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

駱散說道:“少爺想要怎麼做?”

“當然是試探下他真正的實力,我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服用了特殊的藥劑,所以才能夠突然爆發。”

所以,就連駱際安也是這樣認爲的啊,這大概就是星際人的慣性思維了,一切都可以往藥劑上去考慮。

“這樣是不是太誇張了,隨便派個人過去就行了。”

駱際安拒絕,“你們四個一起上,我就不信奈何不了他。”

白若沅便迎來了四個人的挑戰,他挑挑眉,“你們說什麼,想要和我切磋一下?當然是樂意奉陪。”

說完還特意看了駱際安一眼,知道這肯定是駱際安的主意,看來還是訓練強度不夠大啊。

駱散幾人互相看了看,雖然有些猶豫,不過還是沒有錯過這個試探的機會。

第一個上前的是駱依,她雖是專職於醫療和藥劑方面,體能卻是不差的。

不過駱依並沒有親眼所見右星的場景,看待白若沅也當是個和駱際安差不多大的孩子,如何願意下狠手,白若沅自然也不好太過分,兩人便客客氣氣地鬥了一場,半點火星都沒有擦出來,是很純粹的切磋了。

駱爾就不是那麼客氣的,他出手招招狠辣,駱際安差點忍不住鼓掌叫好。

白若沅自然也是毫不客氣地應對兩人在藥劑製作室內的空地了連續過了幾十招,最終還是白若沅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直接制住了他的手臂,卡住脖頸。

駱依看得不解,覺得自己還是太小瞧白若沅了,難怪駱際安這麼緊張,連她都有些拿不定主意呢。

駱散則是比駱爾要差一些,哪怕白若沅是在車輪戰,也很快就打敗了駱散,不過當被駱散的右腿踢到的時候,白若沅明顯感覺到力度更大,他仔細一探,不由一愣:“原來駱散你竟是裝了機械腿啊,這就是他們說的受過傷。”

駱際安搶先說道:“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爲什麼不教我?”

駱思看得眼熱,直接衝了上去,他雖然是個專職做飯的,但是精神力倒是不錯,他招式簡練,並且能夠直接攻擊對方的弱點,倒是讓白若沅覺得比較有用,自然是好好感受了一番。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駱際安鬱悶不已,“你爲什麼格鬥這般厲害,是不是服用了特殊的藥劑?給我一點吧。”

哪怕是有些副作用,他也是不在意的。

白若沅笑了笑,“我可以偷偷告訴你一個人。”

駱際安立刻擺手,示意駱依等人先離開,顯然他是用完就丟的類型,駱依他們自然是好奇的要命,卻也是沉得住氣,等待駱際安的好消息,於是便離開後悄悄等在外面。

很快他們就聽到了室內傳來的駱際安的痛呼聲,似乎是捱揍了。

白若沅的聲音清冷,“你可真是長本事了,仗着有四個狗腿子就四處招搖,如今還惹到我頭上,真是不知道好歹。你早晚有一天會被人收拾的,沒聽說狗腿子連你上廁所的時候都跟着的。”

駱爾問:“他說我們是狗腿子,這是什麼?聽起來還挺厲害的。”

駱思哼了一聲,“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分明是貶低人的話。還有一個類似的詞剛好來形容少夫人呢,叫做母老虎,看來少爺以後的日子都不好過了。”

“那我們不管管嗎?”

“怎麼管,元帥都同意的,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駱依最是清楚駱元帥的身體情況,“只要少夫人沒有壞心那便是最好不過得。”

幾人說着便是嘆息一聲,默認了駱際安接下來悲慘的生活。

白若沅如何不知這幾人並沒有離開,不過也並未放在心上,此時聽到他們的話,便知道駱元帥是對他有了認可的。

駱際安鬼哭狼嚎的,到底還是被白若沅修理了一通,再也說不出反抗的話來。

而且爲了表示自己的誠意,白若沅還將訓練翻倍了,讓駱際安更是覺得生無可戀。

如此又過了七八天,駱際安終於迎來了新的變化,他瞪着眼睛,“你說什麼,要我泡澡?”

眼前是一個怪模怪樣的金屬桶,越有半人高,裡面黑乎乎的不知道放了些什麼東西,用不着這麼折磨我吧,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

駱際安心驚膽戰地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白若沅催他,“還愣着做什麼,趕緊的。這可是我專門訂購的浴桶,還有特別配製的藥材,可以化解你體內淤積的毒素,疏通筋脈。”

駱際安恍然大悟,想必這就是白若沅的獨門藥劑了,只是並不是服用的,而是洗澡用的,這也是難怪其他人想不到了。用藥劑來泡澡,這得是多奢侈啊。

他自然也是不能夠浪費的,這可都是信用點啊。

躲躲閃閃地趁着白若沅轉身的功夫,駱際安跳進了浴桶中,裡面有個凸出的一塊可以坐在上面,剛好露出個腦袋來,桶上還有個面板,上面已經設定好了溫度和時間。

白若沅囑咐道:“你體內雜質太多,第一次跑藥浴會有些疼痛,一定要忍住。”

駱際安點頭,心說他還會在乎這些嗎,自從被白若沅上手教訓後,他的承受能力就大幅度上漲,更不用說如今有了希望,他自然是能夠忍耐的。

於是,哪怕是那藥劑讓他渾身劇痛,駱際安也沒有痛呼出聲,而是咬牙忍耐,直到那設定的時間到達爲止。

白若沅正在忙着配製藥劑,等到駱際安出來的時候,這纔看了看他的狀況,“比我想象得要好得多,以後每三天泡一次。”

駱際安還沒有從疼痛中回過神來,聽說以後還有,不免有些心驚膽戰。

“放心吧,以後你體內毒素和雜質越來越少,便不會像第一次這般難捱了。”似是看出了駱際安的退縮之一,白若沅便安慰了他兩句。

駱際安哼了一聲,“我可是沒有怕的。”

白若沅便道:“隨便你。”

就在這時,白若沅的終端響了。

“白若沅同學,你已經無故缺課一週了,再不來報道的話,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