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視的效果真是太奇妙了。”回到酒店後,肖靖堂在林煙寒房間隔壁開了一間房,然後迫不及待的將內氣運到上丹田,開啓透視效果四處掃描起來。
眼睛掃過,四周的每一個角落都是一覽無餘,清清楚楚的暴露在視野之中,甚至連牆壁都能隱約看透……
嗯……牆壁!
肖靖堂忽的眼前一亮,下意識的朝着與林煙寒房間共用的那扇牆壁看去,目光一絲絲的穿透牆壁,然後,半途之中,肖靖堂就只能看見灰濛濛的一片……
“可惜,這牆壁太厚了。”肖靖堂失望的搖了搖頭,內氣雖然神奇,但並不是什麼仙術,作用也有限。
按照他現在的程度來看,大概能看穿三四十釐米的深度,再厚就無能爲力了。
“等我的內氣越來越深厚,能看穿的厚度肯定能增加不少。”肖靖堂心中暗想。
正打算繼續試一試透視功能的時候,手機鈴聲卻是突然的響了起來。
掏出來一看,居然是林煙寒打過來的,莫非這丫頭想通了,想找自己共度良宵?
懷着一抹激動,肖靖堂連忙接通了電話,直接就說:“美女,有何貴幹?剛離開一會就想我了?”
“去死!”林煙寒冰冷的說道:“郝志遠打電話給我說,他答應跟你賭了,讓他去籤合約呢。”
“嘿……這小子還真是不知死活啊,居然答應了。”肖靖堂樂不可支,他身擁透視神通,取勝是必然的事,那小子純屬送菜,不知道等他完敗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我看你纔是不知死活。”林煙寒哼聲說:“你知道他賭石多厲害嗎?曾經跟已逝的石王學過八年,造詣之深,現在的年輕一輩無人能出其右,你跟他賭石,根本沒有贏的可能。”
“那可未必,作爲朋友,你應該相信我纔對啊……”
“誰是你朋友!管你去死。”
“好吧,把那廝的電話給我,我親自跟他說。”
“我說了這麼多,你還想跟他賭?”林煙寒恨鐵不成鋼的說。
“賭,怎麼不賭!男子漢一諾千金,怎能言而無信……”
啪!
林煙寒氣哼哼的掛斷了電話,不過過了一會,又給肖靖堂發來了一條短信,除了告知郝志遠的手機號碼外,還加上了一句話:祝你傾家蕩產!!
肖靖堂看得啞然一笑,搖搖頭,然後輸入郝志遠的電話撥了過去。
“喂,請問哪位?”
“郝大公子,想通了?”肖靖堂呵呵一笑,“我在泉水大酒店,要籤合約來這裡吧。”
“是你!”郝志遠聽出了肖靖堂的聲音,恨恨的說了一聲,旋即冷笑道:“我正好也在泉水大酒店,你來XXXX房間吧。正好我把律師和裁判都請來了。”
“行。”肖靖堂爽快的答應一聲,有錢賺,走一趟也無所謂,掛掉電話後,他徑直朝着郝志遠的房間走了過去。
豈料,剛剛來到郝志遠房間外面時,林煙寒竟先一步在外面等着了。
見到肖靖堂過來,她一瞪眼說:“你瘋了!你還真要跟他賭啊,八個億可不是鬧着玩的,你家裡的錢,你怎麼能這麼揮霍!”
肖靖堂促狹的說:“這麼快就開始關心我家裡的錢呢?看來你想提前做管家婆了。呵呵……不過我現在很開心,有了你給予我的這股力量,保管能贏。”
“你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林煙寒沒想到都火燒眉毛了,他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一時間又好氣又好笑,狠狠的跺了跺腳說:“要不是看着你是我老爸派來的,我管你去死,哼!既然你不聽我的話,我也懶得多說了。”
“哈哈,放心吧,我肖靖堂什麼時候輸過?從小到大,還沒有人能贏我,一個郝志遠算什麼東西。”肖靖堂自信的笑道。
看着他那副自信凜凜的樣子,林煙寒一瞬間心裡居然有些動搖起來,難道他真的有贏的把握?不可能的,郝志遠賭石十賭六漲,而且其中還有一兩次大漲,而肖靖堂呢,林煙寒可從未聽說過他賭過石。兩人之間的懸殊太大了!
就在林煙寒猶豫的時候,肖靖堂已經走上前敲響了房門。
咔噠!
過了幾秒後,房門打開,郝志遠將腦袋從裡面伸了出來,當得看到外面的肖靖堂時,眼中閃過一抹怨毒和激動,這個傢伙還真的來了!八個億啊,馬上就是自己的了,有了那八個億,自己立馬就可以擴大郝家,將朱家遠遠甩在後面!
