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朱長老的頭搖的像個撥浪鼓。
徐副宗主的實力在明心齋是數的上號,兩招就被制服了,一個年輕人怎麼會強到這種地步?
不會有任何一個隱世宗門能夠培養出這麼強的弟子!
而,小蓮,簡直嚇傻了,她無比後悔來到此處。
她有心想走,可是,她癱坐在那,兩腿發軟,根本就站不起來。
“我說了這一拳你抵擋不住。”田二苗笑了一聲。
“你使詐。”徐副宗主很不服氣,“如果,你先出拳,我不會如同現在這個樣子。”
“是,如果我先出拳,你會感受到雷電之力,你就有了防備,確實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但是……”
田二苗哼道:“我提醒你了,只是,你不在意,能怪誰?”
“提醒……”田二苗確實提醒了徐副宗主。
徐副宗主嘆口氣,“確實如此,我輸了。”
戰鬥就是戰鬥,運氣都能成爲戰鬥的一部分,更別說對敵的態度方面了。
“既然,你輸了,叫劉成福出來吧,我可以不殺你。”田二苗道。
徐副宗主搖搖頭,“明心齋修的是心境,如果我爲了活命把劉成福交給你,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我會不甘心,所以……”
徐副宗主微微側了下頭,對着田二苗道:“如果你敢殺,就殺吧。”
說罷,徐副宗主還閉上了眼睛。
田二苗明白徐副宗主話裡的意思,他心裡暗歎一聲,不過,無名古劍並沒有移開,他看向了朱長老,“你就這麼看着宗門的副宗主死在你眼前?”
朱長老渾身一顫。
田二苗繼續道:“用宗門副宗主的命換了在外面惹是生非又不敢出現的沒擔當人的命,你認爲划得來嗎?”
朱長老眉頭緊皺。
田二苗又道:“況且,我可以給你保證,劉成福今天必須要死,誰也救不了他,所以,救不救你的副宗主,你自己看着辦。”
朱長老望着徐副宗主。
徐副宗主幹脆把眼睛一閉。
朱長老微微嘆息了一聲後,轉頭就走。
他走向主樓。
此時,在主樓裡有兩個人,劉成福和一名老太太。
朱長老看到了老太太,他面露驚喜,“師叔……”
老太太是明心齋的太上長老,叫陸冬雲,她擡起手,道:“我都已經看到,小徐的命危在旦夕。”
聽聞陸冬雲這麼一說,劉成福臉色大變。
“師叔,田二苗要劉成福。”朱長老道:“不然,徐副宗主必死無疑。”
劉成福的臉又變了變。
陸冬雲看向劉成福,劉成福渾身一哆嗦,“師叔……”
“因爲你們師徒,今天明心齋是被大開殺戒了,死了這麼多人,其實應該把你交出去的,可是,同樣是因爲死了這麼多人,總得有個說法啊。”
陸冬雲搖搖頭,“說說是怎麼得罪了那個強大的小子。”
“我根本不認識他。”劉成福道。
“還想狡辯嗎?”朱長老喝道:“你們師徒是不是對田二苗的女人做了什麼?”
“師叔。”朱長老轉而對陸冬雲道:“他徒弟叫董源,仗着有些天賦,毫不壓制內心的色念,總是在外面禍害女子,之前我就提醒過劉成福,可是,劉成福依然縱容他們那個徒弟,現在出事了吧!”
“師叔,是這樣的……”
劉成福不敢再隱瞞,“我帶着徒弟入世,經過蘆城的時候,徒弟碰到一個女子,他說喜歡上了那個女子,我心想,咱們明心齋是修心的,就順了他的心,讓徒弟去找那個女子,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陸冬雲道。
“那個女子手腕上帶着一個法寶,很強大,我從來沒有見過防禦和攻擊全具備的法寶,徒弟被攻擊受了重傷,我……”
“你心疼徒弟,所以,殺了那個女子?”朱長老追問。
“沒有,我破不了法寶的防禦,我只能用綠杖釋放出了綠毒,侵入她的心臟,以作懲戒。”劉成福說道。
啪!
陸冬雲一巴掌抽在了劉成福臉上,直接把劉成福打的飛了起來。
陸冬雲怒不可遏,“明明知道法寶的防禦你突破不了,你就應該想到她背後是你不能招惹的人,你竟然取巧用毒對付一名女子,我看你活該去死!”
“師叔,救我,因爲最近心境的變化,我的對修煉有了新的認識,給我時間,我能突破現在的瓶頸。”劉成福急忙喊道。
朱長老眼睛微微一睜,這都行?
陸冬雲卻不以爲然,“你這種心性,上線早已註定,別想着突破瓶頸之事了。”
“師叔,是真的,我真的有了新的領悟。”劉成福哀求着:“救我……”
“救不救你我說了不算。”陸冬雲看向上方,“宗主說了算。”
“宗主不是早死了……”劉成福和朱長老齊聲道。
陸冬雲沒有說話,她朝樓梯口走去。
朱長老跟上,劉成福想了想也跟了過去。
“頂樓,對,頂樓一直不讓任何人上去,宗主真的沒死……”劉成福這麼想着。
“宗主沒死太好了,怪不得宗主的位置一直空缺着。”
朱長老有些振奮。
很快,三人到了三樓。
陸冬雲,敲了敲門。
“師傅,事情我都知曉,您稍等片刻。”傳出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朱長老和劉成福大喜過望,是宗主的聲音,蕭映秋真的沒有死!
沒多會,房門吱呀一聲開了,走出一名女子,女子看起來像三十出頭的樣子,可,門外三人都知道,蕭映秋可不止這個年齡。
陸冬雲驚喜道:“有了進展?”
“哪有那麼容易啊。”蕭映秋微微嘆口氣,“只是有了小的突破罷了。”
“好,有突破就好。”陸冬雲有些激動的樣子。
“先解決今天的事情吧。”
蕭映秋邁步而去,經過劉成福,她沒有任何表示,這讓劉成福心裡沒底。
一行四人出了主樓,往前走。
田二苗的目光在蕭映秋身上多停留了一會。
徐副宗主看出了田二苗眼神中的色彩,他說道:“那是我們宗主蕭映秋。”
聞言,田二苗眉頭一皺,怎麼回事呢?
很快,四人來到。
田二苗說道:“你們讓我等的也太久了些,總會讓人心底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