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沉將孟枝扶起來之後就出門了,出門前囑咐孟枝好好在家裡休息,最近幾天也不用去紅館上班了。孟枝表示贊同,去當肖沉的秘書可實在是太無聊了。
肖沉到紅館就準備聯繫虎子,想讓他最近幾天做好準備,跟他一起去送貨。畢竟目前只有虎子不是劉毅的人。
“虎子,最近從醫院出來了嗎?”肖沉一邊轉着筆,一邊打着電話。
“是肖哥啊,出院了,出院了。那娘們捅的位置不算厲害,只是看着嚇人。”
“既然出院了,不如跟你肖哥一起去辦點事情。”
“肖哥既然都開口了,有什麼用的到我姜虎的地方,我義不容辭。”
“那這週三,一起去送個貨吧。”
“遵命!肖哥。”
掛了電話,肖沉又開始吊兒郎當的玩起了電腦遊戲,肖沉喜歡玩撲克,隨着電腦一聲聲的“王炸”、“對子”,外面的紅館也開始了一天的營生。
今天的紅館可是來了一位大主顧,特意從北京來的,來這談地皮生意的,據說一出手就是幾千萬幾千萬的大單子。紅館裡的小姐們都看紅了眼,這位從北京來的馮先生出手屬實闊綽。
“這樣,誰今天能把桌子上的酒喝完,這些錢就歸誰。”包廂裡的男人一邊抽着煙,一邊往桌子上咣咣咣的砸出幾摞紅票子。圍在男人身邊的女人們一下子噤了聲。常年在酒桌上混的人都知道,桌子上的這些酒全是五十度以上的烈酒,這要是全喝完,錢是到手了,可命也丟了。
“怎麼,沒人喝啊?”男人笑的惡劣,臉上的橫肉一抖一抖的,“是嫌棄錢少嗎?”說完又拿出好幾打錢。
“馮哥,說笑了不是,這桌上的酒太烈,光靠我們幾個可喝不下啊。”
坐在男人身邊的紅姐打着圓場,“不然,馮哥,你跟我們姐妹幾個一起喝啊。”紅姐拿起杯子,往男人的嘴邊喂去。
馮仕高沒有喝,而是用手指了指站在角落裡的女生,“你過來,坐我旁邊來。”一瞬間大家都有點面面相覷,被指的女生惶恐的厲害,根本不敢過來。馮仕高長的一臉兇相,整個人還出奇的胖,連脖子都看不見,更不要說他那猥瑣的眼神,阿怡本身就是喊來湊數的,她本來乾的就是送送酒,打掃打掃衛生的活。
看着角落了的女人遲遲不過來,馮仕高有點生氣,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兇了,“怎麼?陪客人喝個酒很難嗎?你們紅館就是這麼做生意的?”
阿怡被嚇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紅姐看了實在不忍心,拉過男人的手臂,嗲着聲音說道,“馮哥,馮爺,人家阿怡就是個服務員,可幹不了喂酒的活,而且她那人手腳笨的很。哪有我們幾個貼心啊。”說完,圍在馮仕高身邊的其他人也連忙附和到,“對啊,對啊。馮爺,阿怡哪有我們知情趣啊。”一瞬間鬨笑聲、調笑聲在包廂裡響起。
馮仕高的臉色這才稍微變好看一點,紅姐連忙使眼色,讓躲在角落裡的阿怡趕快出去。誰知道阿怡剛打開包廂的門,就又被馮仕高叫住了,“既然是服務員,放你走是應該的,但是不是也得喝杯酒給爺我陪個罪啊。”
馮仕高倒了半杯伏特加,放在酒桌上,紅姐剛想勸,卻被馮仕高的眼神給嚇住了。馮仕高的眼神裡全是兇狠。他狠狠的盯着紅姐,紅姐只能小心翼翼的勸到,“阿怡,不然··不然··這杯還是喝了吧。”
阿怡沒有辦法,她知道紅姐已經幫了自己很多了,看來今天這杯酒不喝是不行了。阿怡轉過身來,拿起酒桌上的半杯伏特加想一飲而盡,結果伏特加實在是太烈,加上她根本沒有喝過酒。第一口就被嗆住了,但是爲了儘快逃離這個包廂,阿怡還是一口一口的灌着酒。
好不容易酒喝完了,阿怡的腦袋也邊變的暈乎乎了,阿怡知道自己喝醉了,她想走着出去,但是她太醉了,走起路來踉踉蹌蹌的,差一點就摔在地上。
