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愛玩火 總裁霸上身
失去束縛的柔軟如大海里一尾新鮮打撈上來的活魚突然活蹦亂跳起來。
男人於是獲得了最大的福利。
一隻手揉捏着一邊的山丘,而他的嘴就像是有眼睛一般,準確無語的吸住了她另一邊的嬌柔。
動作有些大,像嬰孩吮吸自己的母親。力道的牽扯,反而引起身體的戰慄。他不知足的吮吸的很深很深……
原本就有幾分酒醉的女子,顯得愈加燥熱。
她微微擡頭,看着他尤不自知的男人,輕輕抱住了他的脖頸。因爲他也給她帶來了奇妙的觸感。身體的接觸可以喚醒體內潛藏的無數的慾望。而她的慾望,正在慢慢甦醒。
沒有縱深的情慾。只有親密如斯的肌膚相親與懷抱。
葉靜彤體內的那種被叫做柔情的東西已經深深的被喚醒,在她的內心深處,已經開始不自覺的愛上這個人,而這份愛,是如此的飛蛾撲火。
時間以一去不回的姿態一往無前。三天的光陰,短的如天邊那絢爛的煙火,不過過眼煙花,再美的時光,總有結束的一刻。
而到了第三天中午的時候,葉靜彤的心也跟着提了起來,她問薛子謙:“爲什麼我們還不回去?我們來的時候走了這麼長時間,那回去也要一天的時間了,這怎麼行呢,我答應了靜悠三天後去看她的,怎麼辦。”
薛子謙的酒剛醒,還有些宿醉的痛。他軟軟的靠在牀上的墊子裡,葉靜彤則眉心緊蹙,擔憂的詢問着。
薛子謙輕微的從鼻孔裡哼出一口氣,表情慵懶,絲毫不着急,還擡起手,懶洋洋的說:“我要喝水。”
他口乾舌燥,葉靜彤說的大聲點就不自覺的皺眉。
葉靜彤無奈的給他倒了一杯水,他咕嚕嚕的喝下去,細細的擰眉:“怎麼不解渴,再給我來一杯吧。”
於是葉靜彤只好又給他倒了一杯。他一臉的冷淡從容,一點也不在意,葉靜彤卻無比的着急,這裡有信號,可是她給靜悠打電話,靜悠的電話卻打不通了。她擔心的不得了,見薛子謙那懶散的樣子,想起了沈碩,要給沈碩打電話。
這時候薛子謙卻突然竄起來蓋住她的手,拿走了她的手機冷着臉不悅的說:“我答應過的事情就絕對不會食言,用不着給我表現的這麼急不可耐的樣子。”他將葉靜彤的手機沒收進自己的口袋,又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一副終於願意起來的樣子。
葉靜彤擔心靜悠,可又不好與他強辯,只得忍受着。
薛子謙喝了茶感覺好多了,便起來洗漱。
又在房間裡磨嘰了好長時間,下午三點的時間,他才帶着葉靜彤出門。
葉靜彤以爲他們是要回去了,誰知道他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我餓了,先去找點吃的吧。”
話到嘴邊,她又咽了下去。默默的跟着薛子謙吃完早中晚餐,然後跟着他沿着海岸線走了很長的距離。他似乎有心事,所以一直悶悶不樂的,葉靜彤也不好意思多問,結果她就一頭撞在他的背脊上,將薛子謙都往前撞了好幾步。
葉靜彤摸着被撞疼的鼻子,怔怔的看着薛子謙,他一臉的陰鬱,似乎有話要說,可又難以啓齒,看的葉靜彤都替他着急。
“葉靜彤,我……”他舉起手,似乎做好了準備,可是話到嘴邊,顯然又咽了回去。
一時間,看得人又着急又無奈。
最後,他嘆了一口氣,而天邊又遠遠的飛來一架小型直升機,在天空盤旋,轟鳴聲很大,選好了下降的地點之後,便慢慢的落了下來,捲起不少的沙子,葉靜彤只好用手擋住,薛子謙同樣。
沒多久,飛機終於降落完成,那令人耳朵發麻的震耳欲聾聲也漸漸小了,葉靜彤睜開眼,只見一家渾身雪白,架子上噴着天宇號的小型直升機落在不遠處的空地上。
上面的螺旋槳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然而更讓她意外的是,薛子謙突然拉起她的手朝那架飛機走去,葉靜彤莫名瞪大了眼睛,一步步靠近,機艙門緩緩開啓,放下一個梯子。
薛子謙走了兩步見葉靜彤沒跟上,不由得回頭看她:“你不是一直吵着回去嗎?那就走啊,發什麼呆。”
葉靜彤驚愕的說:“我們坐這個回去?”
