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冷二少簡直疼得受不了了,沒出息的連眼淚都流出來了,嘴脣被打的高高腫起,往外翻着,就像頂了兩根香腸,裡邊的牙齒也被打落了兩顆,就連尖叫的時候都透風。
“就……救命啊……救命……你們……你們……”冷二少被打的同時,雙眼還放着記恨的光。
有朝一日,他總會出去的,憑他冷家二少的身份,這種牢獄怎麼可能困得住他?
一旦他出去,他就要這些人死,所有的人都死!
懇眼中的光泛着狠厲,野性,到底是冷家人,骨子裡的冷性就算再少那也是有的,不是這些進來了這裡出不去就註定失敗的人可以挑戰的。
“怎麼?不服氣?你麻痹的都失勢了,這裡邊再也不會有罩着你的人,你還跟老子瞪眼耍狠?”一人怒道,就要往他眼上招呼。
再瞪?再瞪就踹瞎你!
讓冷二少下意識的擡起胳膊,擋住攻擊,那人踹的可真夠狠的,雖然被胳膊給擋住了,可是那骨頭都要被他踹斷了似的,整個手臂都被踹的往自己臉上砸。
“啊——!”不知道是誰揪住了他的頭髮,揪着頭髮把他給揪起來,就往牆角拖。
“放手!放手啊!”冷二少喊着,可是喉嚨就像是被燒過一樣,沙啞的喊不出多大聲來,嘶啞的就像被砂紙劃過,一點都沒了往日的清亮。
“砰!”那人抓着他的頭髮,把他的臉使勁磕在凹凸不平的石牆上。
因爲頭髮被剪成了寸頭,很短,幾乎都是頭髮茬子,人在抓着他的頭髮的時候,爲了抓得緊,手指頭死命的摳着他的頭皮,摳的生疼生疼的。
頭髮扯着頭皮,感覺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似的。
面前的牆又是那種帶尖的石牆,打磨成方形的石頭一塊一塊的連在一起,每一塊中間微微向外突出一個小尖,臉磕在上面,那尖端就刺着臉頰,又涼又疼。
再加上被人用力的頂着,根本動彈不得,石頭磨着皮膚裡邊的牙齦,都擠出了血。
現在冷二少也分不出嘴裡的血腥到底哪些是被這牆給磨的,哪些又是被那些人打的。
冷二少仍然沒有放棄反抗,即使頭被人摁着,即使胳膊也被人按到了牆上,可是身子還是不住的掙扎扭動。
畢竟是個大男人,一米八多的個子,真要掙扎還是有點用的,讓那人險些就抓不住了。
“砰!”
身後有人突然往他腿上踹了一腳,正好踹在了腿彎處,冷二少那膝蓋往牆上一砸,疼得都有了一瞬間的麻木。言*情*小*說*吧首發
“唰!”
褲子突然被人拉下來,連帶着內.褲一起都給褪掉了,冷二少立馬覺得屁股涼颼颼的,冷風從前後左右一起灌進來,什麼疼啊的都忘了,就知道褲子被人扒掉了,那欲.望就在前面掛着,被風吹的甩來甩去。
監獄是在郊外的山腳下,山風特別大,風呼呼的吹着,吹得他那兒就和鐘擺似的搖啊搖。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冷二少心裡突然涌起恐慌,總覺得被人扒了褲子也太荒唐了,腦袋裡不自覺地升起一股恐怖的預感。
這幫人不是在這裡邊關久了被關成變態了吧!
才這麼想着,突然有雙粗糙的大掌抓上了他的兩瓣屁股,那雙手在外邊是拿槍的,在這裡是那鐵鍬的,掌心早就磨出了厚厚的繭,放在冷二少屁股的細皮嫩肉上,還真和砂紙似的。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你們這羣變態!放開我!”冷二少真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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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了這時候再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他就是傻子了。
這種荒唐事他並不陌生,冷家大少就是個男女通吃的,特別喜歡那種長相稚嫩,偏柔美的男人,乾的那些齷.齪事,他也因爲好玩參觀過。
冷大少的口味很重,不論男女,就喜歡角色扮演或者s.m什麼的,也有些他看上的男人,人家的性取向很正常,沒有這種愛好,冷大少一點都不在意來個強.暴。
冷二少就曾經在去冷大少的公司的時候,看到一個男職員被他強.暴。
而且這種情況不止一次,冷大少還非常喜歡未成年,因爲他們的皮肉夠嫩,而且更乾淨。
冷大少尤其喜歡那些十五六歲的男孩子,菊花沒有被開過,還緊的要命,必須要潤滑,否則一定會被撐破。
冷二少就親眼看過一個十五六歲的小男孩被綁了過來,手和腳都被綁住,在冷大少變.態的獸.性下哭得撕心裂肺。
眼淚鼻涕流了一臉,可是冷大少被刺激的就愈發的起勁,一邊嘶吼一邊獰笑,還說些變態的混話刺激着小男孩。
那小男孩哭得那叫一個讓人不忍,就連他冷二少都不忍心看,屁股後面深紅的鮮血不斷地流。言*情*小*說*吧首發
冷大少說他就喜歡這種感覺,就像是在上處.子一樣,有格外刺激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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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那孩子菊花整個都被撐爛了,屁股慘不忍睹,整個人奄奄一息,感覺都沒剩幾口氣了。
之後這孩子怎麼樣了他不知道,不過估計這孩子肯定承受不住這種打擊,精神能不能正常還不一定。
“幹什麼?”那人掰着他的屁股獰笑,“老子這麼長時間沒碰過女人了,難得你小子細皮嫩肉的,老子勉強可以嚐嚐。你們按住了他!”
