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裡清楚,現在雖然你和我出雙入對,但是連手都不能牽一下,誰不知道你暗戀魔王的事情,現在他回來了,你更看不上我了……”昆洛此時已經是完全不受控制了,不斷的咆哮讓他臉上的青筋暴漏。
“你別胡說好不好,這都是沒有的事……”靈蛇的臉色慘白,看着平日裡溫文爾雅的昆洛突然變成這幅摸樣,她驚訝的後退了兩步,驚恐的看着眼前的昆洛,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人嗎。
“哼,你別以爲我是傻子,我告訴你,我看得清清楚楚,今天開會的時候,你的眼睛都沒有離開過他,看着他和玄倩、顧敏恩愛你心裡也想加入是不是……”昆洛真是越說越難聽,一步步逼近靈蛇的他是那麼的猙獰。
“昆洛,你不許胡說,我沒有……”靈蛇看着氣勢洶洶的昆洛立刻矢口否認道。
“沒有是不是,好啊,那你就證明給我看,讓我親上一口……”昆洛說着話已經向着靈蛇撲了過來,不由分說抱着她就要親。
“啪……”靈蛇可不是普通女孩,一個狼抱就能親得着的,掙扎之下靈蛇一個嘴巴狠狠的打在了昆洛的臉上,而隨着這一個嘴巴的響起,兩個人都愣住了。
“昆洛,你混蛋……”靈蛇此時的眼淚已經涌了出來,轉身就跑的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昆洛竟然如此的瘋狂,而昆洛站在那裡捂着被打腫的臉龐,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而此時,暗地之中,幾雙眼睛已經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從昆洛喝悶酒到現在情侶決裂,這些看客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這小子恐怕要和魔王決裂了……”其中一個人壓低了聲音說道。
“如果我們現在趁機拉攏的話,應該會成功吧……”另一個人眨了眨眼睛問道。
昆洛可是七大高手之一,而且負責軍備的他對於這百萬大軍可謂是瞭如指掌,如果他要是背叛了的話,那對於魔都軍團可是一個非常恐怖的事情。
“不行不行,這傢伙只是和靈蛇鬧了點彆扭而已,不能這麼着急的決定,還要多觀察一下……”就在這時,黑衣人中,爲首的那個傢伙搖了搖頭,他覺得就因爲這件小事讓他和魔王決裂,恐怕還是不行的。
就在幾個人還在商量着的時候,突然遠處來了一隊人馬,爲首的不是別人,正是摟着玄倩蠻腰的楊凡,而此時的他一臉的氣憤,直奔校場而來的他,很明顯是奔着昆洛而來的。
“好大的酒氣,是何人飲酒……”來到進前的楊凡雙眉緊鎖的看着站在那裡的昆洛,而地上的幾個空罈子再加上那飄散的酒香,足以證明了一切。
“魔王……我……我……”剛剛緩過神來的昆洛驚訝的看着魔王,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的他也沒有否認,畢竟滿嘴酒氣就算是他否認也沒有。
“顧敏,我來問你,軍中飲酒要怎麼處罰……”楊凡臉色一沉,對着身後的顧敏說道。
“魔王,念他初犯,還是算了吧……”顧敏還沒有說話的時候,玄倩急忙說道。
“是啊是啊,昆洛不過是一時糊塗而已,還是算了吧……”皮爾和碧落也急忙出來求情道。
“哼,就是你們如此嬌縱,纔會有他進入違背軍令,一羣散勇真是沒有頭腦,怪不得戰鬥力如此之弱,誰若是在求情軍令處置……”沒想到幾個人的求情反倒是激怒了楊凡,憤怒的他臉色一沉之下,沒有人再敢說話了。
“按照軍中規定,擅自飲酒者,杖責……五十……”看着所有人都不再說話,無奈的顧敏這才說道,負責法紀的她對於刑罰可是瞭如指掌。
“很好,來人啊,給我拉下去……”楊凡冷冷的點了點頭之後一揮手,身後的士兵已經向着昆洛走了過去。
“無用之人,要不是你來了的話,這伯陽城早就已經被攻佔了,整日尋歡作樂的魔王又怎麼能夠帶領我們征討叛逆,我看你就是一個廢物……”被士兵架住的昆洛突然憤怒的吼道。
“砰……”可還不等昆洛再說什麼,猛然間楊凡已經化作一道殘影來到了昆洛的面前,一腳踢在昆洛胸口之上,昆洛頓時被踢飛出去十多米遠,一口鮮血噴涌而出的他,那裡受得了楊凡這一腳。
“譏諷長官罪加一等,給我拉一下重責一百棍,若敢反抗殺無赦……”楊凡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不斷咳血的昆洛,立下的軍令無人敢犯,更別說昆洛還是一個高級的將領了。
“是……”魔王的帥令一出,所有人都不敢再說話了,而士兵們急忙架起受了內傷的昆洛,直接向着遠處走去。
“對了,給我通知所有高級將領都給我過來圍觀,讓他們知道知道我的軍令到底有沒有作用,如果誰在敢違反,這就是他們的下場……”突然,楊凡對着玄倩說道。
“這……”沒想到楊凡不僅要杖責昆洛,還要讓所有人都來圍觀,這可讓昆洛以後怎麼指揮作戰啊,玄倩一時愣在那裡。
“違抗軍令者,我決不姑息,難道你也想這樣嗎……”就在玄倩猶豫的時候,楊凡一瞪眼,她也只有不再說話,轉身向着遠處走去。
夜晚的校場此時燈火輝煌,兩千名急急趕來的士官們看着被摁在地上的昆洛,此時褲子已經被退到大腿的他就趴在那裡,而左右兩邊的士兵手持胳膊粗的木棍已經準備好了。
“不守將領者就是這個下場,所以你們都給我認真的看着,一百軍棍都給大聲的數出來,誰若是不數的話,就給我一起揍……”楊凡站在大燈之下,冷冷的對着所有人說道。
“一、二……十……三十……”隨着兩旁士兵揮動着手中的木棍,那足有胳膊粗的木棍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昆洛的屁股之上,而此時所有的士官們都開始高喊着數量。
而此時趴在那裡的昆洛可謂是漲紅了臉頰,死死咬着他的忍着劇痛卻一聲不吭,任憑那木棍如雨點一般在屁股上炸開,沒有十幾下後就已經皮開肉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