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蓮、蘇榮、林寶寶、陳欣遭到暗殺之事,已經傳到她們父母耳中。家中長輩紛紛打電話詢問,好在她們沒有受傷,只是驚嚇過度,調養幾天即可恢復。
蘇濤逸和林清水都從省會趕來,女兒遭到暗殺可不是小事,一定要找出兇手。同時也在考慮,此事是不是因薛小寶而引起的,她們四個人在一起生活這麼久都沒有發生過什麼事兒,自從薛小寶來了之後,便是麻煩不斷。
林清水坐在沙發上聽林寶寶等人講述事情經過,見林寶寶繪聲繪色地描述,那興奮的樣子根本不像人遭到暗殺之後的表情,彷彿還沒有從興奮刺激中清醒。
蘇濤逸把薛小寶叫到屋外,單獨與他談事。
“小寶,你認識此事會是誰幹的。”蘇濤逸遞給他一支菸,然後點上,抽了一口,問道。
薛小寶搖搖頭,道:“不清楚,那個殺手因該是個軍人,槍法很準。”
“軍人?”蘇濤逸彈了彈菸灰,然後猛吸一口煙,沉聲道:“你和黑道上的人有來往?”
“恩,他們來找過我,說是讓我幫他們打拳賽。那人名字叫肖劍,在城東有一家夜總會,那天蘇榮她們帶我去玩,結果和那裡的人發生了爭執,我動手把他們打了。”
蘇濤逸點點頭,道:“最近幾天你們不要去上學了,你留在她們身邊,我放心。”說着,他拍了怕薛小寶的肩膀,又道:“你四叔這幾天沒有來找你?”
“呃……前幾天通過一次電話。四叔說我家老爺子同意了。”薛小寶如實說道。
蘇濤逸聞言,欣慰地笑道:“那就好啊,走,外面冷,進屋聊。”
他們二人來到屋裡,林清水大致瞭解了一些事情經過,看着女兒興奮地樣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寶寶!跟爸爸回家去住吧。”
“不!”林寶寶連忙躲在蕭蓮身後,緊緊抓住蕭蓮的手臂,鐵了心不跟父親回家。
蘇濤逸見狀,笑了笑道:“老林啊,沒事的。這幾個丫頭感情好的跟親姐妹似的,你要讓她們分開,只怕沒人肯願意。這樣吧,這事我來安排,你就放心吧。”
林清水一聽,苦笑道:“蘇總,這事還真的需要你來辦,拜託了。”
“唉!老林,咱們哥倆不必這麼客氣。你一天到晚忙於公務,我可是一個大閒人啊,這事就交給我辦吧。”蘇濤逸很是客氣地說道。
見蘇濤逸願意處理此事,他也不好在說什麼,蘇濤逸的本事他可是一清二楚,蘇濤逸在省裡很有名氣,人性好,本事大。林清水曾今與他交往過了數次。給他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蘇濤逸詢問林寶寶等人有何打算,需不需要換個地方住?
