微微一動,就痛的不行,疼……真的好疼……
“既然你說我是禽獸了,看來我不做些禽獸的事,實在太對不起這個稱號了,老婆,我
們再來幾次!”
男人笑着就是伸手朝着她身上摸去,慕初夏心口一縮,連忙朝後退去,抵在了牀頭,抓着被子一臉的戒備,本地喊了一句不要,“我痛……全身好痛……”
是真的,她不是在騙他,忍了五年的他,就好像是從囚籠裡放出來的野獸,而她就是他那可口的獵物,被他拆卸入腹……
一臉的委屈,讓站在牀邊的陸景喬心裡猛地一縮,暗沉的眸子掃過她肩上露出來的斑斑點點,他的心裡也涌現出了心疼,剛纔他是過了點,只因爲心底那控制不住而洶涌而出的慾望,他忍了五年,現在溫軟香玉在懷,他哪裡有不吃的道理?只是他沒有想到,他會失控到這種地步……
陸景喬瞥了她一眼,冷哼道:“痛?你有我痛嗎?還是你已經忘了?你五年前刺在我胸膛上的那狠心一刀?”
“哼,就是要讓你疼,你纔會記得,你是誰的女人!”
我去!
慕初夏忍不住又想狠狠地罵他,這是哪門子的道理?所以他是故意的?這個小氣的男人,故意折磨她是吧?
慕初夏動了動脣瓣,想要破口而出的罵人的話死死地被她壓着,要不是現在她全身無力,異常痠痛,只能任由他宰割,她早就罵回去了。這個禽獸!
“現在幾點了?峰峰呢?”
她擡頭問他,男人冷哼着撈過手機,看了眼道:“七點多,峰峰剛纔醒了,現在正在客廳看電視,他乖的狠,哪裡像你!執拗成這樣,不見棺材不掉淚!”
慕初夏臉又是一黑,尼瑪,真的是給臉就長臉,五年不見,他毒舌的工夫越來越好了。
七點多,也就是說,她和他在牀上廝混了兩個小時……這個認知,讓慕初夏對自己很鄙視……
慕初夏瞥了眼牀下散亂着的衣服,她的白色襯衫,已經變成了幾塊破布,下身的褲子,也被撕了一個大洞……
頓時,慕初夏終於忍不住了,黑着臉朝着男人咆哮了起來:“陸景喬!你把我衣服弄成這樣,你讓我怎麼回去?”
男人微微一愣,頓了頓以後,循着她的目光往地下瞥去,的確,剛纔心太急,就隨手一拉,誰知道她的衣服這麼不禁扯……
無恥的男人悻悻地摸了摸鼻樑,攤着手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一邊朝着門口走去,一邊淡淡道:“本來也就沒打算讓你走,你就待牀上吧!等着我喂完峰峰,再來餵你……”
那個喂字,他咬的極重,以慕初夏對他以前的瞭解,知道這個禽獸肯定是又起了邪惡的念頭……
“陸景喬你個混蛋!”
啪!
他關上了臥室的門,將她還有那股謾罵聲,通通關在了裡邊。
臥室裡。
慕初夏氣難消,真是恨不得分分鐘上去抽他幾巴掌,起伏的胸膛被她死死地捂着,她的眸子四處轉着,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面前的窘迫。
下一秒,牀頭,一個立在那兒的相冊吸引了她的注意,好奇心驅使,她拿過,翻開,只是瞥了第一眼,她的全身就狠狠地顫抖了一下……
心,又在那一刻抽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