紅姐看到這,剛想喊人去扶阿怡一把,阿怡卻忽然倒地上了,看來是真的喝醉了。紅姐連忙使眼色給最外面的姐妹,想讓她扶阿怡回去。誰知道馮仕高卻突然站了起來,走到阿怡面前將她抱了起來。紅姐看馮仕高看阿怡的眼神,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馮爺,阿怡就交給我吧。”紅姐還是想救人,說完就想從馮仕高手裡搶人,誰知道馮仕高放下阿怡就給了紅姐一個耳光,“你算什麼東西,一個女表子也敢管我的事情。趕緊給我滾,還有你們,別耽誤爺辦事。”
紅姐捱了一巴掌,臉上的笑也僵住了,她只能和剩下的姐妹退出了包廂。紅姐一走出包廂,就連忙往肖沉的辦公室趕,阿怡清清白白的,可不能毀在那個人渣手上。
肖沉本來正開心的打着牌,忽然一陣焦急的敲門聲伴着呼喊從門外傳來,“肖哥,你快去救救阿怡,阿怡被包廂裡的一個客人灌醉了,那個狗雜種還想強暴阿怡,我們被趕出來了,你快去救救她。”肖沉連忙起身往門外趕,他對這個阿怡是有印象的,紅館裡的女人長的不錯的,大多都是做小姐的,阿怡卻不是,阿怡來紅館就是做服務生的,因爲家裡媽媽生病了,想多賺點錢給媽媽治病的。
“在哪裡,你帶我去。”肖沉的聲音冷的可怕。紅姐連忙帶人往104包廂趕,阿怡這孩子軸,要是知道自己被···,一定會想不開的!
“肖哥,就是前面那個104包廂。”紅姐的指了指前面
“你在門外等着,別進去,等會我把人抱出來,你到時候直接送她回家。”肖沉說完就踹門進去。
馮仕高正趴在阿怡身上,阿怡上身的衣服已經被脫的差不多了,還好下半身的褲子還在身上。馮仕高剛親了一會,就被人打斷了好事,一瞬間內心暴戾的很,“你是什麼人?你進來做什麼?”
“我是什麼人,你不用管。”肖沉也不想跟他客氣,“但是你手下的人是我的人,你最好現在把人交出來,然後滾出去!”
“你的人?”馮仕高摸了把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在這個紅館裡,她不也是個女表子,就算現在不是,以後也會是的。”馮仕高笑的淫蕩,“兄弟,要我說,這人歸我,我給你10萬,你看成吧。”
肖沉沒說話,只是始終陰沉着臉。馮仕高見肖沉沒講話,以爲肖沉是同意了,扯過阿怡就想繼續。肖沉走上前一把將人踹到在地上,而且那一腳正正好是心窩的位置。“你剛剛是沒聽到我說話嗎?我他媽的說過了,她是我的人。”說完,肖沉就脫下外套,蓋在了阿怡的身上。
躺在地上的馮仕高一瞬間就暴走了,“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你竟然敢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什麼人嗎?”馮仕高想起身踹肖沉,奈何是在是身體太過於肥胖,被肖沉又一腳踢倒了。這一腳的力度,肖沉使了大勁。
“我管你是什麼人?”肖沉笑的陰測測的,“你就算是天皇老子,我今天也照打不誤。”說完,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就往馮仕高的腦子上砸。馮仕高看到這麼瘋狂的肖沉,嘴裡的叫囂一下子就停了。肖沉把瓶子砸到了馮仕高的腳邊,“下次還來騷擾我的人,這瓶子就他媽的正正打在你的腦門上了。”肖沉說完,還用手拍了拍馮仕高的肥豬臉,“你聽清楚了嗎?”肖沉的眼神太過於兇狠,馮仕高的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紅姐等了好一會,也沒見肖沉把人從裡面抱出來,就想開門看看,還在猶豫的時候,就看到馮仕高跌跌撞撞的從包廂裡出來了,衣服上還有好幾個腳印,看來是被肖沉收拾的服服帖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