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愛玩火 總裁霸上身
葉靜彤哦了一聲,卻仍在回想着薛子謙離開時的那句話:“你最好把那件事情快點給我完結。”
那件事情,哪件事情,不就是她跟董樹新之間的事情嗎?
葉靜彤感覺越來越頭疼。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葉靜彤急匆匆的回家去,柔柔已經睡着,不過睡得並不踏實,小眉頭皺在一起,很難受的樣子,葉靜彤用自己的手碰了碰她的額頭,當即就發現了不對勁,柔柔發燒了!
這個問題讓她頓時揪心起來,拿來體溫計給她一側,竟然有三十九度八,葉靜彤吃了一驚,不敢耽擱,抱起柔柔就往外走。
董樹新正好過來查看,看到葉靜彤,立刻問:“靜彤,這是怎麼了?”
葉靜彤說:“不好了,柔柔發燒了。”
董樹新一聽,立刻伸手摸,孩子已經燒得開始說胡話,他也嚇了一跳:“怎麼會這樣,剛剛我過來看還好好的,快,別說了,趕緊上醫院吧。”
幸好董樹新有車,葉靜彤他們沒在路上有什麼耽擱,直接就到了醫院。
掛號排隊都是董樹新一手在操辦。葉靜彤只是抱着孩子等在一邊,夜晚的急診人不是很多,沒等多久就輪到他們了,醫生給孩子量了體溫,還開了驗血單子,又是一頓馬不停蹄,葉靜彤實在累了,胳膊算的擡都擡不起來,最後董樹新抱着孩子東奔西跑。
等柔柔掛上鹽水能夠休息一下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來醫院就是這樣麻煩,有個小感冒發燒的,都要把整個醫院跑一遍。
董樹新不停的摸柔柔的頭,又把衣服的衣服脫下來給葉靜彤披上,葉靜彤只能不停的說:“謝謝你,樹新,真是麻煩你了,今天要是沒有你,我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都是我不好,你把柔柔交給我,我沒照顧好,讓她發燒了。”
“這怎麼能怪你呢,小孩子有個頭疼腦熱是難免的,是我這個當媽的不稱職。”
董樹新道:“哎,別說了,時間很晚了,要不你也休息一會兒吧,我看着孩子。”
葉靜彤說:“不好,還是你休息吧,我抱着柔柔。”
“我今天沒上班,你都上了一天班了,肯定累了,快,閉上眼休息一下,我會看着的。”
儘管葉靜彤並不想睡覺,可是勞累了一天的身體以及緊繃的情緒讓她無意識的開始打盹兒,最後盯着那藥水一點一滴的走,竟像是有了催眠的效果一樣,慢慢的睡了過去。
董樹新幫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葉靜彤調整了一個舒適的位置,葉靜彤抱着柔柔,而他小心的摟着葉靜彤的肩膀,就像是無比溫馨的一家人。
他自己想着,也不由得笑了。
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男人,內斂的臉上是不怒自威的神色,可是捏着手中的相片,強烈的怒氣卻從他的體內迸發出來,最後,他一把將照片給捏皺了。
站在他對面的男人有些戰戰兢兢。
薛子謙無聲的微笑起來,擡眸看着他:“你三年沒給我帶回消息,今天給我帶回來的就是這樣的消息?”
醫院冰冷的點滴室裡,一幅看起來是一個三口之家溫馨的畫面,這深深的刺痛了薛子謙的神經,令他的眼角突突的跳。
那男人嚥了咽口水,對他說:“對不起,薛先生,我一直按照你的吩咐在各地尋找,但惟獨遺漏了這裡,至於這些,都是葉小姐最近的生活照,我沒有任何隱瞞,當然,我也無力改變什麼。”
薛子謙很生氣,不過最後,他揮了揮手,對他說:“好了,你出去吧,去財務那裡結賬就行了。”
男人鬆了一口氣,對他說:“謝謝你,薛先生。”然後就出去了。
而留在辦公室內的薛子謙,卻覺得那些照片無比的礙眼,董樹新抱着那個孩子親暱的樣子令薛子謙幾乎發狂,她竟然跟別的男人生了孩子?
真是不可饒恕啊!
