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用手上的鮮血,在宇文波的後背上一劃。霎時間,只見鮮血染過的地方,立刻浮現出一些痕跡來。“怎麼樣,我沒說錯吧?”冷軒指着銅鏡道。宇文波看着銅鏡中的後背,臉上頓時顯現出一絲驚訝之色,“這……怎麼會這樣?”
“這個問題應該問你。”冷軒道,“這幅圖是刻在你身上的,難道你不知道?”宇文波搖頭道:“冷兄,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確實不知道。”話落,他穿好外衣,快步衝出了臥房。沒過多久,宇文波就再次折返了回來,除了他以外,還有酒王和一名下人。宇文波二話不說,直接坐在椅子上,然後把身上的外衣脫光。隨後,那名下人取出一個小瓶,順着宇文波的背脊倒了下去。很快,腥紅的鮮血就染紅了他的背部。隨着鮮血蔓延開來,宇文波的後背上立刻浮現出了一副地圖。酒王神色一驚,仔細看着宇文波背上的地圖,不可思議道:“居然有這種事?”
從他們二人進屋,冷軒就一直注意着他們的表情,從他們臉上的神色來看,並不作假,看來他們並不知道宇文波的背上刻有一幅地圖。酒王把那幅殘缺的地圖描下來後,宇文波才穿上衣服,問道:“酒老,會不會是師父幫我刻上去的?”酒王搖頭道:“肯定不是,你師父沒必要把圖刻在你的身上。”頓了頓,他問道:“你確定沒有這方面的記憶?”
“沒有。”宇文波接過話來道,“這一點我可以肯定。”冷軒道:“如果是這樣的話,說明刻下這幅地圖的人是在宇文兄年紀很小的時候刻在他背上的。”酒王點頭道:“不錯,有道理。”冷軒轉向宇文波問道:“宇文兄,你從小一直呆在無冬城?”
“嗯,我是在無冬城出生的,出生之後沒多久,因爲我是本源體的緣故,所以被師父收爲了弟子。”
一旁的酒王接道:“從他拜域主爲師,一直到他十歲那年,都沒有出過無冬城。”冷軒如有所思道:“這麼說來,刻下那幅地圖的人應該就是無冬城的人了。前輩,你剛纔不是說,無冬城有個叫齊軒的人嗎,我想這可能並不是巧合。”
聞言,酒王和宇文波相視了一眼,道:“那個齊軒,在無冬城只是一個下人,如果他那麼厲害,爲什麼要自貶身份,在無冬城當一個下人?”冷軒問道:“他當年住的地方還在嗎?”酒王回道:“這我不清楚,要去查一下。”說着,他轉身出了臥房。待到他走後,宇文波道:“冷兄,關於我背上的地圖,我確實不知道,你……”冷軒擺手道:“行了,不用說了,我相信你。”二人在房間裡坐了片刻,酒王就回來了,“齊軒當年的住所還在,不過已經被別人給佔用了。”
“走,去看看,說不定會有別的發現。”冷軒道。不多時,三人就來到了一間古舊的房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