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蕭巽打出這一擊之後,便朗聲道:“走!”
聽着蕭巽的話,衆人便捨棄對手,相繼離開,奇怪的是,舒世方等人並不追趕。
如今,經過方纔的事情,舒世方已經有了對付蕭巽的計謀,並不用他自己出手,這天下的人,便會找蕭巽。想到自己的計謀,舒世方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
“來人,立刻傳出消息,說蕭巽身上有五家真法,得之便能找到神仙之謎。”舒世方落下身形,朗聲道。
張君雲這時上前,笑着道:“舒盟主這招真是高明吶。”
舒世方帶着笑容:“今後,我等不用找他,也不用殺他,自會有人去殺他的。”
張君雲道:“這天下再大,怕是也沒他蕭巽的藏身之處了。”
“蕭巽身懷五家無上真法,得之便能找到成仙之道”這一消息,很快便傳遍了整個江湖。
許多閉關隱山的人物,紛紛出山,尋找蕭巽的蹤跡,只爲得到那五家無上真法,找到昇仙之道,一些修道衆人,也紛紛趕來,只爲得到成仙之法。
“神仙”,這一誘惑實在太大了,一些修道衆人,窮其畢生修煉,饒是功深造化,也難以突破,得道成仙。如今,有着一條道路,衆人自是不能放過。
如今,蕭巽等人,要找舒世方等人報仇,怕是不可能了,眼前有更大的麻煩,再等着他。
這一日,蕭巽等人離開了舒世方等人之後,並沒有離開長安城,而是住了下來,伺機殺了舒世方等人。
小云還在重傷昏迷,納蘭雪一直守在她的身邊,蕭巽也經常前去,蝶舞不免覺得蕭巽有些冷落了自己,過了兩日,小云已經醒來,衆人進了小云的房間,蕭巽便坐到窗前,關切的問道:“怎麼樣,沒什麼大礙吧。”
шшш★тт kΛn★co
小云看着蕭巽,笑着道:“小云沒事,讓大哥哥擔心了。”說着,她看着納蘭雪,道:“師姐,師妹知道你一直都喜歡大哥哥,其實,其實——”說着,她便看着蕭巽,接着道:“大哥哥,你可知道,妹妹一直都喜歡着你,只是——如今,小妹自知不能守候在大哥哥身邊,只希望你與師姐,能白頭偕老。”說着,她抓住蕭巽的手,放到了納蘭雪的手上,使得兩人緊緊的握在一起。
沒人想到小云會突然這樣做,也不知她爲何會這樣做,蕭巽與納蘭雪吃驚的是,小云竟然對蕭巽安生情愫,他們卻是不知道。
一邊的蝶舞見了這般,冷哼一聲,便向着外面氣沖沖的走了出去。紅菱看着蕭巽,冷哼一聲,便也走了出去,只有那天使者王思雨,莫名的看了蕭巽一眼,也跟着出去了。
蝶舞回到房中,便開始氣沖沖的收拾東西,看樣子是要離開。
紅菱跟着蝶舞進來,見到蝶舞收拾東西,便問道:“小姐,您這是......”
“走!”蝶舞之冷冷的說了一字,便接着收拾東西。
“走?”紅菱不解。
蝶舞停下來,看着小云的房間,蕭巽還沒有出來,便更氣了,朗聲道:“不走還待在這裡做什麼?”
這時,王思雨走了進來,卻輕輕的道:“小姐就這樣走了,不是認輸了麼?”
蝶舞看着王思雨,道:“哼,他就是求我,我也不理他了。”說着,背上包袱,看着兩人道:“你們走不走?”說着,向着外面走去。
這時馮柝走了出來,看着三人,便問道:“你們這是去哪裡?”
蝶舞沒有說話,那王思雨也沒有說,依然向着外面走去,紅菱卻是道:“回家,離開那個負心漢。”說着,他看着馮柝,道:“男人就是沒一個好東西。”說完,便追上蝶舞。
馮柝愣在原地,並不知出了什麼事情,滿腦袋的問好,向着小云的房中走去。
“師父,師父。”馮柝一邊進房,一邊喊道,待見到小云醒了之後,便道:“噫,你醒了?”
小云點了點頭,蕭巽與納蘭雪此時都愣在一邊,納蘭雪低着頭,沒有說話,蕭巽也十分尷尬的坐在一邊。
馮柝看着兩人,不解,剛想問,蕭巽便道:“出什麼事了?”
馮柝看着蕭巽,道:“她,她們走了?”
“誰走了?”小云問道。
蕭巽與納蘭雪也同時看着馮柝。
馮柝道:“就是那個什麼蒼鷹教的蝶舞小姐啊。”
“什麼?”蕭巽一下站起,剛要離開,卻是又坐了下來,自語道:“走了也好。”雖然這樣說,卻是有些失落。
這時候,外面卻是突然來了許多人,這些人出現,便直接向着客棧走來,而且就圍在蕭巽等人的外面。
外面的動靜蕭巽等人自然發現了,蕭巽站了起來,向着外面走去,馮柝也跟着,小云帶着一臉的不解,納蘭雪並沒有離開,而是守在小云的身邊。
蕭巽出來之後,便看到了很多自己不認識的人,這些人明顯都是修道衆人,而且道行不低。
蕭巽不解,看着這些人,問道:“不知諸位前輩此來何意?”
