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愛玩火 總裁霸上身
醫院門口傳來兩聲參加,伴隨着一堆雜物,的確像仍兩隻垃圾,葉明珠慘叫連連,王淑琴破口大罵,薛子謙掏了掏耳朵,如神砥般居高臨下,目空一切,語帶威脅:“我會叫人送你們回老家,聽好了,葉靜彤是我的女人,若是你們再敢來生事,我會直接把你們丟盡警局,吃一輩子免費的牢飯。”
我的女人,警局,牢飯,這幾個字深深刺激了葉明珠母女脆弱的神經,兩人抱在一起,看着薛子謙傲挺的背影,葉明珠嚎啕大哭,說感覺自己像個要飯的,都怪媽啊,想出這樣的餿主意,太丟人了。
王淑琴也生氣啊,罵葉明珠自己沒本事,不能像葉靜彤似的勾搭這麼多男人,讓她這麼大年紀跟着她吃苦。
葉明珠又罵……
兩個人就在坐在路上相互埋怨……
薛子謙回到病房的時候,病房已經重新消了毒,葉靜彤坐在一邊看靜悠打遊戲,沈碩和護士都撤了出去,他一進來,葉靜悠就丟了手機,叫:“薛大哥,你回來了。”嘴很甜,笑容也很甜。
薛子謙難得笑得這麼溫柔:“靜悠,感覺好點沒。”
“嗯——”
“壞了,”葉靜彤突然叫,“我來的太急,忘了請假了,靜悠,你在這呆着啊,我去打個電話去。”
葉靜彤在走廊上給向成海打電話,不是沒有私心的。若是直接打到經理那裡,指不定被說成什麼樣子,所以她迂迴的找了脾氣好的向成海。
果然,向成海並沒有說什麼,聽到她因爲妹妹生病而走的急,還關照了她好好照顧妹妹,身體要緊。
葉靜彤掛了電話,一擡頭,發現薛子謙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她的身邊,嚇了一跳。
“你怎麼出來了。”她問。
薛子謙悠悠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他點漆的眸子中映出了葉靜彤白皙的面龐,葉靜彤被他看得發毛,摸着自己的臉說:“怎麼,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薛子謙不動聲色的朝她走進幾步,葉靜彤則後退,最後背部抵到了牆壁上,走廊上不時有人走出來,葉靜彤緊張的想要推開他,薛子謙卻這樣逼着她。葉靜彤緊張的問:“你到底想幹嘛啊。”
“我幫了葉靜悠,你是不是該感謝我呢。”他虎視眈眈的看着她,嘴角卻微微勾勒出一抹邪笑的弧度。
葉靜彤不可抑止的心跳漏了一拍:“你想怎麼樣?”
“你說呢。”他邪惡的像是從暗夜走來的撒旦,如此的挑逗如此的曖昧如此的邪性,葉靜彤不能直視他的眼睛了,想要推開他,“我要回去上班。”
“還上什麼班,走,跟我回去。”
“放手,你可以不上,我不可以啊。”葉靜彤說,“我又不是你這個什麼也不愁的富二代瀟灑公子哥兒,我得工作賺錢好好照顧我妹妹。”
“老子就不上就不上,走,回家去。”
葉靜彤被薛子謙強行帶回了家,她在門口坐着垂死掙扎:“大白天的,你腦子就不能想點別的嗎?非得想這些有的沒的?”
“我腦子想什麼了,什麼叫有的沒的?”薛子謙沖她笑。
陽光下他的牙齒是如此的潔白而耀眼,葉靜彤有些暈眩,被他看得不爭氣的臉紅了起來:“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他像是老鼠逗貓一般都弄着葉靜彤,“說啊,你到底以爲我在想些什麼,還是你自己在想什麼,大白天的,你想幹什麼呢。”
薛子謙的一堆話跟繞口令似的,幾乎把葉靜彤給繞暈了,可是她還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臉紅的更甚,她熟了的番茄一般,透着可愛,忍不住想叫人採擷。
“我什麼也沒說。”她只能跑進屋內,屋外灼熱的陽光也灼熱了她的心啊。
薛子謙跟進來,笑:“嗨,什麼都沒說?跑這麼快乾什麼?嗯?”
葉靜彤站在餐桌邊,手抓着桌沿,無力的深深的看着他,薛子謙的眼眸早已很深,扣住她的肩膀,不停的逼問她:“說說看啊,剛纔到底在想什麼,嗯?是不是以爲我大白天的想跟你做 愛?”
如此色 情的兩個字,配合他低沉嘶啞的嗓音,繃緊了葉靜彤腦中的那一根琴絃。他用手背輕撫着葉靜彤的臉頰,她的身體輕微顫抖着。
他在她的耳邊呵氣,葉靜彤渾身打着哆嗦,想避開。
薛子謙咬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將她壓向桌子:“剛纔,是不是,想這樣?”
