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家的!?”一個穿着聖十字長袍,長相威嚴的老者,從人羣中走出,他的臉色很不好,很憤怒,指着那些貴族的孩子,大聲的責問道;“誰給你們欺負別人的權利的!?”
貴族孩童們一聽到老者責問,皆是嚇得不敢說話,他們似乎都很害怕,這個穿着聖十字長袍的老者。
“斯安特爺爺~~”那個被貴族孩童們追着打的白衣孩子,一看到站在不遠處的老者,便哭着撲到老者懷中,大聲的哭了起來。
斯安特用手安撫着穿着白衣的孩子,看到孩子那十分可愛的臉上,全是被樹枝抽打的傷痕,額頭上還有絲絲血跡,看着白衣孩子的慘狀,他憤怒的對貴族孩童們大聲吼道;“說!!!!你們分別是誰家的!!!!說!!!!”
他的怒吼把貴族孩童們都嚇得一跳,誰也不敢說話,見貴族孩童中沒有一人,讓他更加的憤怒,做了錯誤的事,還不敢承認,這是何等的罪惡啊!!
就在斯安特准備再次開口責問的時候,幾個穿着普通,佩戴長劍,長得很強壯的男子,從貴族孩童後方的人羣中走出,他們其中一人走到斯安特生前,十分恭敬的說道;“祭司大人,少爺們還小,不懂事,您這一次,能不能放過他們啊??”
斯安特看着這個明顯的護衛的男子,指着貴族孩童們,大聲對男子吼道;“他們還小??他們不懂事??那你爲什麼不攔着他們?!啊?!”
“少爺們跑太快了,我們沒跟上,才讓這件事發生的,我們向這個孩子道歉。”護衛中的另一人,走到斯安特身前,對白衣孩子鞠了一躬,並同時說道;“十分抱歉,是我們的失職,才讓你受了傷,我們感到萬分的愧疚,請你原諒我們。”
斯安特被男子的突然道歉,氣的說不出話來,這分明是在把責任拉到自己身上,讓那些做了錯事的貴族孩童逍遙法外,而且,這些護衛一看就能看出,他們都是二階到三階的職業者,怎麼可能會跟不上一羣小孩子??
“斯安特爺爺…”那個存在白色衣服的孩子,在看到那名護衛鞠躬後,便哭的更加厲害,叫着斯安特的名字,往斯安特的懷裡鑽,很明顯是害怕這名護衛。
那名護衛看到白衣孩子這樣,看向孩子的眼神,不由得變得有些陰毒,似乎想要等斯安特離開後,殺人滅口!!
看到護衛看向自己懷裡孩子的陰毒眼神,斯安特不由得更加的生氣,他憤怒的指着這名眼神陰毒的護衛,大聲吼道;“你那是什麼眼神?!你們把帝國的法律,當做了什麼?!”
“法律?我爸爸就是法律!!”當那名被斯安特責問的護衛,準備恭敬的回答的時候,一個幼稚而驕傲的話語,傳入了斯安特的耳中,他立刻看向說出這句活的人,一個穿着最爲華麗的孩子,臉上儘管有些害怕的神色,但依然有驕傲的神色。
斯安特怒極反笑的看着那名貴族孩童,笑着問道;“你爸爸是誰??”
“少爺,他還小,不懂事,還請您原諒,祭司大人!!”一個離那個貴族孩童很近的護衛,一見到斯安特的臉色,就立刻鞠躬,祈求斯安特的原諒,只可惜,那名貴族孩童並沒有領他的情,而是十分驕傲的大聲的說道;“我爸爸是卡巴伊德子爵!!”
“好!好!好!”氣急的斯安特一連說出三個好,他看着那名貴族孩童,冷聲說道;“我記住了,過兩天,我一定會登門拜訪的!!”
說完,他就抱起白衣孩子,離開了這裡,全然不顧,身後貴族護衛們的求饒。
--------------------------------------------------------
在一座莊嚴神聖的教堂裡,一個穿着聖十字長袍的金髮中年男子,正在跪在教堂中央的光明神的神像前,靜靜的禱告着,一絲絲的陽光,從教堂的彩色琉璃窗中,透了進來,照耀在男子的身上,使他看上去,有着一股神聖的感覺。
正當中年男子禱告完畢的時候,一個同樣存在聖十字長袍,長着狼的耳朵,尾巴的紫發青年男子抱着一個大約五六歲的孩子,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停在了中年男子的身邊,很着急的對中年男子說道;“伊塔裡德牧師,您的兒子,他生病了!!”
說完,便將懷裡的孩子,抱給這位名叫伊塔裡德的牧師。
伊塔裡德連忙抱過青年男子手中的孩子,將額頭貼上了孩子的額頭,發現孩子有些發燒,有着一些傷痕的臉,變得有些不自然的發紅,看上去似乎的普通的發燒,但伊塔裡德看得出了,孩子並不是真的發燒,他向青年男子沉聲問道;“修伊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變成這樣??”
青年男子聽到伊塔裡德的詢問,立刻回答道;“是瘟疫魔咒!修伊,他中了瘟疫魔咒!!”
青年男子的回答,讓伊塔裡德楞了一下,待他反應過來之後,幾近狂怒的對青年男子大吼道;“什麼!!是誰施的法?!”
看着伊塔裡德狂怒的臉色,青年男子深吸一口氣後,回答道;“是幾天前被斯安特祭司大人告發的卡巴伊德子爵,他對斯安特祭司大人的告發十分不滿,而作爲他被告發的源頭,修伊,他就被卡巴伊德子爵,施下了瘟疫魔咒…”
看着眼前的青年男子,抱着生病的修伊的伊塔裡德,沉聲說道;“羅蘭,去寫信給異端審判所,實話實說,就寫我的兒子被人施下了瘟疫魔咒,施術者是卡巴伊德,明白了嗎?”
說完,伊塔裡德就抱着修伊,離開這座教堂。
名叫羅蘭的紫發狼耳青年男子,站在教堂之中,對着伊塔裡德離去的背影說道;“是的!我明白!!”
--------------------------------------------------------
一個普普通通的二層樓房的房間裡,幾個人正站在房間裡,看着牀上的一個生病的金髮孩童,這些人裡,有一個是孩子的父親,伊塔裡德。
“姐夫,這樣下去不行啊!!現在,修伊的病越來越重,我們必須想點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