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意識當中,腦海裡彷彿有個人一直在跟他說,一定要得到這個女人,一定不能放過了她!
“你放開我!”戚晚掙扎也羞憤的聲音打破了冷厲晟迷離的而眼神,她緊緊咬着自己的脣角,一臉控訴的瞪他:“你這個魂淡!瘋子!你放開我!”
他抱住了她的腰,卻沒有控住她的手。
那雙根本沒有多少力氣的拳頭,此刻卻密密麻麻在他胸膛上狠狠砸過。
“冷厲晟!你放開我……”剛剛吃過午飯,可是戚晚從來沒有這樣無力過,不光是身體,還有一顆心,突然之間,她變得連自己都難以想象的疲累。
如果可以,就這樣暈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用面對,多好?
可惜男人根本沒有放過她的打算,甚至扯脣冷笑:“你知道我不會放過你,剛纔我說過,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戚晚,我說的是真的!”
過程太漫長了,分明只是短短几分鐘的事,冷厲晟的情緒卻奇怪的冷卻了下來。
他眼眸陰鷙幽深,倨傲冰冷的瞅了戚晚一眼:“我在你眼中應該不是什麼好人吧?那麼,我也沒打算不做壞人!”
冷厲晟話音落,變得更加炙熱的大手從戚晚的背心裡,漸漸往下滑去。
同樣淬着火的眼神,從戚晚滿臉悲憤的小臉,直到入眼盡是雪白,才緩緩停留下來,脣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你的身體,倒隨時都保持了跟你的心一樣的敏感!”
戚晚情緒高漲,氣息沸騰到了最高點,根本沒聽明白冷厲晟到底什麼意思。
但她卻也知道,這個男人的嘴裡,根本不會吐出什麼好聽的話來!
“冷厲晟!”
就在辦公室,正對着走廊的大門也沒有關上!
關鍵時刻,戚晚眼神一閃,突然看見洞開的辦公室門,緊緊咬在一起的牙關一顫,嘶啞的聲音突然尖叫出來。
雖然總裁辦公室根本沒有人可以隨時隨地的上來,但難保許悅不會因爲有事而過來!
戚晚已經覺得自己骯髒不堪,但她還沒有頹唐到在外人面前隨便暴露自己的地步!
“門……”
男人鋪天蓋地的吻,沒有落在她脣上,剛好給了戚晚叫出口的機會。
須臾,喘着粗氣的冷厲晟揚眉一笑,戲謔的看了戚晚一眼,驟然放開了她。
“呃……”戚晚雙腿發軟,根本沒辦法自己站好,被冷厲晟突然撤掉了所有力氣,她單薄的身子狠狠歪了一下,差點沒有讓自己一頭栽倒。
冷厲晟卻已經大步流星,走到門口。
口口聲聲叫着不要的女人,看見沒有關上的房門,原來也會驚慌的嗎?
辦公室門從裡面合上的剎那,冷厲晟眼底的漆黑和桀驁,來得那麼真實而諷刺!
再回頭,戚晚已經將破碎的裙子攏在一起,勉強遮住了胸前剛纔被冷厲晟撕開的光景,那瑟瑟發抖的身子,一點沒變。
“你身上還有什麼地方是我沒有見過的嗎?”冷厲晟雙手環胸,看見戚晚好像一直受驚的小白兔,眼底沒有憐惜。
也許,在他看上這個女人的那一刻,就沒打算過要憐惜她!
她的倔強和固執,需要的,都是另外一個男人而已!
而他,只負責做她生命中的惡魔就好。
戚晚雙手都在顫抖,裙子被撕碎得太厲害了,就算她努力想要遮擋住自己,依舊有些力不從心,光潔平坦的小腹,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面,暴曬在冷厲晟的視野當中。
戚晚覺得恥辱,可是,此時此刻,她連奪門而逃的機會也沒有!
她這副樣子,出了這扇辦公室大門,不管走到什麼地方,都比這個地方更加讓她感覺到羞恥。
冷厲晟是她的劫,她在他面前出醜,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我……呵呵……”好半天過去,戚晚只是從喉嚨裡面發出了低啞的一串笑聲,她的眼神空洞得可怕,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害怕的顫抖。
“因爲不是蘇瀟宸?”看見她顫抖又害怕的模樣,冷厲晟眼底的諷刺沒有散去,反而又多了一抹幽涼的味道。
自己的女人,居然時時刻惦記着另外一個男人……
“啊!”
戚晚雙手緊緊抓住破碎的裙子,卻仍舊擋不住冷厲晟突然之間的發力。
那已經被撕碎的裙子,伴隨着最後一聲慘烈的響聲,下一秒,被冷厲晟遠遠丟到了辦公桌後。
“戚晚……這可是你自找的!”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這個女人的心,和她的身體一樣,打上屬於他冷厲晟的印記,不管從前她在想着誰,從今天開始,他一定不會再允許她再去想着另外一個男人!