葉靜彤渾身虛軟無力,手指緊握成拳,控制着不讓細微的輕叫流出來。薛子謙像個無賴的惡魔,不停的在她的耳邊吹氣,在她的敏感處煽風點火,還告訴她,這不正是她想要的嗎?放屁啊,是誰想要的,不過他自己胡亂吹而已。
葉靜彤的身體被他擠壓着,有些透不過氣來,他卻將手伸進兩人的中間,隨意捏了一把,放肆的笑着:“手感真好。”
葉靜彤的臉已經燒了起來,抓下他的狼爪,他不以爲意的笑,就是要看她鬧的臉紅心跳才覺得滿意。上面不行他就下面。
葉靜彤只覺得想笑,她不得不按住他四處點火的手,擡頭說:“別弄了,好癢。”
薛子謙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瞪着她:“你說什麼?”
“我說很癢,別弄了。”葉靜彤不厭其煩的重複了一次。
薛子謙這下不幹了,原本的玩笑變成了真槍實彈的演練:“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癢吧。
他一個用力,不堪重負的絲襪便破了大洞,露出光潔白皙的肌膚,在日光下閃着瑩瑩動人的光。
薛子謙的眼睛都直了,葉靜彤被他推倒在餐桌上,如同一場豐盛的饗宴,盡情洶涌着他內心的慾望。
原本只是想開個玩笑,可是現在才知道,玩過了頭,引火自焚了。
葉靜彤掙扎着想坐起來,他聲音粗噶而嘶啞的說:“別動。”
葉靜彤不安的微屈着身體躺在那裡,薛子謙居然伸手更過分,葉靜彤,叫:“不要。”
“你是先提出來的,點燃了這把火就得負責滅掉啊。”薛子謙輕聲誘哄着她,“相信我,這個感覺會很好,你只要閉上眼睛,跟着感受就行了,什麼都不用做。”
葉靜彤這一刻的腦子一片空白,她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麼魔,竟然有一剎那的鬆手,就是這一剎那的猶豫讓薛子謙有機可乘,自己再次處於劣勢。燥熱的空氣,瞬間變得清涼。葉靜彤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卻一直告訴她:“閉上眼睛就可以。”
羞澀伴隨着不安,讓葉靜彤無力思考,只能緊緊攀附着薛子謙。
外頭的日光是如此的強烈,似乎這麼筆直的照在他們的身體,心上。
葉靜彤微仰着頭,感覺着他的用力,一陣又一陣肌理的收縮帶來猛烈而強有力的觸感,恐懼伴隨着興奮,更容易推上高處。
她竟然如此開放的任由一個男人大白天的對她做了這樣的事情,而她的內心卻有一種隱秘的雀躍。是她變壞了嗎?
“啊——”薛子謙發現了她的心不在焉,所以弄疼了她。她痛呼出聲,聽在薛子謙的耳裡,卻覺得是天籟,他隱忍着痛苦,輕微的說:“這樣纔對……”如此的放浪形骸。有誰能想到,靜謐的餐桌旁,正進行着一場如此的活色生香。
薛子謙表情迷醉,扶着葉靜彤的腰,帶着深深的癡迷,不停的用力着。葉靜彤就像他手中的一個玩偶,隨着他的動作一起起舞。
他是一個惡魔,是一個陷阱,可是就是要讓心甘情願的沉淪又沉淪,對他,不可自拔。她不是一個聖人,所以纔會有七情六慾,也會動了凡心。老天會原諒她這個迷路的女孩吧。
在薛子謙的強烈要求,以及這麼多次的交鋒下,葉靜彤最後拋開了自我,直到他發泄了過剩的精力,粗重的喘息以及她整個世界的天旋地轉才慢慢停了下來。
這就像是個戰場,剛剛進行了一場劇烈的征服與被征服的較量。
短暫的沉默與對視過後,薛子謙問:“舒服嗎?”
葉靜彤紅着臉別開頭,他又說:“這不是你大白天想做的事情嗎?感覺如何。”
葉靜彤完全擡不起頭來,裙子掉了,襪子碎了,衣服開了,如此的畫面,她的腦袋也一下子轟得炸了,慌忙從薛子謙的身上跳下來,薛子謙剛纔大戰,力氣不夠,託不住她,她跳下去的時候還撞到了桌角,頓時疼的呲牙咧嘴,可是她拒絕了薛子謙的觸碰,像受驚的小鹿,試圖遮掩自己的失態。
薛子謙撇嘴:“還遮什麼,剛剛都摸遍了。”
葉靜彤羞愧的幾乎能將下脣咬出血了來。
薛子謙覺得自己要再說下去葉靜彤估計都要哭了,所以換了話題:“噢,其實我帶你回來,是想告訴你,你家客人來了——”
客人?誰?葉靜彤一頭霧水的樣子看的薛子謙渾身無力,他感覺有些髒了,就說:“直接看你的裙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