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月涼。
清月小區中有一棟住宅裡燈火通明。
薛小寶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他接受了林寶寶、陳欣地條件。參加電視臺選秀、跆拳道比賽,還有下個月給陳欣幫忙。陳欣沒有具體說幹什麼,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蕭蓮從回到家中就沒有笑過,她那張俏臉冷若冰霜,陰沉地讓人不敢正視。她注視薛小寶的眼神中十分惡毒。不言而喻,薛小寶今天把她惹火了。
蘇榮發現了蕭蓮的異樣,輕聲問道:“蕭蓮,你怎麼了?”
蕭蓮沉默不語,依舊冷冷地瞪着薛小寶。
林寶寶也注意到蕭蓮的反常,剛欲開口安慰,話還沒有說出口。陳欣笑道:“小寶大難臨頭咯,我們坐等蕭蓮爆發。”
“噢!”林寶寶和蘇榮恍然大悟,這才明白薛小寶惹火了蕭蓮。她們兩人也很期待地坐在陳欣身邊,欣賞即將開演的“美女與野獸”
薛小寶坐在沙發上總感覺心神不寧,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習武之人對未知地危險比普通人敏感數倍,薛小寶正思考什麼事兒讓他有了這麼強烈的不安。
他可以肯定,心神不寧的感覺絕不是蕭蓮引起的,一定有大事發生。可他卻沒有任何頭緒,這種不安的感覺讓他很焦躁。
清月小區東南方五百米處有一處荒山,山上長滿了野草和小樹,這座小山已經被房地產老闆買下了,但是還沒有開發。
山頂上,一把黑色的狙擊步槍槍口正對着小區裡的一棟別墅。旁邊躺在一個人,那人一身迷彩服,帽子遮住了他一半的臉頰,他掏出一支菸,抽了起來。
“嘟嘟嘟……”手機震動聲傳來,他掏出手機看了看,接了電話。
“是我?嗯。”他聲音低沉而又沙啞,他掛上電話,向左邊一翻身,趴在狙擊步槍前,調試瞄準器,透過瞄準鏡可以清晰的看到薛小寶所居住的別墅,因爲客廳窗戶被窗簾擋住了,但是依然可以從瞄準鏡中看見房間裡有五個紅影。
外國最先進地紅外線感應器,凡是能散發溫度的物品,就會顯示出紅色圖片。
人的正常體溫37度,遠遠超過了空氣中的溫度。
蕭蓮正指着薛小寶咒罵,怒斥,口沫橫飛如同街頭潑婦。
薛小寶煩不勝煩,起身來到窗戶邊,打開窗口透透氣,剛把窗簾拉上去,還沒有打開窗戶,就看見遠處山頂上有處一紅色亮光,亮度很弱,普通人根本看不見。可是薛小寶從小修煉“御龍真氣”視力絕非常人所能比。
山頂槍手透過瞄準鏡看到窗戶邊的人正在向山頂張望,心中一驚,忙將嘴裡地菸頭掐滅,然後把菸頭塞進胸前的口袋裡。
亮光突然消失,薛小寶眉頭一皺,心說:現在都十月份了,螢火蟲都冬眠了,這亮光究竟是什麼?呃……薛小寶低頭沉思,搓了搓下巴,忽然眼前一亮,隨即嘴角泛起一絲淫笑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打野戰?我地親孃,要不要去看看?”
山頂槍手調試了一下瞄準鏡,大家都知道狙擊手在擊殺目標前要先對風向、溫度、空氣溼度等等進行測試。任何一項測試錯誤都會影響擊中目標的精準度。
“蕭蓮,我們支持你,打他。”林寶寶吃着爆米花看着處於抓狂狀態中的蕭蓮。
“打他,打死他。”蘇榮從林寶寶手中抓了一把爆米花,邊吃邊說道。
陳欣從沙發上拿起一本書丟了過去,道:“拿這個打,他皮糙肉厚,別把你的芊芊玉指弄傷了。”
蕭蓮此時如同一頭狂暴中的母老虎,拿起陳欣遞給他的書,砸向薛小寶後腦勺。
薛小寶吃疼,轉過身來,咧着嘴說道:“幹啥啊,煩不煩啊,注意素質。”
“王八蛋!我打死你……”蕭蓮氣哭了,也氣瘋了,張牙舞爪地撲向薛小寶。
可就在這時,薛小寶只覺得後腦勺冷颼颼的,暗叫不好,忙轉身,只見一個到紅光從山頂斜射而來。
“不好!”薛小寶一聲不好脫口而出,話音未落,轉身撲向蕭蓮。
“嘭!”一聲巨響,窗戶玻璃瞬間被擊碎,“嘩啦啦……”灑落一地。
“啊……”陳欣、林寶寶、蘇榮失聲尖叫,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躲到沙發後面,不要動,不要說話。”薛小寶面露肅穆之色。堅定的語氣不容置疑。