如果是因爲太閒的話,他一點不介意,從現在開始,將她的身體和她的心,通通都填滿!
當後背一陣冰涼傳變了四肢百骸,戚晚顫抖得比剛纔還要厲害了。
胸前一團火焰一樣的冷厲晟,身後卻是再冰冷不過的牆壁。
她顫抖的脣,也落入了男人掌控的範疇。
“放……”一陣讓她身子發軟的深吻過後,戚晚喘息聲比剛纔,最恐懼害怕的時候還要粗重。
那雙漆黑的大眼睛裡已經溢滿了滿滿的迷離。
“嘶……”上一句話還沒有出口,冷厲晟張口咬上她纖細的脖頸,戚晚生生吸了口冷氣,淺淺的呻吟,驟然出口。
“冷厲晟!”昏沉的腦袋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想到了這裡,戚晚雙手垂在身側,面對瘋狂的冷厲晟,忍不住冷喝:“你還不知道嗎?是李萱琪綁架了sherry,李萱琪是你的未婚妻!你去救sherry,你們一定見過面了吧?她纔是你的未婚妻,你現在對我……”
男人漆黑深邃的眉眼,冰冷如同浩瀚的海水。
戚晚一句話出口,他脣角很快勾起了一抹不耐,不等她說完,那兩排整齊的白牙,驟然咬上了她薔薇花一樣美好的脣!
——
許悅心驚膽戰的抱着資料站在門口,剛擡起的手,在聽見辦公室裡一片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和呻吟聲,高高舉起的手,頓了頓,又飛快放了回去。
加急的文件呢……
可許悅此刻,更加沒膽量要去敲響那扇門,否則,他完全不敢保證明天公司的裁員,上面會多上他的名字!
先前過來的時候還煞有節奏的腳步聲,在回去的時候,已經輕得幾乎已經歸於靜謐。
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還辦不到挑戰老闆的威嚴。
至於戚晚,不得不說的是,就在許悅跟着冷厲晟的這麼多年時間裡,戚晚,還是他第一個這麼感興趣,帶在身邊時間最長的女人!
雖然,他們看起來,至今還分別都是一臉不情不願的模樣。
將加急文件放在辦公桌上,許悅開始坐下來忙碌。
時間這一過去,不知不覺就是整整兩個小時。
等許悅辦公桌上的內線響起來,時間距離剛纔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多小時了。
“去買一套女裝回來,還是之前的尺碼!”冰冷的聲音裡還微微夾雜了一抹不易爲人覺察的嘶啞,經歷過的男人怎麼都不可能聽不出來。
許悅聳聳肩膀,應了一聲,飛快拿着錢夾下樓。
中午十二點,戚晚準時出現在了冷厲晟的辦公室,下午三點鐘都已經過了,一身全新的高領職業裙裝的她,才慢慢從冷厲晟辦公室走出去。
腳上的高跟鞋好像兩把利刃,不光紮在她腳上,更多的是,彷彿插在她心上一樣難受着。
冷厲晟的瘋狂和狠戾她早已經有了見識,但還從來沒有一次,她好像今天這樣狼狽過!
他好像一頭不知饜足的狼,翻來覆去的炸幹了她。
她求饒的聲音在自己的耳朵裡都已經沙啞了,可是放在男人身上,她越是叫得悽慘,他彷彿才越興奮!
許悅送進去了衣服,再回到自己辦公桌前,不到十分鐘就看見了戚晚從裡面出來。
只是她那模樣,就算換上了他剛買回來的裙子,也究竟慘不忍睹了一點。
他們的老大到底得多厲害,纔會把這麼個小姑娘,折騰成這模樣?
許悅搖頭,看着戚晚魂不守舍的樣子,也不敢打招呼,只好生生的看着她從秘書室門口經過,遠遠朝電梯走去。
叮——
當電梯門緩緩打開,渾身彷彿快要散架的戚晚終於意識到自己還沒按下樓層,手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塊淤痕的右手,無力的隨便按了一個樓層。
兩扇冰冷的門,很快將她毫無光彩可言的精緻臉蛋掩住。
等電梯鈴聲再一次響起,戚晚兩條纖細的腿,緩慢的走出來,呆滯的眼神一閃,才發現自己居然到了地下一層!
停車場?
入目滿滿的車輛,還有揮之不去壓抑至極的空氣。
戚晚愣了一下,也不知道突然之間哪裡來的勇氣,她轉身的背影再一次停下,須臾,深吸了一口氣,踩着那雙足夠讓她痛不欲生的高跟鞋,大步朝停車場的出口走去!
至於她這一出去,有什麼結果她也管不着了。
還有什麼,是比冷厲晟剛纔那樣的懲罰,更極端變態的呢?
他要的,也不過是她的身體,要她幫他生一個孩子罷了!
戚晚沒有車,車庫門口的保安還以爲她是剛剛進去的車主,根本沒有多看她一眼。
順着旁邊的走廊,走了不過五分鐘,戚晚已經進了冷氏對面的小花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