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敦城市中心的一條街道上。
李凡笑道對秦雨霖說道:“走吧,就你丫頭事多,現在就要到中午了,我們去找個地方吃點東西。”
秦雨霖歡喜道:“好呀!去吃東西,走了這麼久,還真是有點累了,也有點餓了。”
蘇情、唐瑩二女也表示她們也有一點餓了。
李凡道:“那走吧,只是這地方看着似乎不太像是,可以找到吃飯的地方。”
蘇情道:“我們去那些小街上看一看,這主街上似乎的確沒有什麼可以吃飯的地方。”
李凡點頭道:“我也覺得應該是這樣,我們走吧。”
隨後,幾人有意識的往附近的小街道上走,剛拐進一條小街,忽聽到有人急促的喊道:“噢,該死!不要跑,你給我站住!”
聲音是從幾人正前方傳過來的,幾人往前方一看,只看到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男子,手裡提着一個黑色皮包,正在急速往前奔跑,奔跑的方向,正好是向着李凡幾人迎面跑來。
而在年輕男子身後不遠處,還有一個年紀大一些,大概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緊緊追着,剛剛的喊聲正是中年男子發出的。
李凡微微有些錯愕,這是怎樣的一幕場景顯然並不難猜測,前面那年輕男子手裡的皮包,很明顯是後面追着的那個中年男子的。
那年輕男子要麼是偷的,要麼是搶的,李凡估摸着是搶的可能性更大。
因爲如果是偷的,那中年男子未必會在第一時間發現皮包被偷,也就不會有現在追逐的這一幕了。
而街道上的行人看到那拼命跑來,有些凶神惡煞的年輕男子,都是下意識的往旁邊一躲。
所以,儘管街道上的行人不少,但那年輕男子逃跑起來卻是頗爲的順暢,與後面追他的中年男子的距離越拉越大。
很顯然,論速度和耐力,那中年男子明顯不是年輕男子的對手,如果沒有人幫助阻止一下那年輕男子的話,估計中年男子很快就會追丟的。
李凡站到了三女的前面,很快,那年輕男子跑到了李凡的跟前,見李凡似乎沒有要躲開的意思,還是個東方人的面孔,不禁凶神惡煞的吼了一句,“滾開!”
李凡淡淡一笑,自然不會讓開半步,年輕男子轉眼跑近,見李凡仍然沒有讓開的意思,低聲暗罵了一句,“該死!”,然後便準備從李凡身邊繞過去。
年輕男子其實很和李凡計較一番,但現在他正在跑路,沒有時間與李凡計較,只能選擇從旁邊繞過去。
然而,讓年輕男子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沒有繞過去,因爲就在他與李凡擦身而過的瞬間,李凡的左腳輕輕一伸,直接就把他絆得摔了出去。
年輕男子對於李凡的突然伸腳,沒有任何的心裡準備,他被這一絆,足足飛出去兩、三米遠,然後才重重的摔在地上。
年輕男子這一摔可着實不輕,本來想掙扎着起來繼續逃跑的他,掙扎了兩下之後,硬是沒有站起來。
見到年輕男子被李凡絆倒,周圍的行人不禁都停了下來,看着眼前的一幕,還在小聲的竊竊私語。
李凡心中有些好笑,看來無論在什麼地方,大家都比較喜歡圍觀。
蘇情、秦雨霖、唐瑩三女都知道李凡的本事,所以她們見到李凡絆倒了年輕男子,不禁沒有絲毫的擔憂,反而還隱隱有些興奮。
年輕男子掙扎了兩下之後,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這個時候他反而不繼續逃跑了,而是雙眼惡狠狠的瞪着李凡,說道:“你剛剛絕對是故意的,你是什麼意思?”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正在想眼前這個東方面孔的年輕人,能不能夠聽懂他的話?然後便聽到對方用極其純正的蘭語淡淡說道:“沒什麼意思,你把搶人家的包留下,就可以走了。”
就在這個時候,後面追着的中年男子也已經跑到了跟前,他剛剛在後面看到有人幫忙將年輕男子攔下之後,心裡頓時一陣大喜,那一個皮包對他來說非常重要,他必須要拿回來。
中年男子先是氣喘吁吁的對李凡表示了感謝,然後盯着年輕男子說道:“怎麼?你還不打算把皮包還給我嗎?”
年輕男子看了看中年男子,看了看李凡,又看了看周圍越來越多的圍觀人羣,知道這一個皮包是不得不還回去了。
其實,他在被絆倒的那一瞬間,就已經知道今天這一次栽了,所以他掙扎起來之後沒有再繼續逃跑,而是選擇將故意絆倒他的東方男子,仔細的看個清楚。
現在,他終於看清楚了,不僅看清楚了李凡,還着實被蘇情、秦雨霖、唐瑩三女驚豔到了。
雖然看不太清三女的容貌,但僅憑三女的身材,年輕男子便可以肯定,那帽沿下面遮住的容顏,一定極爲的美麗。
當然,他現在沒有時間具體去想,三女的容顏到底有多美?
他將手裡的皮包狠狠的丟還給中年男子,這讓他非常的不甘心,因爲這個皮包裡面有着一筆不小的錢,是他親眼看到中年男子從銀行裡取出來的。
但即便是再不甘心,他現在也沒有了別的選擇,只能再一次惡狠狠的看了李凡一眼,然後轉身跑開了。
李凡對於年輕男子惡狠狠的眼神渾不在意,而是對中年男子說道:“你看一看皮包裡的東西有少嗎?”
李凡剛剛並沒有阻止年輕男子離開,如果中年男子發現皮包裡的東西有少之後,他要追上年輕男子,實在是一件非常輕鬆的事情。
中年男子將皮包打開,大致了看了一眼,便能夠確定裡面的東西並沒有少。
而後無限感激的對李凡說道:“親愛的先生,我實在是不知道應該如何表達我對你的感激,這個皮包裡面的錢對我來說,非常的重要,如果不是你的幫助,我很有可能便會失去它們了,那對我來說是一個非常沉重的打擊。所以,我要向你表達我最誠摯的感激!”
李凡笑笑,說道:“克萊奧先生,你太客氣了,我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你實在是不需要如此感激。”
中年男子聽李凡竟然叫出了他的名字,不禁滿臉詫異的說道:“噢!親愛的先生,我的確叫做克萊奧,但是我確定我們之前並不認識。我可以冒昧的問一下,先生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嗎?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李凡笑道:“這並沒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因爲克萊奧先生佩戴的胸牌上,寫着有名字。”
中年男子猛然低頭一看,不禁恍然大悟的哈哈一笑,說道:“原來如此,噢!我竟然把這個給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