但下一刻,看到肖靖堂身後的林煙寒時,他的面色猛然一變,眼中蘊含了一抹狠毒,林煙寒什麼時候跟他走到一塊了?
“郝大少,哈哈……咱們又見面了,怎麼樣,身體還健康吧。”肖靖堂哈哈大笑着,上前一巴掌拍在郝志遠的肩膀上,巨大的力道,立即拍得郝志遠肩膀一跨,整個人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肖靖堂趕忙扶住了他,搖頭道:“郝大少你這身體可不行啊,弱不禁風的,聽我一句勸,以後要加強體育鍛煉了。”
林煙寒站在他身後忍住笑,這傢伙太會搞怪了。
“志遠,是你說的那位朋友來了嗎?還不請他們進來。”
“是,爸。”郝志遠眼中的怨毒一閃而逝,然後恨恨的看了肖靖堂一眼說:“你們進來談吧。”
肖靖堂和林煙寒走進屋時,頓時發現這屋子裡居然聚集了八九個人,眼睛微微一眯,說:“喲,陣仗還不小啊,我怎麼有一種赴鴻門宴的感覺。”
“呵呵……小兄弟說笑了。”郝達瞅了肖靖堂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後的林煙寒,指了指旁邊的兩張椅子,說:“坐下說吧。”
肖靖堂當仁不讓的坐下,林煙寒也遲疑着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小兄弟,你跟犬子打賭賭石的事,我聽犬子說了,不知道你現在是個什麼想法?”
“當然是沒問題了,我既然跟令犬子打賭了,自然不會爽約。這點人品我還是有的。”肖靖堂無所謂的說。
令犬子?
四周的人憋住了笑,郝志遠更是漲得臉色通紅,死死的捏住了拳頭。
“那行,既然你同意了,我律師和裁判都已經找好了。”郝達眼中閃過一抹冷意,但很快恢復了過來:“你們這就籤合約怎麼樣?”
“籤吧。”肖靖堂點了點頭。
“這是合同,你看看。”
“我來看吧。”林煙寒站起身接過合同,她常年搞玉石行當的,對這一類的合同比較熟悉。
“媽的!”郝志遠牙齒咬的格格作響,憑什麼肖靖堂賭石,要林煙寒去看合同?他們是什麼關係,有這麼親密嗎?這一刻,郝志遠幾乎要抓狂了。
“合同沒有問題。”認真逐條的看完後,林煙寒朝着肖靖堂點了點頭。
“既然沒問題,那就籤吧。”肖靖堂當下直接抓起筆,在合同的簽名處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林煙寒小嘴微張,驚訝的看着他問:“你……你就這麼簽了,不自己看一眼?”
“你不是說沒問題嗎?”
“你就那麼相信我?不怕我跟他們合謀騙你?”
“要是你騙我,那我也認了。”
“你……”林煙寒呆呆的看着他,心裡涌起一抹難以言喻的感情,這可是八個億啊,就算再有錢也應該看一眼吧,許多大家族,就算是親生父子,或者夫妻,籤這麼大的合約的時候,都要逐條審閱分析,纔會下筆,抿了抿脣,林煙寒感動的說:“謝謝你相信我。”
“傻話。”
一旁的郝志遠見他們一副郎情妾意的樣子,幾乎是咬着牙將自己的名字簽下來,然後冷聲說:“現在還是下午,事不宜遲,咱們今天比完,你看怎麼樣?”
“比賽不急,我下午還有點事,明天早上吧。”肖靖堂說:“還有,你的錢以及那幾家店鋪和公司的轉讓手續辦好了嗎?”
“哼,已經辦好了。”郝志遠撇撇嘴,事實上他壓根沒準備,因爲他相信自己絕對不會輸,輸的人只會是肖靖堂。
“不知道比斗的方式是什麼?”林煙寒在一邊問。
“我來說吧。”郝達微微一笑說:“咱們賭石,唯一的目的還不是爲了賺錢?呵呵……所以我們的提議是這樣的,每人選三塊賭石,解開後,誰的價值越高就算勝出,你們覺得怎麼樣?”
“要不一塊吧……”林煙寒猶豫着說,賭一塊的話,肖靖堂還能瞎貓碰到死耗子,興許撞了大運,能大漲一次也說不定,但是三塊的話,基本上個人的實力就很重要了。
“三塊就三塊吧,無所謂。”肖靖堂卻是笑道:“我再補充一點,在場其他各位想要押注的話,我都一一接受,如果我輸了,你們壓的是郝大少贏,那麼你們壓多少我就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