“不然呢。難道游回去?”薛子謙哂笑,“你要是願意那你就去吧,我不攔着,我先走了。”他大踏步上往上跑去,葉靜彤反應過來,飛快的跟上去,趁他軟梯未收起之前成功的登上了飛機。
她的震撼已經不能用普通的言語來形容。遊輪,直升飛機,果然都是有錢人的玩意,跟她的生活相去甚遠。
薛子謙找了個位置坐下,飛機很快就起身,葉靜彤的身形微微晃了晃,薛子謙不得不出聲:“你打算就這樣一路站回去嗎?”
葉靜彤微微一臉紅,找了個不遠不近的位置坐下,飛機很快又重新發動起來,沒一會兒,就起飛了。
葉靜彤看着窗外的景色越來越下,漫長的海岸線在她的視線裡延伸的越來越長,底下的建築物越來越小,真是震撼不已。
她不是沒坐過飛機,不過那要經過冗長的登機手續,足以消耗人的耐心,而且底下哪有那麼漂亮的景色。飛機終於升到一定的高度,開始平穩飛行。葉靜彤不得不收回自己的目光,見薛子謙枕着自己的雙臂翹着二郎腿在座位上閉目養神,不由好奇的問:“薛子謙,這是你家的飛機?”
“嗯。”他平淡的回答。
葉靜彤雖然猜到了這個結果,可依然覺得有些不真實。當然,她也沒有繼續問這飛機多少錢,從哪裡來,平常用的多嗎這種傻問題。
遊輪走了一天多的行程,飛機的話,也許幾個小時就可以搞定了。難怪薛子謙一直氣定神閒的,原來早有準備。不知怎麼的,葉靜彤的嘴角就有了淡淡的笑意。
不多時,看他睡覺的樣子,她竟然也迷糊了起來。
飛機落定的那一瞬間,她就醒了。不過飛機已經安穩落地。她看向窗外,是一個綠草如茵的巨大的空曠的高爾夫球場,綿延的綠像無盡的翡翠,一直延伸到視線的盡頭,當葉靜彤還在感嘆的時候,機艙門已經打開,薛子謙帶着葉靜彤一起下去。葉靜彤臉一紅,她剛纔的表現看起來應該很像一個鄉巴佬,她顯得不好意思,剛想跟薛子謙說幾句,突然看見底下站了一排人,黑色的西裝,看起來像是保鏢,葉靜彤也挺震驚的,薛子謙蹙起了眉頭。
爲首的男人上前,對薛子謙微微頷首,然後做了個請的姿勢。
薛子謙鬆開了葉靜彤的手,表情盡是無奈與難言,抿了抿嘴,看着他:“葉靜悠已經在準備做手術,你直接過去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不用擔心,我走了。”
“你去哪裡。”葉靜彤本能的往前走了兩步,拉住了他的衣角,語氣顯得有些急切。
薛子謙無奈的看了她的手一眼,又望了望天,心中有些悵惘,這樣的日子終於要結束了啊,他說:“我要去我該去的地方,不過不是你該去的。”然後便再也沒有其他話,被人帶着鑽進了早就等候在不遠處的一輛黑色高級轎車。
葉靜彤像是被人丟棄在路邊的小狗一樣,一時間茫然無措。又有人上前來對她說了句:“葉小姐,請吧,我們給你備了車,直接去醫院就可以。”
葉靜彤盯着這個五十開外但是衣着得體的男人,就像是英國電視劇裡王公貴族最紳士的管家一樣,她沒有拒絕的權利,唯有跟着安排走。
只不過她忍不住問:“出了什麼事情,薛子謙……不,我是說薛總,他不會有事吧。”
男子微微點頭:“這是薛家的事情,跟你無關,你無需過問。”等葉靜彤上了車,他又拿出一個信封,“這是給你的,以後別再來找我家少爺了,你配不上他。”
你配不上他。短短的四個字像一盆冷水當頭澆下,澆的葉靜彤透心涼,頭再也直不起來,緊盯着自己的腳尖,男人把信封放在她的手邊,葉靜彤卻還給了他:“對不起,這錢我不需要,拿回去吧,請你們少爺放心,我知道怎麼做的。”她倔強的抿了抿脣,也沒有故作清高的下車,她說,“麻煩你們送我一程吧。”
車子緩緩的開動,離開了這個巨大的綠茵場,身後的一切開始遠去,彷彿一場古老而沉默的話劇。
葉靜彤竟然不可抑止的心痛起來。與當年程永亮甩了她的時候的那種痛,無法比擬。一種寒意從骨子裡絲絲縷縷的滲透出來,冷的她手腳都開始發抖。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來到醫院的,不過她到病房的時候葉靜悠已經不在牀上了。
她一怔,回過神來抓過一個路過的護士的手臂,顫抖的問:“這裡的病人呢,我妹妹呢,我妹妹哪裡去了。”她的手指都在顫抖。
護士看了她一眼,就說:“葉靜悠啊,已經送去手術室了,今天給她安排做換腎手術。”
今天換腎,手術?葉靜彤腳下一軟,跌跌撞撞往手術室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