她們都搖了搖頭,表示繼續住在這裡。
“住在這裡也行,我多派一些保鏢來保護你們。這幾天不要再去學校了,至於兇手是誰,我會去調查的。”蘇濤逸點頭答應。
有了蘇濤逸地安排,林清水放心了不少,囑咐了林寶寶幾句就走了。而林寶寶一再叮囑父親,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母親。要是讓母親知道了,非把她揪回家住不可。
蘇濤逸打了幾個電話,然後和她們聊了起來。原來這這羣女孩的背景大有來頭。陳欣的母親陳尹夢,在美國開了一家化妝品公司。蕭蓮的父親蕭遠東,遠東集體董事長。林寶寶的父親省人事廳廳長。一個個非富即貴。
薛小寶的背景更是了不得,神秘家族“十二門”的人。
衆人聊着天,泰叔領着一羣人走了進來。
“老爺,人帶來了。”泰叔對蘇濤逸躬身說道。
“嗯,對他們都交代清楚沒有?”蘇濤逸點點頭,問道。
“都交代了。”泰叔道。
“那就好!”蘇濤逸站起身,看向薛小寶道:“這些人全聽從你的調遣。你就看着安排吧。”
“哦。”薛小寶應了一聲,然後對二十多個保鏢道:“麻煩你們了,從那裡來還是回哪裡去吧。這是二百塊車費,走吧。”薛小寶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二百塊錢遞了過去。
那些保鏢面豈會看得上那二百塊的車費,可薛小寶卻十分熱情,恨不得把錢塞進他們手裡。
泰叔見狀,看向蘇濤逸道:“老爺,你看……”
“按薛少爺的指示去辦。”蘇濤逸看着薛小寶笑道。
泰叔一揮手,二十多個保鏢轉身走向外門。
蘇濤逸含笑道:“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說着,他走到薛小寶面前,欣慰地說道:“我蘇濤逸的女婿,絕非一般人,我相信你。”
此話一出,蘇榮的俏臉“刷”的一下紅了,嘴裡嘀咕了幾句,爾後便低頭弄衣,羞澀不已。
林寶寶和蘇榮連忙向她靠近,嘀嘀咕咕地說了起來。
薛小寶一臉肅穆,從來沒有這麼正經過,鄭重其事地說道:“岳父大人放心,小婿一定親手活捉殺手。”
蘇濤逸笑了笑,點點頭道:“年輕人有魄力,我很欣賞你。”說着,他轉身對蘇榮等人揮了揮手,爾後離去。
“岳父大人,我送送你……”薛小寶突然開竅了,知道巴結人了。
蕭蓮心中有種難以表達的痠痛,就在蘇濤逸說薛小寶是他女婿之時,蕭蓮的心猛地一顫,隨即便傳來痠痛之感。她見蘇榮和林寶寶、陳欣嘰嘰喳喳有說有笑,她卻笑不出來,她伸頭看了一下門外,爾後轉身走向二樓。
薛小寶送走岳父蘇濤逸後,他回到屋裡直奔儲藏室,爾後跟蘇榮等人打了一個招呼,便匆匆離去了。
蘇濤逸雖然答應薛小寶不派保鏢,但還是放心不下,事關自己女兒的性命,蘇濤逸必然要留一手,他安排泰叔在“清月小區”附近租幾套房子,讓保鏢全天二十小時監控薛小寶等人,一旦發現可疑人物,可以量力而行,不必忌諱太多。
薛小寶來到山頂,陣陣帶着寒意的山風,掠過滿山晃動的黛色,輕輕徐徐而來,薛小寶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撇了撇嘴,口裡嘀嘀咕咕不知道念着什麼。
他環視四周,低頭尋找着什麼。山頂野草叢生,遍地碎石,他撿了一些拳頭大小的石塊在靠近“清月小區”地方向擺了一個七星陣。
片刻後,薛小寶站起身來看了看七星陣,從懷裡掏出三炷香,點燃之後,插在陣眼之上,然後將黃符紙貼在每塊陣石上,符紙上畫的符文很是難看,一點規則都沒有。若讓道法高人看見了,非罵薛小寶一頓不可。
學藝不精,也敢出來賣弄。
待這一切弄好之後,他一臉肅穆之色,站在“七星陣”前,嘴裡快速念着繁瑣地咒語。
也不知道唸了多久,只見陣眼上的三炷香燒了一半,薛小寶這才停下,擡手擦拭了一把汗,喃喃道:“瑪德,還是不行。”
反反覆覆嘗試了幾遍,總是以失敗告終。薛小寶漸漸沒有了耐性,這套陣法名叫“回魂陣”。是他師傅最後傳給他的一個法術。凡是有人呆過的地方,不超過二個時辰,那人身上的陽氣和生魂便會留在那個地方。薛小寶試想通過陣法還原當時殺人兇手的摸樣。可惜,他學藝不精,長時間不曾練習,早就忘的七七八八了。連回魂符咒都畫不出來了,只能按照記憶勉強去畫,至於對不對他也不知道。
忙活了半天,一點效果沒有。最後,他只能將七星陣毀去,遺憾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