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願的嗎

是她自願的嗎?

寇以勳朝着白少南伸出手,輕輕握了一下白少南的手,禮貌而疏離。

只肖一個眼神,便能察覺到白少南對時蘇的用心。

這個男人,喜歡時蘇。

寇以勳心裡不舒服,卻並不外露,鬆開白少南的手,噙着微笑,“謝謝白先生對我太太一直以來的照顧…”

白少南只能機械的維持着笑容,卻什麼也說不上來。

寇以勳是時蘇的正牌丈夫,就算再有不甘心,他又能如何?

淡淡的抽回自己的手,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朝着寇以勳微笑,“時蘇是我的人,照顧她是應該的…”

白少南聽得懂寇以勳的弦外之音,無非就是告誡他:苒時蘇是他寇以勳的老婆而已。

手緩緩垂下來,落在筆直的西褲縫上,眼睛卻是一直盯着寇以勳的眼,“寇先生,有一個問題我很想知道呢…”

寇以勳收回了自己的手,扣在胸前,靜靜的注視着白少南,“哦?”

“不知道白先生想問什麼?”

“但凡以勳知道的,必定知無不言…”

寇以勳極有禮貌,即便白少南的態度有些倨傲,他的嘴角還是掛着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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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南挑了挑眉毛,打量着寇以勳,“我想問問寇先生,和時蘇領結婚證的時候,她是清醒着的呢?還是昏迷着的呢?”

寇以勳臉部肌肉抽動。

先前放鬆的手掌漸漸握成了拳頭。

白少南這句話無疑是在打他的臉。

言下之意,就是他趁人之危。

寇以勳面色僵硬,冷冷的注視着白少南,什麼也沒有說。

不得不承認,白少南是個厲害的人物,一句話就戳中了要害。

他和時蘇的結婚證,的確是趁着時蘇昏迷的時候領的。

那個時候,樂樂出生,爲了樂樂的戶口,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喜歡時蘇,只要他娶了時蘇,付予年就不能再同時蘇在一起。

成全了他自己,也成全了自己的姐姐。

他的姐姐啊,對付予年那個男人愛得入了魔道,爲了能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她甚至不惜跪下來求他這個弟弟。

坦白說,白少南說的對,他就是趁人之危的一個人。

如果時蘇是清醒的,一定不會和他結婚。

寇以勳愣了一會兒,僵硬的身子漸漸軟化,朝着白少南擠出一抹笑容,“白先生想多了,這個婚如果時蘇不同意結的話,也是結不成的…”

時蘇就在身旁,生怕白少南再問出什麼令他難堪的問題來,寇以勳急忙拉着時蘇上樓。

“時蘇,我有點餓了,上樓弄東西吃吧…”

他甚至沒有叫遠處正在玩遙控汽車的兒子,就那樣拉着時蘇上了樓。

苒閔橈站在不遠處,看着女兒和女婿還有白少南之間的互動,眉心微微攏了攏。

他們年輕人之間的事兒,他不摻和,他只是希望時蘇好,樂樂好。

眼下的結局對時蘇來說,纔是最好的。

輕輕對着白少南點了點頭,算做是打招呼,朝着一個人玩的樂樂走過去。

一輛大氣沉穩的賓利停在不遠處,靜靜的觀望着這一切,見到白少南匆匆上樓,車子才緩緩駛進銀城水岸的停車場。

付予年坐在車裡,俊眉如鎖,眉宇之間完全被一股戾氣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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