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劉東弈這一臉委屈的樣子,陸辰忍不住笑了,他拍了拍劉東弈的肩膀,笑道:“東弈啊,我知道這事跟你沒關係,可是你這都是第幾次了?怎麼什麼事都有你呢?”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呀!”劉東弈都快哭了,“辰哥,我是真不知道呀”
“起來吧”陸辰笑了笑,“我想你也沒這個膽子。”
這一幕都看在了牛青友眼裡,眼看着自己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劉東弈進來就給陸辰跪了,牛青友傻眼了。這特麼什麼情況?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自己瘋了?
聽到劉東弈一口一個“辰哥”叫的恭敬,牛青友不由得一激靈,劉東弈都要叫哥的人,那說明什麼?說明陸辰很可能是紅玫瑰公司中,比劉東弈地位還要高的人!
想到此,牛青友立刻把申康的十八輩祖宗全都問候了一遍。這個黑心小白臉不是毀我嗎?尼瑪不帶這麼坑人的!讓我去對付一個紅玫瑰公司的大佬?這不是老壽星吃砒霜,嫌自己命長了嗎?
眼睜睜的看着陸辰如同安慰晚輩一樣拍着劉東弈的肩膀,牛青友的尿都快嚇出來了,他一骨碌從沙發上滾了下來,爬到了劉東弈面前,抱着他的腿,哭喪着臉嚎道:“弈哥,弈哥你聽我解釋”
“解釋你麻痹呀!”劉東弈一腳踹在了牛青友的臉上,幸好他還想到兩人是親戚,這一腳沒用上功夫,可即便是如此,堅硬的皮鞋也把牛青友的臉豁開了一道口子,血立刻流了下來。
劉東弈還是不解氣,又是一腳踢在了牛青友的肚子上,踢得他直接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身體弓的如同一隻蝦米,眼睛往上翻着,鼻子和嘴裡不停的往外冒血。
陸辰皺了皺眉頭,說道:“東弈,要教訓人回去教訓,別把我的地磚弄髒了!”
劉東弈一哆嗦,趕緊低頭哈腰的說道:“辰哥對不起,回頭我負責給您打掃那個什麼蕭總和三爺也來了,都在外面等着呢”
一聽這話,趴在地上的牛青友忍不住又是一哆嗦,三爺?是蕭三爺嗎?蕭三爺來了都在外面等着,那這個陸辰是什麼地位?總之不管他是什麼地位,反正捏死自己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牛青友終於受不了這個刺激了,兩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陸辰早就察覺到外面有人,他本以爲是劉東弈帶來的手下,卻沒想到是蕭薔薇和蕭三爺。
“你怎麼不早說!”陸辰站起身,走到了門口,拱拱手,笑道:“蕭三爺,蕭總,怎麼把你們都驚動了?”
蕭三爺嘆了口氣,“我御下不嚴,屢次冒犯恩公,我不來的話,就實在是太沒有禮數了!”..
“蕭三爺不用這麼客氣!”陸辰做了個“請”的手勢,“裡面坐吧,這裡地方有點簡陋,兩位莫怪。”
蕭薔薇捂嘴一笑,“你真是大隱隱於市,沒想到你會住在這裡。”
陸辰笑了笑,“這麼小的地方,是不是挺失望的?”
蕭薔薇搖搖頭,笑道:“小有小的好處!你是不是沒看我給你發的信息?”
“估計你是求情的,所以就懶得看。”陸辰笑道。
“怪不得你不知道我們要來,我在信息裡說了。”蕭薔薇說道。
這時,之前牛青友帶來的那些人,慢慢的都緩過勁來,劉東弈便讓他們把褲子已經溼了的牛青友擡出去等着。
最後屋子裡除了陸辰之外,只剩下蕭三爺,蕭薔薇和劉東弈。
劉東弈是不敢坐着的,他恭恭敬敬的站在蕭薔薇身邊,等陸辰拿來了茶壺茶具之後,擔負起了茶水小廝的工作。
他一邊小心翼翼的沖茶倒水,一邊把自己和牛青友的關係講了講。
說起來,今天這事和紅玫瑰公司真是沒什麼關係,純粹就是牛青友把劉東弈坑了一把。
劉東弈苦着臉低聲道:“有牛青友這種親戚,我真是倒黴”
蕭三爺冷哼一聲,“約束不住一個遠親,你倒是有理了?”
劉東弈“撲通”一聲又跪了,“三爺我錯了”
“行了行了起來吧,這事你也是冤枉。趕緊給蕭三爺和蕭總倒水!”陸辰隨手把劉東弈拉了起來。
劉東弈本來不想起身,但是根本抗拒不了陸辰的力量,只能站了起來,老老實實的端着茶壺往茶杯裡倒水。
讓劉東弈站起來,陸辰也是在隱隱的表達這是自己地盤的意思,蕭三爺怎麼訓斥劉東弈那是他的事情,在自己的地盤上,就要聽自己的。
其實,陸辰也不想太難爲劉東弈,說起來劉東弈這人挺會辦事的,對陸辰也一直很客氣,比如那個地下車庫的位置,他一直都給程雅秋空着,而且據程雅秋講,她常停的車位的兩側,一直都是空着的。那顯然都是劉東弈特意安排的。所以對劉東弈這個人,陸辰還算是認可的。
蕭三爺年老成精,自然能明白陸辰的暗示,不過他不僅不着惱,反而對陸辰更爲欣賞,陸辰傲,是因爲人家有傲的資本,別的不說,單單算神門十三針的傳人這一條,陸辰要是踏入江湖的話,地位比他蕭三爺絕對只高不低。
牛的人有脾氣那是應該的!
“恩公”蕭三爺說道,“我”
“蕭三爺”陸辰笑道,“別這麼客氣,我和蕭總也算是朋友,怎麼說都是你的晚輩,你這‘恩公’‘恩公’的叫個不停,不是讓我折壽嘛!要不,你就叫我小陸吧。”
“那我就倚老賣老了!”蕭三爺笑道,“小陸,今天這事,我們紅玫瑰是有責任的!我回去會好好教訓他們的。”
陸辰微微一笑,說道:“事情已經發生了,教訓他們也沒什麼用,說真的,我都不知道那個牛青友爲什麼要找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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