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之後,醫生告訴孟胖子,說是薛小寶已經過了危險期,估計這個月就會醒來,並非囑咐孟胖子好生照料。
孟胖子和薛天啓終於鬆了一口氣。只要薛小寶沒有生命危險,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安慰。
“四叔,醫生說小寶剛過危險期,需要人在身邊細心照料,我們都是大老爺們,您看能不能照顧專業的護理人員。這樣對小寶的康復有好處。”孟胖子提議道。
薛天啓聞言一笑道:“不錯,這件事就麻煩你了。明天我要去處理一點事。估計要走兩三天,這裡就擺脫你了。”
“沒問題,您去忙吧。”孟胖道。
薛天啓點點頭,掏出一張銀行卡看了看,然後遞給孟胖子,道:“這是十萬塊,你先拿着用,你看要需要什麼就買什麼。不夠再來找我。記住,薛小寶一醒,就給我打電話。”
“嗯。”孟胖子應了一身,起身相送。
薛天啓一走,孟胖子拿着銀行卡樂得呲牙咧嘴,終於可以去瀟灑走一回了。因他身上現金很少,一直不敢出去找樂子,現在好了。薛天啓一次性給了十萬塊,可以好好的樂樂。
孟胖子取了一萬塊的現金,然後找了一個女護理照顧薛小寶,而他則狗改不了吃屎,開始了花天酒地,短短三日,便把醫院裡的薛小寶給忘了。
財動人心,色迷心竅。
孟胖子沉浸在燈火酒綠之中,不能自拔。歡場號稱消金窟,不管你有多少家財,在這燈紅酒綠之中也可讓你無片瓦遮身。十萬塊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半個月的光景便被孟胖子揮霍一空。
再來回到醫院,孟胖子聽醫生說薛小寶已經醒了,並且出院離開了。
孟胖子得此消息,大吃一驚,想起四叔臨走時的囑咐,現如今不但失信於人,還把人給弄丟了。
孟胖子連番詢問醫生和女護理,他們皆不知薛小寶的去向。孟胖子心煩意亂之極,目前最頭疼的是如何想薛天啓有個交代。
“喂!四叔,我是孟科。”孟胖子琢磨了半天,來到公用電話亭給薛天啓打了一個電話。
“哦,有事嗎?”薛天啓道“小寶醒了。”孟胖子道。
“哦,好好,我馬上趕過去。”薛天啓道。
“不用,他自己偷偷的走了。連我都沒有發現。”孟胖子道。
“什麼?他……他走了,他爲什麼要走。”薛天啓道。
“不知道,他醒了就走了,醫生和護理人員都不清楚他的去向。”孟胖子道。
“嗯,我知道了,我馬上趕過去。”薛天啓道。
孟胖子掛上電話,長吐一口氣,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不管如何,總算把自己失責之事給遮掩過去了。
其實薛小寶早就醒了,在孟胖子走後第三天就醒了,他在醫院裡等了幾天,可是孟胖子遲遲不來,而卻也聯繫不上他。薛小寶心中有事,急得很。所以他臨走時找護理人員要了十塊錢,走的很匆忙。
一大清早。他穿着病號裝,拿着十元錢找了一家小賣部打電話,打完電話之後,他那裡都沒去,而是坐在小賣部門口。他足足等了一天,到了下午六點鐘的時候,天都快黑了,一輛的士停在了他面前。車門一開,他立刻上了的士。
的士直奔縣城賓館。賓館門口站着泰叔一行人,當他們看見薛小寶穿着醫院的病號裝時,不禁有些納悶,再看他神色憔悴,一臉病態。
“小寶,你這是?”泰叔問道。
“進屋說話。”薛小寶說着,邁步走進賓館。
賓館大堂之中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美人,她見薛小寶含笑走來,但是薛小寶笑的很難看,很勉強。
“蘇榮,你怎麼來了?”薛小寶溫聲道。
蘇榮看着他一臉病態,面露心痛之色,就這麼看着他,一言不發。
薛小寶尷尬一笑道:“我沒事,只是最近麼有休息好,睡一覺就好了。”
蘇榮眼中含淚,伸手抓住小寶的手,哀求道:“別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了,好嗎?”
薛小寶輕輕將她擁入懷中,抱着她,溫聲道:“作爲男人,有些事,必須要面對的。我若逃避,就是懦夫。”
蘇榮閉上眼睛,她的心很痛,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許作爲這種男人的女人,此時此刻,只能保持沉默,即便心中有再多得不情願,也不必說出來,因爲說出來也不能改變自己的男人。
見自家小姐和姑爺擁抱,泰叔一行人很識趣的調頭走開,聊着一些家長裡短,反正不去看這對小兩口。
五分鐘後,薛小寶和蘇榮回到客房中,兩天聊了一會兒,當薛小寶得知蘇榮她們在四湖村的工廠已經開始建設,不禁大喜,抱着蘇榮美美的親了一口。
薛小寶不希望自己失信於人,尤其是鄉親面前,他曾不知一次表示年後建廠,一直以來,這都是薛小寶的一塊心病。現如今自己的衆位嬌妻已經幫他料理好了,着實令他感到萬分欣慰。
“小寶,工廠還在建設當中,縣、鎮各級政府都來了。建廠的手續等等都十分順利,還有房地產的鄭老闆,幫了我們很多。”蘇榮正向薛小寶彙報工作進展。
“哦,這些幫過我們的人都記住,以後有機會了把人情還了。”薛小寶含笑道。
“嗯。”蘇榮嗯了一聲之後,十分乖巧的膩在薛小寶的懷中,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咪惹人憐愛。
“蘇榮,你們只要好好的,賺錢的事情由我來做,憑我薛小寶的本事,難道還養不活你們幾個人嗎?不說穿金戴銀,至少豐衣足食。”薛小寶道。
“知道啦。”蘇榮聽着薛小寶的說,心中十分開心,因爲男兒需要志向,是否能達到目的,那就要應一句老話,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你努力去做了,至於結果如何,並不是那麼的重要。
有人喜歡用成敗看人,不說對,也不說錯。因爲這世上很多事本就無法判斷對錯,每個人都有看事情的角度,站位不同,想起就不同。
簡單的例子,狹之大者,爲國爲民。現如今的法治社會下,誰敢當大俠,即便有心,法律也不允許。成天揹着刀劍滿大街逛,路見不平拔劍相助,能行的通嗎?
“小寶,其實我們並不需要你來養的,我們也想做點自己的事,那樣就不會太空虛。”蘇榮道。
“啥玩意,憑我的本事還不能滿足你們四個的空虛?蘇榮,你是沒有領教過我的技術,不是我吹,讓你們四個過上性福滿足的生活絕對沒有問題。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陳欣,每次都是她滿足的受不了之後,苦苦求饒我才擺手的。”薛小寶不知羞恥的大言不慚。
此話一出,蘇榮自然明白薛小寶指的哪方面的生活。當即不禁面紅耳赤,香腮粉紅,顯露羞態。
“討厭,我說的又不是那個。”蘇榮羞澀地說道。
“哦,那你說的那個有事那個啊?”薛小寶故意調笑道。
“哎呀,討厭!”蘇榮的俏臉如同泛起一朵桃花,嬌羞含情,豔麗動人。
“哈哈哈……”薛小寶見狀,大笑一聲,然後在蘇榮的臉蛋上香了一口,美滋滋地說道:“以後會過上好日子的。我很期待四女同牀的……”
“討厭,不許胡說。”蘇榮忙用小手捂住薛小寶胡言亂語的嘴巴。嬌嗔道:“一天到晚只會說這些淫詞豔語。真是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