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靖堂的手有些顫抖,深深吸了幾口氣,緩解了心中的緊張,他才伸手將躺在牀上的趙漣漪扶了起來,讓其溫香暖玉般的嬌軀靠在自己懷裡。
猶豫了片刻,肖靖堂硬着頭皮解開她的羅裙,將她身上的所有布料都一起退了下來。
頓時間,一隻炫目的小白羊出現在他的視野中,目光中,是一片迤邐的自然景象,平坦的雪地平原,深邃的山谷中長滿了迷人的花草,高聳入雲的雪山,更是點綴着一些櫻桃,讓人忍不住採擷下來,好好品嚐。
這般美妙的自然風景,讓肖靖堂的目光流連忘返,忘情欣賞。迷醉間,令其情不自禁的有一種想要進入山谷,攀登雪山的原始運動激情。
內心掙扎了片刻,肖靖堂終於攀上雪山,將自己身上的阻礙去盡,融入了這無限的美麗自然風景之中。
片刻,在一聲嬌婉的哼唱之中,肖靖堂如願以償的進入了山谷探險。
雖然流連在美麗的風景和無限的運動激情中,不過肖靖堂並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低頭吻上趙漣漪的櫻脣,讓兩人徹底的合二爲一,爾後按照《全息周靈大法》的方法,運展血氣開始修復趙漣漪的心臟。
時間飛逝,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去了七天。
嚶!
這一天,肖靖堂還在鑽心致志的修復她的心臟,豈料趙漣漪突然悠悠醒轉過來,發現自己的異狀時,一雙美目頓時瞪大,緊緊盯着肖靖堂那張近在咫尺的臉。
“呃……”肖靖堂神色僵硬,他幻想過無數次趙漣漪醒來時的景象,可是這一刻當她真正醒來,卻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將嘴脣從她的紅脣上移開,肖靖堂尷尬道:“趙漣漪,你別誤會,我這是在給你治病……”
趙漣漪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片刻,沒有說話,一對美目居然緩緩閉了起來。
“她不說話,這是什麼意思……是默許我繼續,還是生氣了?”肖靖堂心情很複雜,“管她呢,如今心臟還差那麼一些才修復完成,爲了達到完美狀態,只能繼續了。”
這麼想着,他一低頭,再度吻住了趙漣漪的紅脣。
又是一天過去,趙漣漪原本被射穿的心臟,在龐大的血氣修復下,已經變得完美無缺,甚至比以前更加強大。
“好了,趙漣漪,你的心臟已經完全恢復了。”這一天的傍晚,肖靖堂戀戀不捨鬆開她的嘴脣,尷尬的笑着說道。
“那你現在可以離開了嗎?”趙漣漪的表情看不出喜憂,一雙眼睛直視着他。
肖靖堂尷尬一笑,正想離開的時候,那種抽離的致命愉悅一下讓他極爲不捨,鬼使神差的硬下了心腸,抱住她的腦袋猛啃下去,龍牙大牀同時瘋狂的顛簸起來。
與此同時,琴簫尊者朝這間房間走來,剛來到門口時,聽到裡面傳來某些少兒不宜的聲音時,搖了搖頭,又是轉身離去。
翌日清晨。
肖靖堂悄然的穿好衣服,看了眼還在熟睡中的趙漣漪以及她身下的一朵梅花,輕嘆了一聲,俯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爾後下牀離開了房間。
在他前腳剛離開,趙漣漪便睜開了美目,一雙美目中充滿了十分複雜的神色。
“呼!”
一口氣奔出天武神殿,肖靖堂心中的大石緩緩落了下來,同時心中涌起濃濃的負罪感,又一朵嬌嫩的鮮花,被自己給毀了!
“爲了不讓她難堪,我看我還是儘早離開天武聖地吧。”搖了搖頭,肖靖堂轉身朝着天武聖地之外奔去。
“這小畜生,終於要離開了!”
遠處,幾雙眼睛正在盯着肖靖堂,正是古振巖和穆空等人。
跟他們料想的一樣,那天他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琴簫尊者承認錯誤,果然得到了原諒,屁事沒有。
“站住!”
豈料,在古振巖幾人正打算追過去的時候,一道人影卻是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們面前。
“尊……尊者……”古振巖和穆空對視一眼,艱難的嚥了口唾沫。這突然攔在他們面前的人,赫然正是琴簫尊者!
