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副市長,您已經有計劃了?”蔣孝忠連忙問道。
“這件事還需要你幫忙才行。”肖靖堂點點頭說:“如果你做得好,楚才小學校長的位置,我可以給你一個保證。”
“真的!”蔣孝忠大爲驚喜,小學校長也不錯,有肖靖堂這個靠山在,自己未必不能成爲初中校長,高中校長,進而進入機關部門當領導,當下表態道:“請肖副市長放心,我一定盡心盡力辦好你交給我的事。”
“你這個同志能力是有的,好好做事,將來會有一番作爲的。”肖靖堂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蔣孝忠頓時如打了雞血一般,整個人激動得臉色潮紅,這番話,代表着肖靖堂已經正式接受了自己,接下來,只要自己將這件事辦成,肯定能成爲他的得力手下,將來前途無量。
“我的計劃是這樣的……”肖靖堂也沒有避諱楚秀蓮,這丫頭性子單純,也絕不會在外面亂說什麼,當下將自己的計劃跟蔣孝忠說了一遍:“具體就是這樣了,細節方面需要你自己掌握,有沒有問題?”
蔣孝忠將胸脯拍得梆梆作響:“絕對沒有問題,肖副市長,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嗯。”肖靖堂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了,肖副市長,這次秀蓮過來找你也有點事……”
“哦?”肖靖堂將目光看向了楚秀蓮。
“是,是這樣的。”楚秀蓮低着頭說:“我明天晚上有個獨舞表演,想問問你有沒有時間過來看看……”
“你現在都能進行獨舞表演了?不錯嘛。”肖靖堂笑了笑,道:“明天晚上是吧,當然沒有問題,地點是在哪裡?”
“在柳林體院館。”
“這可是白河市最大的體育館,你能在這裡表演,說明你的舞蹈水平很不錯了嘛。不錯不錯,繼續努力!”
楚秀蓮臉色微微一紅,又透露着一些自豪:“這都是柳老師教得好,我其實很笨的。”
“笨什麼笨,我看你在這方面的天賦就不錯。對了,你們柳老師好像現在已經去了京城吧。”
“是啊,柳老師說讓我跟着她去京城,可是我……還沒有想好……”
“肖副市長,要不您給她出個主意,到底要不要去京城發展?”蔣孝忠朝着肖靖堂問道。
“這個得看你自己的想法了。”肖靖堂道:“不過你們柳柳老師確實是個好老師,她的背景我也瞭解一些,你如果真的想有所發展的話,就應該跟着她走,要是就想像現在這樣,那就留在白河市。”
“秀蓮,肖副市長說的對。我看你還是去京城吧。”蔣孝忠點頭道:“這次機會很難得,而且你不是跟我說,你很喜歡跳舞嗎?”
“可是,可是我從來沒有去過外面……”楚秀蓮擔憂的說道。
“什麼事總有第一次的。”蔣孝忠安慰道:“外面其實也沒有那麼可怕,不過你要是真去了外面,得多長几個心眼才行,不要輕易相信別人的話。現在外面的壞人也不少。”
“可我還是有點害怕……”
肖靖堂笑着道:“以你的條件,將來會在這個行業發光發亮,到時候面對的可是千千萬萬的影迷,你這個心理條件可不行。”
楚秀蓮滿臉無奈,“要不,要不我就不去了吧,就像以前的生活也挺好的……”
“人總得有點追求的,要不然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蔣孝忠道:“秀蓮,去吧,去追尋自己的夢想,我也會在白河市好好努力的,將來咱們夫妻兩共同創建一片美好未來。”
“那,那好吧。我明天就給柳老師打電話。”楚秀蓮咬咬嘴脣,下定了決心。
……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套別墅中。
“張大師,這次真是辛苦你了。”荊思潔望着對面一名留着山羊鬍,面色醜陋猥瑣,年紀大概在五十歲上下的男子說道。
這名男子便是她花高價請來的高手,名叫張阿苟。本來張阿苟是一個多月前就要來的,但因爲期間要準備一點東西,所以才晚來了一個多月。
“好說,好說。”張阿苟的一雙小眼睛不住的在荊思潔的玲瓏的嬌軀上打量着,荊思潔雖然是四十好幾的女人了,但平素注重保養,皮膚嫩白,身材姣好,看起來宛若三十幾歲成熟欲滴的俏婦人,確實對男性有着一些吸引力。
“嘿嘿……荊女士,你既然付了錢給貧道,貧道當然會幫你把事情辦好的,這個你可以把心放在肚子裡。”張阿苟在她飽滿的胸前死死的盯了幾眼,咧着一口黃牙不懷好意的笑道:“不過貧道做事之前有個癖好,喜歡釋放一下自己的慾望,不知荊女士可否滿足一下貧道的這個小小要求呢?”
荊思潔厭惡的皺了皺眉頭:“這個當然沒問題,我馬上去給大師準備幾個漂亮女人。”
“不忙不忙。”張阿苟擺了擺手,“貧道對那些稚嫩的小姑娘並沒有什麼興趣,反而對荊女士這樣的成熟女人有着幾分意思,不知道荊女士能否委屈一下,讓貧道在你身上釋放釋放?”
“大師!”荊思潔皺着眉頭道:“我不是那種女人,請你自重!如果大師想要女人的話,什麼樣的女人我都可以爲你找來。”
“嘿嘿……但是貧道卻偏偏看中了你,荊女士,貧道出來一趟不易,你若是這種態度的話,那麼貧道只好打道回府了。”張阿苟斜睨着眼睛說道。
“你!”荊思潔氣得跺了跺腳:“這樣行不行,我再多給你一個億。另外再送給你幾個漂亮女人。”
“貧道若是真想要錢,幾個億又算的了什麼。荊女士,你我年紀也不小了,大家逢場作戲一回,又有什麼打緊的?”張阿苟鍥而不捨的說道:“好了,貧道也沒什麼耐心,你要是答應的話,就爽快點,不答應的話,貧道立馬走人就是,不必多浪費脣舌了。”
荊思潔死死的拽着拳頭,心裡對這個張阿苟厭惡到了極致,但一想到已經被槍斃的弟弟荊定波,以及尚在牢裡的丈夫康長春,一股滔天的恨意涌出,她強忍着情緒問道:“你真的有把握殺了那個姓肖的?”
“哈哈,你看好了。”張阿苟仰天大笑一聲,忽然伸手一吸,抓面上一個合金保溫杯被他吸到了手裡,雙手輕輕一搓,居然瞬間成了一個鐵球。
啪嗒。
將鐵球丟在一邊,張阿苟得意的說道:“這下應該相信貧道的實力了吧。區區一個姓肖的,我一隻手都能捏死他!”
荊思潔滿臉震撼的看着地上的鐵球,那可是合金的,就算用鐵錘捶也不一定能捶出痕跡,竟然被他隨手一搓搓成了一個鐵球……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荊思潔絕不會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怎麼樣,現在肯不肯答應貧道的要求了?”
荊思潔回過神來,看着對方那醜鄙的容貌,心裡無比的排斥,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依着他的吩咐去做,報仇根本無望。
“肖靖堂,是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荊思潔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好過的!”荊思潔咬了咬牙,暗想就當被狗壓了一回,冷冷道:“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不過你一定要幫我殺了那個姓肖的,否則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當然沒問題。來吧,美人,貧道早已經等不及了。”張阿苟大叫一聲,整個人猛地將荊思潔撲倒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