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一個身穿白色睡衣地小姑娘從黑暗的樓梯上走了下來。她走的很慢,也沒有穿鞋,生怕弄出聲響驚醒躺在沙發上睡覺的薛小寶。
這一幕有點像午夜驚魂。
她來到沙發前,嘴角動了動,好似想說話,卻又不敢說出聲來。
她拿起茶几上地煙盒,取出一支菸點燃,一臉壞笑看了看薛小寶。
她小心翼翼吹了吹菸頭,火光閃閃,她彎腰看着薛小寶的腳丫子,左手捂着嘴巴,她怕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而笑出聲。
紅紅地菸頭已經伸向薛小寶大拇指甲蓋上腳趾頭上指甲殼很厚,燙上幾秒鐘人毫無知覺。然而,醒來之後,那就跟觸電一般疼痛,不但疼痛難忍,而卻還不知道哪裡痛,渾身不自在,時不時傳來電擊地感覺,心理脆弱的人甚至會精神錯亂。
林寶寶爲了替初吻報仇,可謂煞費苦心啊。燙一個腳趾頭還不算,她打算十個腳趾頭都燙一遍。
可就在她燙到第八個的時候,薛小寶動了一下,菸頭一下子戳在了肉上。
“啊!他孃的敢偷襲老子。”薛小寶大罵一聲,連忙坐起身來,隨即起腳踢向面前的白衣人。
林寶寶小腿受襲,身體一歪,倒向沙發。
薛小寶順勢使出龍抓手,雙手向前一抓。本想抓她的琵琶骨,可是屋裡太黑,根本看不清。
“嚯……”
薛小寶一聲驚呼,隨即得意地笑道:“你以爲老子不知道你的打算,想用屁股壓死老子。沒門!”
林寶寶胸部受襲,猛地一驚,腦中閃過無數可怕念頭,他該不是故意的吧,還是他想……不知她是驚嚇過度,還是胡思亂想忘記了反抗和呼救。總之,她尚未反應過來。
薛小寶冷冷一笑,手上力度又加大了幾分。林寶寶吃痛,尖叫道:“啊!好痛,我咬死你……”
話音剛落,林寶寶張牙舞爪地亂抓,一口咬住了薛小寶的手臂。
薛小寶大驚,這才發現那白衣人是林寶寶,而自己手裡抓的並非他認爲的屁股。
今兒兩次讓薛小寶佔去了便宜,林寶寶越想越氣,最後嗚嗚咽咽地哭泣起來,即使她淚流滿面,也沒有打算鬆口。依然用盡全力撕咬着薛小寶的手臂。
“噗!”
薛小寶倒吸了一口涼氣,疼痛難忍,皺着眉頭,冷聲道:“鬆口!”
林寶寶擡頭瞟了他一眼,更加用力撕咬,腦袋微微搖擺,可見用足了力氣。
她心神一蕩,心說:他還想欺負寶寶,哼!寶寶和你拼了。
聞着少女地芬芳,指尖輕輕地撥動那顆粉紅櫻桃,他身體漸漸有了反應。
林寶寶忽地一愣,瞪大了眼睛看着閉目陶醉地薛小寶。她嚇了一跳,因林寶寶睡覺沒有穿內衣地習慣,通常都是一件睡衣,除此之外,只剩下那令任何男人都高漲地玉體。
隨着薛小寶的撫摸和挑逗,林寶寶早已停止哭泣,滿臉緋紅,呼吸急促,心疼加速,身體微微顫抖。
動情啦!
薛小寶只覺得體內彷彿被火焚燒一般,口乾舌燥,慾火焚身。
他睜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寶寶,伸出舌頭舔了舔發乾的嘴脣。猛地一拉林寶寶,緊緊抱住她,狂野的吻住了她嬌豔欲滴的香脣。
林寶寶意識剛剛有些清醒,欲呼救,卻不料嘴巴已經被薛小寶堵上了。
林寶寶緊閉牙關,怒視薛小寶,小手使勁掐他背上的肉。
薛小寶吻着吻着漸漸心醉神迷起來。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薛小寶的動作也越來越大。
林寶寶見自己意識越來越模糊,心說:在這樣下去大壞蛋就要吃掉寶寶了……林寶寶大驚,美眸中寒光一閃,貝齒一合。
只聽得,耳邊傳來薛小寶的慘叫聲。
“啊……”薛小寶一把推開身上地林寶寶,捂着嘴亂蹦。
林寶寶惡毒地瞪着他,擡手擦拭了一下嘴角地血跡。這一口咬的有點重,雖然沒有咬斷,但還是流血了。看來薛小寶這一次受傷不輕,至少要受半個月的罪。
慘叫聲驚醒了樓上睡覺的人。
她們忙打開燈下樓,來到客廳,打開弔燈。只見薛小寶捂着嘴巴血流不止,而林寶寶淚流滿面的癱坐在地上,那惡毒地眼神讓人見了心底發寒。
“怎麼了?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蕭蓮疑惑地說道。
蘇榮忙跑去安慰林寶寶,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欣道:“我去開車送小寶去醫院。”說着,她跑上樓換衣服。
蕭蓮讓蘇榮將林寶寶扶回房間,而她則去詢問薛小寶的傷勢。
薛小寶蹲着地上,捂着嘴巴,也不能說話。陳宏換上衣服,帶着薛小寶去了附近的醫院。
