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在1919年3月17日的作戰,被看成是中圌圌隊和蘇俄軍圌隊正式大戰的開始!
在戰爭爆發之後,中俄兩方立即開啓輿圌論機器,不斷指責對方率先挑圌起這場戰爭,不斷指責對方纔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中方統計在這次戰鬥中,俄國人被擊斃大約在兩千到兩千五百人左右,但俄國方面卻堅決予以否認,認爲蘇俄紅軍的損失是微不足道的。
但是無論如何,雙方都知道,大戰已經無法避免。
18日,干涉軍聯合發表聲明,爲中圌華民國斷然出兵俄國,爲扶植俄國自圌由而喝彩,並且將切實履行“四國圌峰會”宣圌言,提圌供給中圌國的軍事物資將盡快運抵!
這表明着干涉軍在沉寂了一段時候之後,隨着中圌國方面的強圌勢介入,干涉軍對俄干涉又重新到達了一個新的高圌潮!
同日,東北軍團司令部舉行師長以上緊急會圌議。
李景林搖着頭道:“太他圌媽圌的的瘋狂了,那些老圌毛子根本就不怕死,玩命的朝着我們這裡衝,我們的火力掃倒了一批又一批,可就是不見他們撤退的。那些看着像當圌官的,也是玩命的衝在了隊伍的最前面那!”
湯玉麟又些不太服氣:“七爺,弟兄們打的正帶勁了,陣地還能守住,怎麼七爺就讓我們撤了?”
“你懂個屁!”張作霖罵了自己的兄弟一聲:“就算能守住,11師和12師也得傷亡過半,他圌媽圌的,老圌子的部圌隊不能才一進老圌毛子這,就損失上一半!打仗得動腦子,他圌媽圌的,不是光憑着不要命就行的!”
“是!”湯玉麟趕緊說道。
張作霖轉了就個圈子:“剛纔南京方面大總統來電報了,外國人援助給咱們的物資就快到了,咱們的空軍也即將參戰。他圌媽圌的,用飛機炸死他們!那些布布啥來着?”
“布爾什維克。”郭鬆齡在一邊微笑着道。
“對,就這啥布維克的!”張作霖連連點頭:“這個布維克的裝備不咋地,我們呢?要槍,國圌民政圌府提圌供,要炮,國圌民政圌府提圌供,要飛機,還是國圌民政圌府提圌供,告訴弟兄們給老圌子放開了子彈的打那!”
郭鬆齡皺了一下眉頭:“這樣耗費是巨大的。”
“你當大總統是個好鳥?”張作霖奇怪的瞪了他一眼:“咱們東北軍團早就準備好了,爲啥遲遲不進入俄國?大總統在那等着外國人的援助呢!外國人的援助不到,他是堅決不會出兵的,外國人的援助一旦到了,他跑的比兔子都快。他圌媽圌的,我早就聽說這位大總統是個雁過都會拔下一身毛的人,吃虧的事打死他他都不做!”
“轟”的一下,軍官們一下笑了出來。
“別笑,別笑,在召開軍事會圌議呢,都他圌媽圌的的給老圌子嚴肅一點。”張作霖一本正經地道:“所以打仗都給我摟着點,能用武圌器打的就儘量用武圌器打,那打的都是外國人的錢,都他圌媽圌的別給老圌子省着!還有,那些啥的白衛軍呢?他圌媽圌的,老圌子都來這幾天了,是來幫他們俄國人打仗的,爲什麼到現在還不來見我?”
“不知道。”幾個部下面面相覷。
“你。”張作霖也不知道點到了誰:“立刻去聯圌系附近的白衛軍,告訴他們七爺來了,讓他們立即來見我。”
“是!”
當天晚上伊爾庫茨克白衛軍的一個“司令”叫邦邦維.基摩菲耶維奇的俄國人就來到了張作霖的司令部。
“基摩菲耶維奇”這幾個字張作霖唸了半天也都沒有唸對,倒是對“邦邦維”這三個字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咣咣噹?這名字當真奇怪。”
“是邦邦維。”基摩菲耶維奇耐心的糾正了一下。
“邦那啥維?”張作霖口吃似的唸了下,一揮手:“啥鳥名字,以後你就叫咣咣噹了,這名字聽起來多順口。”
基摩菲耶維奇哭笑不得。
“咣咣噹。”張作霖清了下嗓子:“你手下現在有多少人那?”
“兩萬五千名英勇善戰的士兵!”基摩菲耶維奇很是有些傲慢地道。
“屁!”張作霖絲毫也沒有給他面子:“兩萬五千名英勇善戰的士兵?真他孃的要英勇善戰,能給布維克打成這熊樣?”
基摩菲耶維奇怔了一下,這才明白“布維克”的意思,但張作霖絲毫不留情面的話也讓他有些惱怒起來。
張作霖根本不去管俄國人心裡的想法:“你,明天帶着你那兩萬五千名英勇善戰的部下,向布維克發起攻擊,我的部圌隊將從側翼進行協助!”
