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你怎麼來了?你聽我解釋,我剛纔……”
那個男人下意識的就朝着那個女人走了過去,想要解釋的時候,曹豔華突然開口。
“哼,這就是你所說的對我真心?你就是這麼真心的嗎?”
因爲曹豔華的一句話,那個男人急忙停下了腳步。
似乎在糾結,要繼續糾纏曹豔華呢,還是去討好那個叫菲菲的女人。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情?親愛的,你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個叫菲菲的女人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那種嬌滴滴的小白蓮感覺,別說是那個男人,就算是我看到了,都不免有些動容,有一種想要衝上去,將其摟在懷裡小心安撫的感覺。
“菲菲,我……”
那個男人想要開口的時候,那個叫菲菲的女孩接着說:“你可要想好了,要是被我爸爸知道你欺騙了我,結果是怎麼樣,你應該清楚吧!”
我心裡冷笑,這年頭,小白蓮實在是太多了,那個叫菲菲的姑娘,一開始見到的時候,我只覺得她是個單純漂亮的丫頭,可剛纔這番話說出來,我就明白了,她那裡是什麼單純呀。
不經意間,就威脅了那個男人,只要那個男人不是傻瓜,就知道怎麼選擇。
“菲菲,你誤會了,我剛纔跟曹豔華鬧着玩呢,我喜歡的始終是你,你纔是我的女朋友!”
女人就是這樣,虛榮心幾乎是天性,聽到那個男人這麼說,菲菲也沒有追究,轉身帶着那個男人就要離開。
我聽曹豔華說,那個男人只是一家公司的主管,雖然是上市公司,但其實權利一般,上面的領導一層接着一層,他其實挺憋屈的。
也正是因爲這樣,菲菲的出現,讓那個男人費心的去巴結,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拋棄了曹豔華。
看到此刻那個男人的選擇,曹豔華只是冷笑。
我走到了曹豔華跟前,笑嘻嘻的說:“豔豔,你放心,那個賤男人要走就讓他走,你這邊有我呢,我會給你更好的生活!”
聽到我這麼說,那個男人的腳步稍微有些停頓。
“這位先生,我還沒有問呢,你叫什麼名字,在哪裡高就?”
還沒有等我開口呢,曹豔華就笑眯眯的對上了他的目光,然後道:“他叫趙博,是剛從米國留學回來的高材生,現在已經有好幾家企業向他拋去了橄欖枝,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有自己的成就的。”
曹豔華說完,還擡起晶瑩的眸子看着我,那樣子,讓我有一種感覺,好像自己真的是很牛逼的大人物一般。
“哎吆,原來是從米國留學回來的高材生呀,那真是久仰了,剛好我也是從米國留學回來的呢,感覺都好久沒有說英語了,趙先生不介意陪着我練習一下吧!”
說完,也不管我願不願意,就開始用英語跟我對話了。
不得不說,那個菲菲的口語不錯,這也證實了她剛纔所說的話,可能她真的在美國留學過。
“趙博,你行嗎?”
曹豔華有些緊張了,沒想到自己瞎掰一番給我一個海歸的身份,卻是有了這樣的意外。
我握着曹豔華的手,笑了笑說:“放心好了!”
別的語言我不能肯定,但英語卻是很自信的,上大學的時候,我選修的就是英語,甚至爲了學好英語,還跟一個老外每天對話,以至於,我的英語對話能力強悍的很。
跟菲菲一番對話之後,曹豔華放心了,而菲菲也不在懷疑我的身份了。
“兩位,要是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菲菲明顯就是想要用我來打壓曹豔華的,可卻沒想到自己打了自己的臉,頓時有些不好意思,拽着那個男人就要離開。
這個時候,餐廳門打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趙秘書,你怎麼會來?”
來人是個二十來歲的男人,穿着西裝,一副很正式的感覺。
看菲菲跟那個男人的表情,我雖然不知道那位所謂的趙秘書是什麼身份,可也能夠感覺到那個趙秘書的身份不一般。
“董事長讓我給小姐送東西,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小姐,小姐是誰?”
菲菲聽到趙秘書這麼說,下意識的就問了起來,問出來之後,才覺得有些不合適,接着又說:“我跟我男朋友來這邊吃飯,沒想到遇到了不想看到的人,就想換個地方再吃!”
趙秘書點了點頭,對於菲菲的解釋沒有發表任何表示,而是朝着曹豔華看了過來。
“小姐,董事長讓我將這個送給你,這裡面有一百萬,你隨便花就好,沒有的話他會給你繼續往裡面打,還有,董事長讓你有時間跟趙先生回去吃飯,他讓家裡人給你做你做喜歡吃的大閘蟹!”
我原本以爲這個所謂的趙秘書是爲了別人來的,可此刻一看,才知道,趙秘書嘴裡的小姐,顯然指的就是曹豔華。
曹豔華聽到趙秘書這麼說之後,神色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趙秘書沒有完成任務,有些爲難的看着曹豔華,然後又朝着我看了過來,手裡卡遞過來,曹豔華也沒有接。
“豔豔,你爸爸也是一番好意,他都是爲了你好的,你就收下吧!”
我只是隨便的那麼一勸說,卻沒想到曹豔華居然答應了,直接接過了趙秘書手裡的卡。
“謝謝小姐,謝謝趙先生!”
趙秘書激動地眼睛都紅了,又是彎腰鞠躬又是說謝謝,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就好像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一般。
“恬噪,你先走吧!”
曹豔華對於趙秘書的狗腿一點都不買單,直接作出送客的姿勢,趙秘書也不生氣,又說了幾聲謝謝之後,才轉身準備離開的。
“咦,你們不是換地方吃飯嗎,怎麼還沒有走、”
趙秘書一回頭,就看到了剛剛離去的一對男女,此刻就跟看怪物似的看着曹豔華。
“趙秘書,你剛纔說的小姐,就是曹豔華?”
那個男人吞了一口唾沫,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