時間過得很快,十天後。
清月小區,一棟別墅中時不時傳出令人頭皮發麻地嗲聲。只見一個少年躺在沙發上得意的搖頭晃腦,兩名花季少女在一旁伺候着他。好似兩個美女僕人在伺候自家少爺一般無微不至。
“小寶哥,你準備什麼時候訓練啊。”
“西瓜……西瓜。”
林寶寶撅着小嘴,一肚子怨氣,雙手端着果盤坐在薛小寶身邊,蘇榮連忙拿起一塊西瓜親手喂進薛小寶的嘴裡。
“啊,啊,啊。”薛小寶張着嘴,示意還要吃西瓜。
蘇榮俏臉上看不出絲毫地怒氣,反而喜顏悅色十分配合。這種事已經持續三天了,爲了讓薛小寶早日康復去打比賽,陳欣、蘇榮、林寶寶可謂忍辱負重以求到底目的。倘若薛小寶沒有打進四強的話,那他面臨地將是她們慘無人道的報復。
蕭蓮沒有參合她們的事,藉着這段時間回了一趟家,據說她表親從國外回來了,母親讓她回家看看。
林寶寶卻說她的表親是來相親的,具體情況尚不知曉。而一心想當種驢地薛小寶卻沒有任何表示,好似一點也不在乎。
林寶寶對那晚的事情耿耿於懷,始終不能釋然。本想將初吻獻給自己的白馬王子,可做夢都沒有想到居然被癩蛤蟆給奪了去。不但如此,還險些被癩蛤蟆吃掉。
胖妞郭麗麗曾找過林寶寶等人打聽薛小寶的情況,林寶寶說薛小寶也很想念她,這句話可把郭麗麗美瘋了,爲了這句話她甘願等上十年。
“呼……可累死我了,跑了幾條街纔買到這東西。”陳欣長吐一口氣,擡手擦拭了一下額角的香汗。然後走到沙發前,不悅道:“老孃給你買回來了。這紅薯有什麼好吃的?還這麼難買。”
“啊,啊,啊……”薛小寶張嘴看着她,這意思很明顯,試想讓暴力女王親手喂他。
陳欣臉色一變,惡毒地看着他,抓着紅薯地玉手微微打顫,小宇宙要爆發了。
薛小寶絲毫不懼,不甘示弱地看着她。
“陳欣,平常心。以後有機會的。”蘇榮勸道。
陳欣聞言,美目微閉,深吸一口氣,強忍心中怒火。她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拿着紅薯往薛小寶嘴裡猛地一塞。
“嗷!燙燙燙……”薛小寶從沙發上一下子蹦了下了。連忙吐出口中地紅薯。
“別以爲老孃好欺負……”陳欣說完,邁步而去。
林寶寶嘴角掛着甜甜地笑容,見薛小寶吃癟,她心裡很是舒爽。
薛小寶白了陳欣一眼,然後又躺在沙發上過着地主老財的生活。
他仰頭看着天花板,嘴裡嚼着水果,喃喃道:“只能看不能吃,這日子也不好過啊。”
蘇榮白了他一眼道:“別癡心妄想了,人心不足蛇吞象。拳賽還有十來天就開始了,你若不能打進四強,你因該十分清楚自己會是個什麼下場。”
林寶寶附和道:“就是就是。”
薛小寶道:“放心好啦,我若是拿了冠軍有沒有額外的獎勵啊。”
蘇榮眸中狡黠神采一閃,笑道:“讓林寶寶陪你一天。”
“不,不要……”林寶寶大叫道。
“那行,就這麼說了。”薛小寶說完,眼睛一閉,不在說話。
“富豪夜總會”董事長辦公室,肖劍眉頭微皺,盤算着即將開幕的拳賽的事情。
“廣順,那小子真是那麼說的。”肖劍低首問道。
“是的。”答話地人是個光頭,名叫李廣順,肖劍手下的一個得力干將,富豪夜總會則交給他在管理。
“敬酒不吃吃罰酒,盯緊點。”肖劍低沉地說道。
“肖哥,那小子是個麻煩,要不要直接把他做了。”光頭提議道。
“先不急,看看再說。蘇濤逸出了名的護犢子,搞不好這小子就是蘇濤逸的人。連楊公子和馬局長都拿他沒有辦法,此人不簡單啊。”肖劍自言自語分析道。
“那小子已經十多天沒有去過學校了,成天和一羣小妞泡在屋裡。想必是在訓練吧……”光頭說道。
“恩,可能是吧。後天跟我一趟省裡。”肖劍擡頭看着他說道。
“好的。”
“去忙吧。”
待光頭離去,肖劍拿起手機看了看,猶豫了一下,撥打了過去。
“喂,楊公子嗎?”
“是我啊,肖哥有事?”
“也沒什麼大事,上次楊公子不是吩咐我調查那小子的底細嗎?現在有點眉目了。”
“哎呀,肖哥還惦記着這事。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沒事,都是自家兄弟,那小子好像跟省裡地蘇濤逸有點關係。”肖劍隱晦地透露一點自己地猜想,然後等着對方回答,看看是何反應。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肖哥,我看電話裡說不清楚,我在“金玉滿堂”定了包間,一直想跟肖哥喝幾杯,這次總算有機會了。“好說好說,楊公子客氣啦。”
“一會見。”
“好,一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