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劍鋒,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把名字寫到你們家戶口本上,做你白家的小媳婦。
—齊玉寧
齊玉寧是那種乍一看就很漂亮,仔細看更漂亮的人。若是站在那裡不動,那絕對是一個溫雅的不得了的小美人,可是一動,就全給露餡了。
比如現在,齊玉寧一下子騎到同宿舍一名女生的身上,壓着她大聲地吼:“王紫燕,你給不給我,給不給?”
“哎呀哎呀,給給給,給你還不成,你快點起來。這樣像什麼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兩個搞同性戀呢。”王紫燕被她壓在身下,急得面紅耳赤地說。
心不甘情不願地將藏在身下的照片拿出來還給她,比起帥哥的玉照,還是她的楨襙重要些。
齊玉寧得意地將照片往手裡一扯,也就順勢從王紫燕的身上翻下來。
她一離開,王紫燕立刻扶着被她壓得痠痛不已的腰哎呦叫了兩聲,哭吧着一張臉抱怨道:“不就是一張照片嘛,你至於對我痛下殺手。我的腰被你撞得疼死了,女人的腰很重要好不好。”
“切,男人的腰才重要。”齊玉寧撇撇嘴說,瞥了一眼自己手裡的照片,嘆息一聲。真是冤孽,怎麼就能長成這樣,這不是禍害廣大婦女羣衆嘛。她說不帶不帶吧!他還非讓帶在身上,真討厭。
“玉寧啊,這張照片上的男生,真的是你哥哥呀!”宿舍的另一名女生陸琳湊過來,也是一臉羨慕地看着她手裡的照片問。
齊玉寧點點頭,指着照片上帥的一塌糊塗的男生說:“嫡親嫡親的雙胞胎哥哥,謝明晏。”
“可是我看你們兩個不怎麼像嘛,”陸琳又仔細地深瞄幾眼說。
齊玉寧撇撇嘴,“這不廢話嘛,我女生他男生,能真的長得一模一樣嘛,異卵子,知道嗎?”
“就你這樣還女生,男生都沒有你彪悍。”王紫燕揉着她可憐兮兮的腰愁眉苦臉地說,說着,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連忙大喝一聲叫道:“不好了,好像今天軍訓,天哪,我這老腰都被你roulin到這個地步了,我該怎麼參加軍訓。”
“軍訓不是明天才開始嘛,你怕什麼,睡一晚上就好了。”齊玉寧滿不在乎地擺擺手說。
王紫燕哭喪着臉叫道:“什麼明天開始,今天下午就要開始了。好像我們這次的教官和以往來的教官不一樣,是從特種兵部隊來的。特種兵啊,肯定很特種,所以通知我們一律今天開始軍訓,不能等到明天,下午去操場集合。”
“啊?那她怎麼辦?”齊玉寧指着另一張空**叫道。
陸琳無奈地搖搖頭,說:“涼拌唄,誰讓她遲到。”
另一張空**上赫然寫着葉倩兩個字,齊玉寧愁得眉頭深鎖。葉倩她是認識的,和他們家也算是故交,小時候還一起玩過。長大後因爲聯繫少,所以也不知道她的聯繫方式,不然肯定會趕緊跟她聯繫的。
下午的軍訓正式開始,一大羣的學生穿上了之前發的軍裝往操場上走去。
一溜煙的迷彩服,一溜煙的迷彩帽,除了從身高上大致可以分得出男生和女生外,從正面已經分不出了。寬大的迷彩服將女孩姣好的身材掩藏起來,戴蓋的迷彩帽更是讓很多清秀的男生女生亂了性別。
很多女生似乎都很不滿意這身衣服,只有齊玉寧一個人興高采烈的,穿上這身衣服走起路來都連蹦帶跳。
終於,列隊列好了,他們傳說中這一個月都要給他們軍訓的教官也緩緩地由遠而近地走過來。
很多年以後,齊玉寧依舊沒忘記當初第一眼看到白劍鋒時的情景。
他的背後是一大圈的燦爛的陽光,而他,就那麼沐浴着暖陽破光而來。一步步地向他們,緊抿着嘴脣,一張英俊不凡的臉透着那麼一股子軍人該有的硬朗英氣,好看的一塌糊塗。
她不知道當時別人是怎麼想的,可是她的心,當看到他的那一刻,瞬間給提到了嗓子眼上。然後像只小兔子一般,開始上竄下跳,讓她突然想起了一個詞—一見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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