蘇榮、林寶寶、蘇榮很聽話的按照薛小寶指使去做了,蹲在地上,慢慢向沙發後面移動。
一個家庭不能缺少男人,在危機之時,再要強的女子也會去聽從一個男人的話。
蕭蓮這時已經清醒,見自己被薛小寶壓在身下,雖然不滿,但是她知道現在情況危險,也不容她反抗。
薛小寶抱住她用力一翻身,滾到了茶几下。
“嘭!”十多公分厚的牆壁被打穿了,蕭蓮剛剛躺着地方煙塵滾滾,她駭然的發現那個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小坑。
她嚇壞了,臉色蒼白,渾身直哆嗦,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顧不上現在和薛小寶的曖昧姿勢。
蕭蓮緊緊的抱住薛小寶的腰,在這一刻,薛小寶卻成了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薛小寶又一翻身,把茶几向窗戶一推,然後伸手抓住沙發腿,用力一拉,抱着蕭蓮向沙發後面劃去,因爲地上有很多破碎地玻璃碎片,薛小寶後背已經血跡斑斑。
蕭蓮把頭貼着薛小寶地胸口,閉着眼睛,靜靜地體會什麼是真男兒。
二十年了,她終於知道女人在危機之時一個男人有多重要。在這種情況下,女人通常會把生命交給男人。
來到沙發後面,薛小寶額頭上冷汗連連,喘着粗氣道:“沒事了,他已經開了兩槍,絕不會在開第三搶。”
蘇榮、陳欣、林寶寶三人低頭環抱在一起,嚇的渾身直哆嗦,戰戰兢兢不敢擡頭。
此時此刻哪裡還有平日女地主的風采,像三個小白兔進了狼羣般誠惶誠恐。
薛小寶伸手拉了拉陳欣地衣服,“啊!不要……我……”陳欣嚇的六神無主,語無倫次地尖叫道。
“啊,寶寶也不要……我……”
“啊,我有狐臭……”
林寶寶和蘇榮也尖叫起來,薛小寶耳朵裡嗡嗡作響,現在他明白了她們三個在想什麼?薛小寶頗爲無奈地搖搖頭,嘆息一聲道:“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這些玩意。那人非我莫屬,豈能便宜了別人?”
蘇榮、陳欣、林寶寶一聽是薛小寶的聲音,連忙撲向薛小寶,反正只要挨着他,就沒有那麼恐懼了。
蕭蓮睜開眼睛,羞澀地看他了一眼,雙目對視,蕭蓮俏臉一紅,急忙低頭不敢再看他。
薛小寶心說:這他媽是怎麼了。不就是碰見一個殺手,怎麼弄的一個個跟發情似的。”
山頂上的槍手,見兩次射擊皆沒有命中目標,暗罵一句,“該死!”然後,他抱着槍悄悄退了下去。
林寶寶趴在薛小寶身邊亂拱,而他身上的位置都讓蘇榮、蕭蓮、陳欣三人給佔領了。林寶寶根本蹦不到薛小寶的身體,他見薛小寶正好奇看着自己。於是乎,林寶寶眼前一亮,好似落水後抓到了救命草。薛小寶見狀,急忙喊道:“不……”“要”字還沒有說出口,薛小寶的嘴巴便被林寶寶封死了。
“呼呼呼……”薛小寶臉都憋紅了,手腳皆動彈不得。這個對於一般人來說絕對消受不起啊,稍有不慎就會英勇就義。
薛小寶實在沒有辦法了,嘴巴大張。在憋下去只怕會大腦供氧不足而休克,他心一橫,一咬牙。
“啊!哎喲喲……”林寶寶猛地坐了起來,雙手捂着胸。揉了揉,擡頭一看,滿屋狼藉,又是一聲尖叫,俯身壓下。
薛小寶剛喘幾口氣,還沒有恢復過來,又向他襲來。
薛小寶滿眼血絲,這一次狠下心,重重地咬了一口。
“啊!”這一次咬得着實有點重,痛得林寶寶亂蹦,薛小寶翻着白眼,大口喘息。
林寶寶撅着小嘴,不滿地打了一下薛小寶的腦袋,然後又要俯身壓下。
“別……別呀,我……我快被你悶死了……”薛小寶斷斷續續地說道。
“不行,寶寶害怕……”林寶寶繃着嘴說道。
“別,求……求你……啊……”
薛小寶在痛苦與快樂之中認命了,滿身香玉。
正值危機之時,不必拘小節。她自我安慰,輕噬香脣,閉目忍受異樣感覺。
這一次林寶寶並沒有壓得這麼狠,稍微給薛小寶留了一些空隙,以供他呼吸。
他心說:今兒真要感謝一下那位殺手朋友,希望你每個星期都來串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