這些人沒有回答,一人便對着蕭巽問道:“你就是那叫蕭巽的人?”
蕭巽一愣,不知這些人如何知道自己,看着衆人點了點頭,道:“正是在下,不知諸位前輩——”
話未說完,一個長髯老者便道:“還與他費什麼話。”說着,便看着蕭巽,道:“即是你,便叫出來把。”
蕭巽不解,便道:“不知前輩讓在下交出什麼?”
那人冷訕一聲,道:“少在老夫面前裝傻,自是交出五家無上真法。”
蕭巽一愣,不知這些人如何知道自己有五家真法,卻是道:“五家真法乃是五位老前輩所授,沒有五位老前輩的允許,晚輩如何能交。”
他知道,這些人來者不善,是以,口氣也有些冰冷。
“你這後輩,可知老夫是誰,勸你識相的,還是乖乖的交出,免得老夫動手,倒時,可別說老夫欺負了你這晚輩。”那長髯老者道。
蕭巽還沒有說話,另一個白面無鬚的老者卻是笑着道:“小娃娃,你還是交出來的好,這老傢伙脾氣可不大好,若是傷到你,可就不好了。”
蕭巽看着那人,冷然道:“誰傷到誰還不一定呢。”
那長髯老者氣得鬚髮皆炸,上前一部喝道:“你這後生,再說一遍。”
這時,馮柝上前道:“爾等何人,敢對我師父這般無理,識相的,速速離去,馮某劍下,不度無名之鬼。”
“嘿,你這小娃娃,比你這師父還狂,挺好了,老夫乃是長白山白麪神龍一條龍蘇九州是也。”那白面無鬚的老者上前一步,用手做一個擬鬍鬚的樣子,卻不知他是沒有鬍鬚的。
那長鬚老者上前一部,道:“老夫乃洞庭湖上鶴羽大仙程鶴閆是也。”
聽着兩人自保名號,蕭巽與馮柝皆是一愣,那白面無鬚的老者笑着道:“怎麼,怕了,那就交出來吧。”
馮柝並不認識和兩人,是以,對着那白面無鬚的老者道:“我管你是一條蟲還是喝水大仙,再不走,馮某便讓你們成爲地獄亡魂。”
馮柝不知,蕭巽也不知兩人的名號,這時,納蘭雪卻是走了出來,對着兩人抱拳道:“原是蘇老前輩與程老前輩,失禮失禮。”
蕭巽與馮柝卻是一愣,看着納蘭雪,卻是沒有說話。
那長髯大漢看着納蘭雪,笑着道:“嘿,想不到老夫百年未踏足江湖,還有人認得老夫,你這女娃倒厲害得緊。”
納蘭雪笑着道:“小女子並不認得兩位老人家,只是家師生前曾提及兩位老人家的名號,是以,兩位老人家報出名號晚輩才知。”
兩人一愣,看着納蘭雪問道:“不知令師是誰?”
納蘭雪並不想提及恩師的名號,但此時,他希望家師的名號能讓這兩人給一個面子,不再爲難。是以,便報出了玉清師太的名號來。
聽了納蘭雪報出玉清師太的名號,兩人一愣,那白面無鬚老者道:“原是玉清之徒,你方纔說生前,玉清什麼時候死了?”
納蘭雪帶着些悲慼之色,道:“就前不久,被一些僞君子暗害了。”
兩人一怒,那長髯老者道:“既是玉清生前的弟子,老夫便發你們一條生路,交出五家真法,便離去吧。”
三人同時一愣,納蘭雪雖然聽恩師提及這兩人,卻不知恩師與兩人什麼關係,如今,兩人聽了恩師的名號,依然不願放過自己等人,便怒道:“老前輩這般苦苦相逼,晚輩只有討教了。”說着,絕琴祭出。
兩人見到納蘭雪手上的絕琴,便愣住了,雙眼盯着,那白面無鬚老者吞吞吐吐的道:“莫非,這時傳說中的絕琴?”
納蘭雪傲然道:“老前輩果然慧眼,請賜教。”說着,身體凌空,雙手撫琴,一曲《古怨》奏出。
兩人見了這般,急忙後退,手上結印,兩人帶來的人,防備晚的,卻是被那琴聲侵入,當場面露悲傷之色,竟是痛苦起來,接着,便用自家法器,自縊而死。
見了這般,蕭巽大驚,他實在想不到,納蘭雪竟還有這一手。
其實,納蘭雪已經完全掌握了這絕琴,這《古怨》,與這絕琴,更有着莫大的聯繫,如今,自是威力巨大,少有人能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