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叫王大順的男人,是個地產商,京都花園小區和華麗大廈都是他的,在京城也算是小有名氣的地產商了。舒琊殘璩這次突然被人殺死,聽說死的那個小區也是他情人的住處。”白劍鋒抹了一把臉,一邊穿睡衣一邊跟齊玉寧說。
齊玉寧皺了皺眉,那個王大順他是知道的。暴發戶出身,早些年投機取巧做了地產生意,以至於讓個文化不高的人成了有名的地產大亨。資產過億,在京城也算名人了。
“那他和李克明什麼關係?爲什麼死的方式一樣呢?”齊玉寧純屬好奇地問。
白劍鋒搖搖頭:“暫時還沒有找到共同點,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都是名人,而且都是花心的人。”
“啊,”齊玉寧一聽這話趕緊驚呼一聲。
白劍鋒急忙問:“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突然想起,那個偷心殺手是不是專門殺這種花心男人的。我要趕緊提醒我七伯了,雖然他現在改邪歸正,可是以前也是個浪蕩子,讓他小心點。”
齊玉寧說着,就趕緊拿手機給七伯安梓謙打電話,跟他通知這件事。
安梓謙還沒睡醒呢,就被手機鈴聲吵醒了。也就是他侄女,要是外人他能把她罵死,一聽齊玉寧的警告。安梓謙是不屑一顧地冷嗤一聲,說:“你多慮了,你七伯現在多好,多正人君子。王大順李克明那種人,怎麼能跟我比。再說,就算是我以前風流的時候,我可也從來沒虧待過跟過我的妞,哪個不是愛我愛的要死。分手時除了對我的愛,就沒有對我恨。我可是當年名震整個京城的…。”17gmf。
安梓謙正吹着牛呢,突然那邊就沒有聲音了。
齊玉寧心裡一驚,連忙對着手機喊:“七伯,七伯,你怎麼不說話了?發生什麼事了?”
“啊…,我錯了我錯了,老婆,我真的錯了。剛纔那些話都是騙人的,打我一出生就爲了你而生,那些話千萬別相信啊。”齊玉寧正想掛了手機再撥過去時,突然聽到七伯的一聲聲慘叫和一聲聲求饒的話。不由得嘴角抽了抽,她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默默地關掉手機。
“你多慮了,七伯現在人多好,不會有事的。我先睡一會,可能一會還要到局裡去,這幾天都要忙。妞妞就要你多費心了,如果照顧不過來,就去爸媽那裡。”白劍鋒一邊往牀上躺,一邊對齊玉寧說。
個男情廈那。齊玉寧點點頭,她想七伯也不會有事。看到白劍鋒躺下來,趕緊又給他扯了被子蓋在身上。看着他憔悴地樣子是心疼的不得了,她不是沒想過讓他換份工作,不要這麼累。不過她也知道白劍鋒的脾性,讓他從部隊退伍下來已經夠難爲他了。他這樣的人,天生就是適合拿槍的。真給他搞個文職,估計他能憋死。
“寧兒,辛苦你了。”齊玉寧給白劍鋒蓋上被子,白劍鋒突然又睜開眼睛握住齊玉寧的手深情款款地說。
雖然這話很平淡,可是停在齊玉寧心裡卻讓她覺得暖暖的,連忙嬌羞一笑,笑着說:“說什麼呢,我們是夫妻,我不能爲你分憂也就算了,怎麼還能說這種話。”
“恩,我們是夫妻,不說這話。”或許白劍鋒也覺得這話有些矯情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滿眼的幸福盪漾。
齊玉寧給他蓋好被子後本來是想出去的,給他弄點吃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白劍鋒這一會突然特別感性,竟伸出手臂攬住她在懷裡,低啞地說了一句:“陪我躺一會吧!”