“放手!放開我!獄警呢!他.媽.的人呢都!”冷二少急了,甚至感覺到再熟悉不過的堅硬抵上了他的臀瓣之間,摩擦着他臀瓣之間的溝壑。
冷二少下意識的菊花一緊,不斷的收縮,抵住他的侵入,整個人還在掙扎。
可惜,他被暴打之後,又能有多大點力氣。
“啪!”
那人突然無比情.色的用力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肌肉相擊的聲音無比清脆。
“老子先上,一會兒就輪到你們!”說着,那人獰笑一聲,用力一頂,根本就不管冷二少是不是能承受得住,直接就刺了進去。
“啊——!混蛋!你們他.媽.的混蛋!”那種撕心裂肺的疼,他已經清楚地感覺到後邊肌肉被撕裂了。
那玩意兒脹的那麼大,頂在他裡邊的感覺就和便秘似的,堵得生疼。
“啊——!”冷二少實在是受不住了,撕心裂肺的大叫。
後面那個混蛋還不停的抽.刺,頂的他疼得要命,每一下都好像要爆炸似的。
他也不管丟不丟人了,眼淚嘩嘩的往下流,滿心的盡是恨意。
三個王.八.蛋,還有冷少辰,你他.媽.的等着,老子早晚讓一羣乞丐弄死你!
冷二少從來沒有受過如此的屈辱,這絕對是能把他擊垮的羞辱!
堂堂冷家二少,卻被這些不入流的流.氓給輪.暴,他如何能咽的下這份屈辱!
那是對他驕傲的致命打擊!
冷二少瘋了,雙拳緊緊地握住,怒氣突然就轉化爲力氣,奮力的掙脫了另外兩人的束縛,轉身就要抓住身後那不知死活的人。
他要生生的扭斷他那玩意!
“砰!”
剛剛掙脫,還未及抓住身後的人,臉突然捱了一拳,整個人被打倒在地上,雙手被兩隻腳用力的踩住。言-情-小-說-吧首發
“還想反擊不成?”一人踩住他的手,用力的碾,手指頭都被踩成了霜打的茄子。
身後侵.犯的動作不停,冷二少拼命的咬着牙,都要出了血,來承受這份天大的屈辱。
“看什麼!不服氣?你丫這是什麼表情!”一人揪着他的頭髮,往地上用力一磕。
腦門立刻被磕破了皮,鮮血涔涔的往下流,劃過雙眼,把白眼球都給染成了紅色,鼻樑也斷掉變了形。
“你們要是忍不住,就用他的嘴!”身後那人說道。
揪着冷二少頭髮的人眼珠一轉,突然不懷好意的笑了,想也不想的脫下褲子,露出已經挺立的醜陋。
冷二少只覺得噁心,對男人都能生出反應。
那雙被血染紅的眼瞪着那條醜陋,目光滲人,那人突然被瞪得渾身發冷,冷不丁的打了一個激靈,隨即眼睛眯了起來。
“囂張!再讓你囂張!”都到這時候,他憑什麼囂張?
那人抓起冷二少的頭髮,迫使他的臉仰起來,便把自己的硬挺給強行塞進他的口裡。
想吐!冷二少只想吐,看着這玩意兒在他眼前,近在咫尺的抽刺,他的雙眼都滲出了血。
鮮血沿着眼眶流下來,就像是血淚一樣。
“混蛋!”冷二少瘋了,敢這麼羞辱他!
他現在瘋的什麼都不怕了,現在心裡邊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死,都給他去死!
恨恨的想着,冷二少發狠的一咬,使勁的咬住那人的欲.望。
他不是要發泄嗎?不是拿他當泄.欲的工具嗎?
那他就直接把他的命根子給卸掉!