“但是,司令官先生”
基摩菲耶維奇話纔出口,已經被張作霖不耐煩的打斷了:“我的人多,你圌的圌人少,所以你得聽我的,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頂頭上司。他孃的,上司的命令不聽是要槍斃的!”
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基摩菲耶維奇想要爭辯,可看着張作霖盛氣凌人的樣子,卻又把話給重新嚥了回去。
基摩菲耶維奇一走,郭鬆齡在一邊說道:“七爺,這俄國人的名字其實念起來的確有些麻煩”
“邦邦維.基摩菲耶維奇。”誰想到,張作霖一張嘴就準確的念出了這個名字。
郭鬆齡怔在了那裡,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茂宸啊,我老張認得的字雖然少,但念個名字還是能念出來的。”張作霖的神情,此時那裡還有半分粗圌魯的樣子。
“那七爺的意思是?”
“茂宸啊”張作霖的聲音放低了一些:“咱們進入俄國作戰,必須要得到白衛軍的協助,不然咱們會非常吃虧,我要藉着這次機會,收編了這支白衛軍。他們號稱有兩萬五千圌人,能打仗的我估計不超過一萬圌人,可這一萬圌人,對咱們也是一筆本錢那。”
郭鬆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被張作霖以部下形式命令進攻的基摩菲耶維奇氣惱異常。自己是當地白衛軍的司令,從來也都沒有人對自己這樣說過話。
一箇中圌國人,東亞病夫,憑什麼這麼命令自己?
他的參謀長杜達林諾夫似乎看出了司令官的不悅,在問明瞭前後情況之後皺着眉頭說道:“雖然中圌國人表現得非常粗圌魯無禮,但是根據目前的情況來說,我們還是需要中圌國人幫助,不然,目前的俄國局勢非常複雜那,尤其是在亞歷山大.瓦西裡耶維奇.高爾察克將軍被布爾什維克處置後,我們的處境也更加艱難了。”
基摩菲耶維奇沉默了,是的,亞歷山大.瓦西裡耶維奇.高爾察克將軍死後,自己和部圌隊的處境的確非常困難了。
高爾察克是第一位宣誓效忠臨時政圌府的海軍上將。他說:“我不是爲這種或那種形式的政圌府服圌務,而是爲被我視爲高於一切的祖國服圌務。”他把自己視爲被推圌翻的合法政圌府的代圌表,認爲有必要與布爾什維克進行鬥圌爭。
在短短的時間裡,高爾察克就組建起一15萬圌人的軍圌隊並在1919年春天展開了由東向西的全面進攻。12月29日,新的俄國臨時首都伊爾庫茨克爆發起圌義,政圌權轉移到社圌會革圌命黨和孟什維克組圌織“政圌治中心”手上。法國人和捷克軍團與這個“政圌治中心”做了筆交易,他們出賣了高爾察克,以換取他們安全離開俄國的保證!
19201月,高爾察克以及他的內閣總圌理B.佩佩利亞耶夫被圌捕。從莫斯科“契卡”來的人對他們進行了兩週的審訊。莫斯科來電指示:“秘密圌處決。”
2月7日清晨,紅軍把高爾察克和佩佩利亞耶夫帶到安加拉河的一個冰窟前。行刑人員建議給高爾察克蒙上眼睛,他拒絕了,但請求滿足他最後一個願望—讓他抽根香菸。菸捲剛剛燒完,槍聲就響了。隨後屍體被拋入冰窟。
高爾察克死了,伊爾庫茨克的白衛軍徹底陷入到了無組圌織的狀態,尤其是法國人和捷克軍團背信棄義的做法,更讓白衛軍陷入到了一個混亂境地之中。
原本他們已經根本無法堅持下去,但是還好中圌國人及時的出現了。
基摩菲耶維奇雖然非常清楚自己無法離開中圌國人的幫助,但卻還是非常不甘心地道:“難道我們就這樣聽從中圌國人的指揮,去和那些布爾什維克拼命?”
“也不必完全如此。”杜達林諾夫微微搖了搖頭:“明天我們可以命令士兵們進行試探性的進攻,然後去告訴那位粗圌魯無禮的中圌國將軍,我們已經盡了最大努力,但卻沒有辦法突破敵人陣地,進攻的主要任務,還是應該交給中圌圌隊來完成。”
“如果他們不答應呢?”基摩菲耶維奇有些擔心地道。
“一個粗圌魯的人是無法看到真圌相的。”杜達林諾夫似乎非常自信:“他會責罵於您,但最後還是隻能由他自己來承擔起進攻的任務,而只要依靠中圌圌隊打敗了那些布爾什維克,伊爾庫茨克就還是我們的!”
基摩菲耶維奇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