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她輕輕在宋河的額頭上一點。很快,宋河便陷入到了沉睡當中。
“雨柔,你在這裡看着他,我出去一下。”凌雪鷲交代完,身形一閃,隨即消失在了屋內。
離開東窯鎮,凌雪鷲挺立在半空中,舉目遠望,看着鎮子的周圍,尋找着蛛絲馬跡。剛纔她問過路人,對方告訴她說,宋河他們昨夜便離開了東窯鎮。可是,如今宋河滿身傷痕的回來,說明他們昨晚出了事。據她所知,宋河那些人唯一的對頭只有東窯堂的人,所以,很可能是東窯堂的人發現宋河他們的蹤跡,於是出手阻攔。要是她的猜測沒錯,東窯堂的人和其他旭日幫的成員應該還沒返回東窯鎮。否則的話,那麼大的動靜,肯定會引起東窯鎮居民的注意。
過了一會,凌雪鷲的視線中終於出現了一批人,那些人正往東窯鎮方向迅速趕來。待到對方臨近,凌雪鷲看清了對方居首的一名男子,正是前幾天見過的趙良,東窯堂成員。
“怎麼會這樣?”突地,她面色微變,原本冰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疑惑和不解。那些趕來的東窯堂成員,都跟宋河一樣,一個個全身帶傷,有的斷手斷腳,滿身鮮血,悽慘無比。而且,除了東窯堂的成員,她並沒有看到旭日幫的人。
“難道他們把旭日幫的人全殺了?”雖然有這個可能性,但她還是想不通。東窯堂的成員都是老油條了,而旭日幫的人都是些初出茅廬的年輕人,雙方相比,旭日幫的人明顯要弱於東窯堂。如果雙方交戰,東窯堂的人必勝無疑,根本不會有如此大的損傷。想到這裡,她身形一展,迎着對面的趙良飛馳而去。
此刻,趙良正急急忙忙的往東窯鎮趕。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他的心裡一陣心悸,身體忍不住直哆嗦。
“站住!”突地,一陣暴喝聲傳來。他擡頭看去,只見一個美麗不可方物的女人挺立在半空中,阻攔住了它們的去路。
“你是……”趙良微微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道:“我見過你,那天你跟宋河在一起,你……你是旭日幫的人?”
凌雪鷲搖頭道:“我跟旭日幫沒有關係,但宋河是我的朋友。”說着,她掃了眼遍體鱗傷的衆人,冷冷道:“是你們傷了宋河,殺了旭日幫的其他人?”
聽到這話,趙良立刻否認道:“不是我們乾的。”
“你確定?”凌雪鷲的語氣漸冷,強大的氣勢猛然迸發而出,猶如一座巍峨大山,壓在衆人的身上。頓時,趙良一行人只覺渾身難受,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這一瞬間,趙良的面色不由大變,滿臉驚駭的看着凌雪鷲。
“我再問一遍,到底是不是你們做的?”凌雪鷲的話含着一絲生死之力,猶如一陣劈天巨雷,響徹在衆人的耳中。
趙良只覺渾身一顫,一股甜意涌上喉嚨,鮮血順着嘴角汨汨流出。“大……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