葉靜彤好不容易帶着柔柔回家睡了一覺,卻在睡夢中被兩個噴嚏給吵醒,心情也沒來由的心慌了一下,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轉手去摸柔柔的額頭,發現燒終於退了,出了一身汗,情況已經好轉了。稍微安心,她便起牀煮粥,今天她不用上班,時間比較自由。
柔柔沒多久也醒了,坐在牀上雖然精神不太好,不過已經不哭不鬧也不難受了。
葉靜彤笑着說:“柔柔,再等一下就可以喝粥了哦。”
“好,媽媽。”
葉靜彤給她端了一碗小粥上來,看着她認真的吹氣,小心的吃進去,心裡頓時感覺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媽媽,你怎麼不吃啊。”
葉靜彤哦了一聲:“好,媽媽也吃。”
兩個人吃的很高興。
雖然柔柔身體好點了,不過留她一個人在家裡葉靜彤實在不放心,最後打了個電話給療養院的護工,請他們照看一下葉靜悠,自己就不過去了。
吃完粥後,柔柔又睡了一會兒,醒來之後,就神清氣爽了。
小孩子就是這樣,病來得快去得也快,葉靜彤提心吊膽了一天一夜的心終於傍晚的時候放下了。
她做了紅燒肉跟清蒸鯽魚,讓柔柔吃魚,然後把紅燒肉端去給對門的董樹新他們吃。
不過剛開門,卻意外的看到門口貼着一張告示。
竟然是拆遷通知!
告示上寫着,這裡已經被某一集團收購,再過不久,這裡就要拆遷了,讓這裡的屋主趕緊去簽署賠償協議,然後儘快搬走。
葉靜彤一下就懵了,這裡要拆遷了,那她跟柔柔要住到哪裡去?
這幾年一直住在這裡,她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突然之間,變得無所適從。
董樹新打開門,看到葉靜彤站在門口,便說:“靜彤,你怎麼站在這裡不進來啊,快進來吧。”
葉靜彤指着那拆遷告示說:“這裡要拆遷了?這是真的嗎?”
董樹新說:“我們也不清楚,這告示是今天剛剛出來的,他們剛纔是有打電話過來,明天中午請我們屋主過去開會,然後正式談談拆遷的問題,到時候纔會有結論。”
葉靜彤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對董樹新說:“這是我做的紅燒肉,給你們吃吧。”
董樹新知道她的擔心,趕緊安慰說:“靜彤,你放心吧,就算要拆遷哪裡有這麼快的事情,少則一兩年,多則五六年,說不定最後又不了了之了,不用擔心的,柔柔沒事了吧。”
“嗯,已經沒事了,正吃晚飯呢。”葉靜彤勉強笑了笑,然後關上了門。
她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可是這真的可能嗎?薛子謙可能爲了逼她就範買下這麼大一塊地?光拆遷賠償就要不少錢,她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晚飯後,她接到了向晚的電話。
向晚特興奮的在那邊告訴葉靜彤說:“靜彤,我今天升職了,我成爲正式的設計師了。”
葉靜彤興致不高,只是安靜的說:“真是恭喜你了。”
向晚聽出了她語氣中的憂傷,就問:“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你的聲音聽起來很難過。”
“是有點難過,向晚,你知道嗎?薛子謙找到我了。”
“什麼?”向晚差點在那邊摔了手機,用無比震驚的聲音說,“你說真的?你遇到薛子謙了?”
葉靜彤只能無奈的嘆氣。這世界怎麼就那麼小,一定要讓他們遇上呢。
“那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沒出什麼事情吧。”
葉靜彤無法對向晚解釋那晚她在酒店發生的事情,只能含糊的說沒有,然後薛子謙威脅她。
向晚立刻就暴怒了:“豈有此理,他怎麼能這麼做,簡直是衣冠禽獸,每天在公司還裝的這麼人模人樣,要不是看到工資的份上,我早就不在他手下幹了!”這話向晚已經說了不下五六次,葉靜彤也早已習慣。
畢竟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給誰幹都是被剝削被壓榨的份,我們只能選擇被這個剝削或者被那個壓榨,既然是這樣,給誰壓榨給誰剝削不是幹呢。
薛子謙再不好,他公司的福利好待遇高,向晚都沒理由放棄。
不過葉靜彤現在煩惱的是董樹新的事情要怎麼解決。
她跟向晚打了許久的電話。一直到有插撥進來。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可是葉靜彤有強烈的直覺,這個人,是薛子謙。她不願意接,一直在通話中,可是直到手機發燙,薛子謙的電話仍是在不停的進來。
最後他不打電話了,發了一條短信進來,葉靜彤瞅了一眼,卻差點魂飛魄散,趕緊掛了向晚電話,然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下樓去。
薛子謙在短信裡說如果葉靜彤不在一分鐘之內出現在樓下,就大叫她的名字,鬧的人盡皆知。
葉靜彤被迫妥協,氣喘吁吁的跑到樓下,就看到薛子謙開着昂貴的跑車,噙着意味深長的玩味似的笑容在守株待兔的等她自投羅網。
她的腳步突然就慢了下來,與他保持的這段距離並不長,可是走起來卻是如此的漫長,比這三年走的路都要累。
不過即便是龜爬的速度,也有走完的一刻,薛子謙一直未動,就等着她自己送上門來。
終於在於他一米遠的地方站定,薛子謙又露出那種負氣的笑容:“我還以爲你天不怕地不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