“一個月之內,不許去追殺他,這是我對你們的基本要求。”
琴簫尊者冷漠的掃了他們一眼,一句話剛說完,整個人已經如鬼魅般的消失了。
“沒想到琴簫尊者居然會出來罩着他,看來,今天想殺他是不可能了。”古振巖捏緊拳頭,充滿了不甘,“此人是擊敗雲掠空的絕世天驕,成長能力驚人,如果放任他活下去,遲早有一天,我們幾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古振巖啊古振巖,我要早知道他是肖靖堂,之前就不該幫你。”穆空後悔的搖頭道:“那依你看,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放心,我有辦法!”古振巖陰狠一笑,道:“他搶走了我弟弟的寒玉攝魂弓,那弓箭是我送給弟弟的防身利器,內部留有我的一絲精神烙印,就算他放進陣戒中,我也能模糊的感應到!”
“此言當真?”穆空等人都是大喜,如此一來,那小子無論走到何處,都逃不出追蹤了。
“我們且耐心的等待一個月,一個月後,再擊殺這小畜生!”古振巖森然咧嘴說道。
對於他們的計劃,肖靖堂自然全無所知,此時此刻,他正奔行在前往孔家的路上,怎麼說他現在也是孔家的一員,於情於理都應該回去一趟。
半日後,肖靖堂來到了文章山下。
“逆賊,你居然還敢來!”整個人剛一出現,驟然間,十餘名守山弟子,立即將他團團圍了起來,不少人都充滿仇恨的朝他大吼大叫。
“嗯?”肖靖堂眉頭一皺,充滿了不解,“你們幹什麼?”
“幹什麼!”其中一名弟子臉色憋得通紅,“你怎麼說也是孔家的弟子,仗着自己成爲天驕,居然轟殺孔沖虛長老,你簡直萬死也難贖罪!”
“你說什麼!”肖靖堂臉色大變,“你說……孔沖虛長老死了?”
“你還在這裡裝蒜!是你自己殺了孔沖虛長老,你能不知道嗎!”
肖靖堂沉聲道:“你如此斷定是我殺了他,到底有什麼證據?”
“證據?孔沖虛長老,是死在破天指之下,而那破天指是你肖靖堂的招牌招式,天下間誰人不知?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嗖!嗖!嗖!
隨着此人的話,十餘條人影閃爍而來,均是孔家的長老,這些人之中,孔家大弟子孔文昌也在其中。
孔家大長老孔誠之眼含怒火,衝着肖靖堂呵斥道:“大膽逆賊,居然還敢送上門來,今天你插翅難逃!”
“家主可在!”肖靖堂喝道,他知道,這個時候只有家主孔寒鬆能站出來替自己做主。
“哼!家主與孔非凡長老,有要事離開半年,你不用枉費心機的嚎吼了。”孔文昌冷笑道:“仗着自己成爲了新的天驕,居然殘害孔沖虛長老,大逆不道,罪該萬死!”
肖靖堂心中猛地一沉,意識到自己可能掉進了某個陷阱之中。
“這孔誠之,是尊者,舉手投足間就能滅殺我。我必須想個辦法讓他投鼠忌器!”肖靖堂很清楚,這些人慾除掉自己而後快,而孔非凡和家主孔寒鬆都不在,今天絕對難以善罷甘休了。
“這個孔文昌,便是孔誠之最得意的孫子,只要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將他擒拿,孔誠之必然不敢動我!”想到這裡,肖靖堂朗聲道:“你們都是前輩,這麼多人圍攻我一個,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這樣吧,讓孔文昌來與我交手,如果能在我手裡撐過三招,不用大家出手,我自行了斷!”
“文昌……”孔誠之看向了孔文昌,肖靖堂說的不錯,如果他們這些老一輩的人出手,孔家勢必被傳爲笑柄。
“只是三招而已!”孔文昌咬了咬牙,目前他也達到了先天九層初期,回來的這三個月,又在孔誠之手把手的教導下學會了不少新的本領,進展神速,在他手裡撐過三招,絕對沒有問題!
“肖靖堂,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的幽靈鬼蜂不能動用!”
“好,我不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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