他發了瘋似的咬,嘴巴都被鮮血染紅了。
“放開!放開我!啊啊啊啊——放開!”那人疼的臉都發紫了,命根啊,那可是最脆弱的地方。
平時打一下都疼,更何況是冷二少這麼發狠的咬着。
“哈哈哈!我讓你上!我讓你上啊!來啊!”冷二少牙齒緊緊地咬着他,張狂的大笑,牙齒,舌頭,全都是鮮血,不斷地往下流。
那人這種時候哪能再升起一點點的**,那東西早就軟趴趴的,還有鮮血不斷地流,上面的皮都被冷二少給撕扯了下來。
那人想把自己給拔出來,偏偏冷二少咬得緊,他不敢硬拔,生怕就這麼着給拔斷了。
“哈哈哈!死!我要你們都死!死!死!死!”連說三個“死”,可見冷二少是有多恨了。
冷拓森看着電視裡不堪的畫面,畫面就暫停在冷二少說出最後一個“死”字之時,手拿着話筒,握的死緊,力道大的手背上的青筋,耳邊還回想着冷二少的喊叫,以及他所發出的屈辱。
冷二少再不濟,也是他兒子,代表的是冷家!
冷家人被人這麼侮辱,這是活的不耐煩了!
關起門來,可以自己打,怎麼打都成,可是外人打狗也要看主人,難道把冷家當擺設嗎?
“親愛的父親,視頻裡的東西可精彩嗎?”冷少辰的聲音從話筒中響起,盡是挑釁的調調。
“精彩,不愧是我冷拓森的兒子,連自己的親兄弟都能下這樣的狠手。”冷拓森冷冷的說,面無表情。
視頻拍的這麼清楚,獄警怎麼可能不知道?
分明就是收到了冷少辰的命令,這事不能插手。
“哪裡,這都是父親您教導得好。”冷少辰說道,眼睛突然眯了起來,緊緊地眯着,連眼角的皺紋都給擠了出來。
“你的警告我收到了,如果你一定要出手,那我奉陪到底!”冷少辰冷冷的說。
“好,那就看看你這些年,翅膀長的到底有多硬。”冷拓森冷笑道,含着怒掛上電話。
冷少辰將手機拿離耳邊,靜靜地看着,卻沒着按下結束通話的鍵,反而是聽着從話筒中傳來的輕微的忙音。
“阿泰,再調些人過來,保護好未央館,一隻蒼蠅都別飛進來,這幾天跟緊了若若,寸步不離。”冷少辰說道,臉上帶着久違的沉冷。
“是。”阿泰應道。
……
……
冷少辰去了公司,偌大的別墅就剩下童若和趙玲,當然阿泰調派過來的那些保鏢都躲在別墅四周的暗處,不是童若能夠發現的了的。
只是童若明白,發生了槍擊事件,冷少辰不可能不有所反應,加派人手把未央館保護的滴水不漏是肯定的。
至於那些人到底藏在哪,她沒興趣。
看着手臂上的傷,童若不禁嘆氣,總不能帶着傷去看童媽,否則一定會讓她擔心。
所以這幾天只能先瞞着,等傷好了再過去。
爲了讓冷少辰安心,別再爲了她的事情分神,童若也乖乖的待在別墅,有什麼事就交給何旭,讓他派人去辦。
就這麼一直到傷口結痂,也不知道冷拓森那裡到底是不是有所行動,是不是已經展開了行動只是她躲在未央館所以不知道。
童媽那邊,喬仲軒也派人嚴加保護,免得冷拓森拿着童媽來威脅童若和冷少辰。
冷少辰回來的越來越晚,每次回來,臉上都帶着深深的疲憊,和揮之不去的眉頭深鎖。
但是不管多晚,童若都爲冷少辰等門,他爲了她在外奔波,那她就給他一個溫暖的家。
這夜,夜裡指針指向十二點半的時候,玄關處的大門才響起,童若坐在沙發上,聽到聲音立馬跑到門口。
看着他帶着夜晚的霜露進門,衣服上還帶着冰涼的寒意,就連那雙好看的眼,底下也都染上了黑色。
童若淡笑着接過包,這動作早已熟練的成了習慣:“我去放洗澡水,你解解乏再睡。”
“好。”冷少辰點頭。
他想說別這麼累,這麼晚了還爲他等門,可是又享受這種一進門就能看到燈光看到她的感覺,看着她忙碌的嬌柔身影,他的心都跟着暖和起來。
屋裡柔和的燈光就好像溫暖的火爐,一進屋,渾身都暖烘烘的。
趁着冷少辰泡澡的空當,童若把正要離去的阿泰叫住。
“阿泰,我能問你點事嗎?”童若叫住阿泰說道。
客廳裡,阿泰回頭,眼中有點遲疑,可是看着童若這麼認真的表情,還是點了點頭。
“坐吧。”童若指指沙發,“要喝點什麼,普洱好不好?”
冷少辰平時都喝咖啡,可是童若想這大晚上的,阿泰跟在冷少辰身邊忙活了一天,晚上就該好好休息,咖啡和茶什麼的都是提神的,最好不要喝,平時她喜歡喝的柚子茶又是甜的,好像男人都不太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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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得有點晚,我緊趕慢趕的寫出來了,困……
這是一張大章,6000字,相當於平時的兩章,所以今天就這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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