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站起身來,依次把薛小寶的腿蜷起來,又拉直,再提起來抖抖。“要按摩嗎?小姑娘最後柔柔地問。
“按,當然按了!”薛小寶來者不拒。
小姑娘呵呵一笑,把薛小寶翻着面朝下趴着,然後脫了鞋子爬上了牀,做到薛小寶的大腿上,“啪啪”地用小粉錘敲着起了後腰。按摩當然是舒服的,翻過來掉過去、上上下下的都會被撥弄一番。
不過薛小寶可有些受不了,沒接觸過,還真是有點不適應,不說別的,單說這小房間吧,門在裡面反鎖了,外面人進不來,一男一女在這樣的小房間裡,不想入非非就怪了。特別是小姑娘爬上了薛小寶背上,摸摸蹭蹭的,撩撥得他慾火不斷升騰。
“老闆,你怎麼了?”小姑娘見薛小寶動來動去,故意問道。
薛小寶是爲了調整下身的位置,最後他實在憋不住了沒地兒放,憋屈的很呢。
“沒怎麼,隨便動動的。”
小姑娘揚着嘴角一笑,“老闆,要那個嗎?”
“哪個啊?”薛小寶拱了拱屁股,儘量少給下面增加壓力。
“嘻嘻,老闆你裝糊塗呢。”小姑娘邊說邊伏下身子,在薛小寶的耳邊癢癢地道。
薛小寶對這些個詞並不陌生,老早就在那些中文字幕碟片上看過,可如今有活生生的人在耳邊說着,還真是有點難爲情呢。“那啥!”薛小寶吞嚥了一下口水,接着說道:“你看着弄吧。”
他本來就被小姑娘的兩個堅實的球兒磨蹭的難以忍受,現在小姑娘又整個身子趴了上來,薛小寶再也趴不住了,伸手攬着小姑娘翻了個身,將小姑娘擁在懷裡。
“這裡做一次,得花多少錢啊。”
“不多,全套才888。老闆,你搞不搞?”小姑娘問道。
“小姑娘,直來直去的,別磨蹭了!”薛小寶淫笑道:“你是要我搞得你舒服,還是你搞得我舒服?”
“嘻嘻,老闆真是逗。”小姑娘笑了,“當然是我要你舒服了,你愛怎麼做就怎麼做,或者你想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那行,就我愛咋地就咋地吧,省得你費氣力。”薛小寶嘿嘿笑着開始解褲腰帶。小姑娘一見,忙下了牀走到門口,從掛在門後的包裡捏出一個套套。
就在小姑娘去拿套套的時候,薛小寶已經解開褲腰帶褪了褲子,心想搞這行的女孩子應該不會講究些啥的。
然而薛小寶忘記了眼前的小姑娘只有十七歲,當她捏着套套回身跳到小牀上的時候,低頭一看他那玩意兒,她實在是難以想像,這麼個大傢伙要是在她那裡面胡作非爲起來,簡直是要人親命啊!手裡的套套不自覺地滑落了,這就好比穿衣服,一件合適的外套,穿着舒服。若是拿兒童裝套在成年人身上,非掙破了不可。
“咋了小姑娘,快準備準備,我都準備好了要開炮呢!”薛小寶還不以爲然,帶着炫耀的神色,擡着頭很熱切地對小姑娘打着招呼。
小姑娘一聽要薛小寶要開炮了,嚇得一個哆嗦,只覺得雙腿不聽使喚的發軟,驚恐的眼睛一下睜得老大老大,“嗖”地一聲蹦下牀去,撒丫子就朝外跑。不過因爲門是反鎖的,情急之下,竟然沒有打開。
薛小寶一見小姑娘被嚇着了,覺着自己有些冒失了,趕緊揚聲道:“不要怕,它不是非洲來的,是國產的。別走啊……”
小姑娘一聽,更害怕了,以爲薛小寶還不讓她走,把門撞得“咣咣”響。
薛小寶真是有點不高興了,要走就走唄,搞那麼大動靜幹啥呢,仔細看了下,原來是小姑娘打不開門了。
“我來弄了!”
薛小寶翻身下牀,打算去幫小姑娘把門打開。
可沒想,小姑娘一聽薛小寶在身後說“我來弄了”,以爲薛小寶要動粗了,嚇得哇哇大叫,那動靜可不小,還有,剛巧這時門被打開了,小姑娘跟碰了鬼一樣,失魂落魄地逃了出來,邊跑邊哭了起來,嘴裡慌叫着,“太大了……太大了……”。
也難怪小姑娘哭,她是剛進這個行道不久,恰好之前碰上的那些個都是些老弱病殘的。現在小姑娘看到了薛小寶這麼大一根,嚇人吶!怎麼能不落荒而逃呢。
別說小姑娘,就連人妻見了都是又愛又恨,心生忌憚。
小姑娘的哭逃引起了足浴城裡工作人員的注意,都過來問是咋回事。小姑娘只是嚶嚶哭泣,就是不說話,估計是不好意思或者是真的受到了驚嚇。
洗浴中心管理人員見狀,誤以爲客人提了什麼過分的要求,或者有什麼變態的癖好,這事倒也時有發生。
薛小寶臉色不悅,穿上褲子走了出來。經理是個女的,名字倒是很好聽,趙芷心。她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孟科的朋友,故而驅散人員。並且十分有禮貌的問道:“先生,您若不滿意,可以換人。”
“換吧,找一個高級點的,最好是二十五六歲的少婦。”薛小寶皺着眉頭說道。
“恩,好的,請稍等!”趙芷心應了一聲,便對身邊的服務員輕聲說了幾句。而後,那名女服務員快步走了。
吵鬧聲驚動了隔壁的胖子,他上身,腰間圍着一條白色浴巾,穿着一次性的拖鞋走了過來,輕聲問道:“咋啦,什麼情況?”
薛小寶撇了撇嘴,道:“沒啥,換個人。”
“哦。”胖子點點頭,然後對經理趙芷心道:“這位是我的朋友,一定要伺候好。”
“孟公子,您放心吧,保證讓這位先生滿意。”趙芷心含笑道。
“恩,那就好。”胖子說着,調頭又走進了房間。
薛小寶憋了一肚子火,冷哼一聲,轉身也進了房間,等待下一個少婦進來。沒過一會兒,三名少婦走了進來,還別說,長相都不懶。
薛小寶含笑點頭,眸中閃爍銀光,他這幅表情對於久經沙場的“小姐們”倒是司空見慣。
趙芷心笑道:“先生,您還滿意嗎?”
“不錯,就她們了。”薛小寶嘿嘿一笑道。
趙芷心聞言一驚,秀眉微蹙,有些吃驚的看着薛小寶。燈光雖不亮堂,但趙芷心還是看得很清楚。
趙芷心今年二十八了,雖然已經結婚,但是家裡的老東西卻年過三十,早已被趙芷心掏空了。久而久之,男人一過三十,便有些力不從心了,要不然也不會流傳一句老話,人不風流枉少年,少年不知精可貴,老來望穴空流淚。
正值慾求不滿的年紀,趙芷心又怎會不動心?當然,她不是小姐,只能眼巴巴看着,自己卻享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