齊玉寧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他突然這是感性什麼。不過還是順從地躺在他身邊,聆聽他的心跳聲。
躺了一會,白劍鋒便睡着了。發出均勻戲呼吸聲,看來是累極了,睡得很快。齊玉寧看他睡着才慢慢地從他身邊起身,先是盯着他剛毅英俊地臉看了一會,隨後溫柔地笑了笑,低下頭在他嘴脣上親了親。
親的時候忽然想起自己還有事沒跟他說呢,想讓他幫着找那個搶劫的,把項鍊找回來。不過看他已經睡着了,也不忍心打擾他,便讓他好好睡。
這兩起命案發生相隔並沒有太久,這不免引起民衆地恐慌。害怕厄運再次降臨,會降臨到自己頭上。
尤其是那些有錢有勢又花心的男人,更是人人自危,惶恐不已。據說這幾天娛樂場所的客人都少了,那些人花心大少們個個都躲在家裡不敢出來。因爲兇手還沒被抓住,而且兩個死者都是死在情婦的住處,所以讓他們一度懷疑是那種娛樂場所的女人乾的。
於是,就更加不敢去那種地方了。一時之間,爲掃黃打黑做了不小貢獻。
因爲死的兩個都是有身份的人,所以這件事也被大肆宣揚報道。白劍鋒的壓力就很大,一天不破案,一點就沒得安生。除了來自大衆地壓力,還有就是上級領導的壓力。李克明雖然在李家算是不肖子,可是到底是李家的人,李家沒人願意自己家的人,就這樣平白無故地死了,連個結果都沒有的。
於是白劍鋒就更忙了,經常忙的連覺都睡不了,更別說回家了。齊玉寧有時候看到他都心疼,可是也沒辦法。於是找項鍊的事便耽擱下來,她不想在白劍鋒這個時候再給他找事。
就是辛苦了妞妞,好久不見爸爸想得很。雖然有李清明陪着她,但是她還是很想念爸爸的。
一晃十天過去了,案子終於有了一點點進展。因爲經過無數次排查,他們終於找到了那個和李克明當晚一起出現的女人。經過調查,那女人果然是個陪酒女,不過是不出臺的那種。因爲是李克明,給的價格又高,所以那女人才私底下偷偷地跟他出來的。沒想到竟然第一次出來就碰到那種事,把這女人嚇得半死,就躲起來了。
過了十天以爲沒事,沒想到一出來又被警察抓住,帶回了局裡。
有刑警隊的大隊長王超親自審案,白劍鋒因爲沒事,就在監控器裡看了一會。王超審案有他的一套本事,先是對那女人疾言厲色了幾句,那女人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馬上就嚇得瑟瑟發抖了。
等到那女人開始害怕了,王超才兇巴巴地對她說:“是你殺了李克明?”
“不,不是我。”那女的叫妍麗,一聽警察居然說是自己殺的李少,立刻嚇得連忙擺手。
“你是最後一個和他在一起的人,不是你殺的還能是誰?”王超猛地一拍桌子,更加兇巴巴地質問。
妍麗都嚇哭了,眼淚一下子流出來。哭着哽咽地說:“真的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殺人呢,再說,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怎麼能殺的了李少。真的不是我殺的,你們不要再問我了,放了我吧!”
“哼,那可說不定,很多人看似表面柔弱,其實骨子裡非常兇悍。上一次我們破的一起碎屍案,就是個女人做的。那麼柔弱地女人,居然把三個大男人給殺了,並且碎屍。所以兇手,可不界定在體型上。”王超拿出以前破的一個案子嚇唬她,其實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妍麗肯定不是兇手。
雖然他不能一眼看穿一個人的心思。可是做警察那麼多年,他還是能從一個人的表面分析出這個人的特製的。這樣一個膽小怕事的女人,不具備那麼兇殘殺人的素質。
可是她也看得出,這個女人在撒謊,有什麼事情瞞着他們沒說。所以,他嚇唬她,就是故意在炸她。
果然,他這麼一說,在妍麗聽來好像就是認定了她是兇手。嚇得一顫,哭的更加厲害,說:“真的不是我,我真的不是兇手。你們相信我,我做不出來那種事情的。“
“可是你是最後一個和李克明在一起的人,並且在他死後,你還迅速消失了。這一切的證據都證明,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除非,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是清白的。“王超再出最後一擊,眼神犀利地看着妍麗道。
妍麗被嚇得一顫,神智已經完全被擊垮了。這時候她只想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之前想要保護的東西也顧不得了。連忙緊張地對王超說:“我…我不是最後一個見到李少的人,我能證明我自己,我能證明。”
王超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地輕笑,繼續冷厲地問:“你怎麼證明?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說的是真的。我們可都是要講究證據的,在監控攝像裡,只看到你最後一個和李克明接觸過。“16607485
“不,我不是最後一個。那天李少帶我出去,本來我們是要到他的房子去的。可是在進入小區拐彎處的時候,突然迎面過來一個女人。那女人我不認識,也沒有見過。她要和李少單獨說話,李少就讓我走開了。我以爲是李少的情人,也不敢再那裡逗留,害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可是沒想到,等了一會我沒聽到李少叫我,我等的不耐煩了就回去,就看到…就看到…李少已經死了,死的好慘。我害怕,所以才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