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靖堂一個爆慄就敲了過去,說:“小丫頭鬼心思還挺多。”
李怡婷皺着眉頭,摸了摸被敲痛的腦袋,撅嘴說:“你纔剛來祁州縣,就被哪個騷狐狸給拐走啦?哼,不行,我要告訴我爸,讓他好好管管你。”
肖靖堂說:“少胡說八道,是我的一個朋友,什麼騷狐狸?難不難聽!”
李怡婷挽着他的胳膊,嘻嘻一笑,有些期待的問:“靖堂哥哥,你給我找嫂子了沒啊?”
肖靖堂警惕的問:“你想幹什麼,莫非想毛遂自薦?”
李怡婷嗔怪的打了他一下,說:“討厭死了。我纔不毛遂自薦呢,你以爲你是香饃饃啊。”
肖靖堂閱女無數,哪能看不出她的小心思,這個小丫頭敢情還真是喜歡上自己了。她要是大點,倒還可以勉爲其難的收了她,可她現在還不滿17歲,而且又是李東山的女兒,就算自己狼性大發,也不敢衝着她下手啊。
車子一路顛簸着停在縣政府大院門口。肖靖堂和李怡婷下了車,小丫頭一蹦一跳的領着肖靖堂朝裡面走去,一邊說:“靖堂哥哥,你還從沒有到過我家來呢,待會准許你去我的房間參觀參觀。”
肖靖堂調笑說:“不會像豬窩一樣,臭燻燻的吧。”
李怡婷嬌嗔的賞了他幾記粉拳,說:“你討厭死了,你的房間纔像豬窩一樣,你才臭呢。”
打鬧間,兩人已經到了B棟3層302室的房門口,李怡婷說就是這了,伸手按響了門鈴。不一會,房門哐噹一聲被打開,一名穿着家居服的中年婦女出現在門口,看着站在前面的李怡婷就嘮叨個不停:“死丫頭,這個時候纔回來,又上哪野去了?”
“唐嬸。”肖靖堂從李怡婷背後走了出來,他跟這中年婦女唐荷花可不陌生,以前在江天市的時候,沒少吃她做的飯菜,笑容可掬的說:“幾年不見,唐嬸您更加年輕漂亮了。”
“你這孩子。”唐荷花從李東山口中知道肖靖堂要來,對他的到來也沒有什麼意外,笑着說:“唐嬸都老了,還年輕漂亮呢,就你會說話。快快,進屋再說,別老站在門外。”
肖靖堂和李怡婷換了拖鞋,進了屋內。打量了一下,房間裝潢的還算可以,看起來比較溫馨,裡面擺放的東西簡潔,而且收拾的也很乾淨,讓人感覺很舒服。
唐荷花說:“你們兩個洗把手,馬上就可以開飯了。”
洗過手後,飯桌上已經擺了滿滿的一桌菜。李東山從書房中走了出來,招呼說:“靖堂啊,來來,坐這,咱們叔侄兩可有年頭沒喝過酒了,今天好好喝喝。”
肖靖堂說:“李叔您可是海量,莫非還想着要把我灌醉?”
李東山哈哈笑道:“少給我打機鋒,我可聽老領導說,你小子現在酒量不錯,兩瓶瀘州老窖都灌不醉你。”
唐荷花警惕的走過來,說:“你們爺兩誰都不許多喝,特別是老李,有胃病還想喝酒?又想喝的胃出血是怎麼着?”
李東山就說,知道了知道了,今天高興,多喝兩杯沒事。
兩人來來回回喝了幾杯,肖靖堂又一人敬了一杯後,唐荷花就搶走了酒瓶,不准他們再喝下去。李東山理論了幾句,但理論無效,反而被唐荷花罵了個狗血淋頭,悻悻的沒再堅持下去。
酒菜之間,李東山又跟肖靖堂介紹了一下祁州縣官場,提醒他一些注意事項,不知不覺,一頓飯已經結束了。
吃過飯後,唐荷花在廚房裡收拾碗筷,李東山、肖靖堂和李怡婷坐在客廳沙發上邊看電視邊聊天。
李東山說:“靖堂,你是北大的高材生,有時間也要教教你這個妹妹,這個丫頭,聰明是聰明,可就是玩心重,真是讓人不省心。今天要不是你去得早,還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事呢。”
李怡婷插嘴說:“老爸,現在七十二行行行出狀元,誰說一定要讀書了?你也太老土了吧。再說,今天能關我的事嘛,都是那個江博太壞了。”
唐荷花從廚房裡傳來聲音,說:“死妮子,養兒不讀書等於養頭豬,現在的社會沒文化,你能做什麼啊?靖堂啊,我跟你李叔也給這丫頭請了不少家庭教師,但這丫頭都不喜歡,全給趕跑了。我看你跟她還合得來,不如,你就做她的家庭教師,你看怎麼樣?”
聽到這話,李怡婷眼睛裡露出了一縷喜色,期待的看着肖靖堂。
肖靖堂苦笑地說:“我明天就要上班,恐怕沒什麼時間啊。”
李東山無所謂的擺擺手,說:“縣裡也沒什麼事,你的工作也比較閒,我特批你沒有緊要事物,不用成天去縣政府。你是我的專職秘書,幫助你妹妹提升學業也是任務之一嘛,就這麼定了,以後你就安心的幫你妹妹輔導功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