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話說的話,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好比你現在跟燕雲之間的鬥爭,如果你勝利,那一切好說。如果你敗了,在今後的歷史中,或許你會被描述成一個十惡不赦的人。你說誰會在乎你心中堅持的正義?沒人在乎,他們在乎的只是最終的勝利者。”
“你說的對。”冷軒緩緩點頭道:“沒人會在乎,但我在乎。我是爲我自己的方式而活,又不是爲其他人而活,我爲什麼要在乎別人對我的看法?我從來沒想過要當偉人,更不在乎自己是流芳千百,還是遺臭萬年。人都死了,誰還去計較那麼多。我只是按照本心去走自己的道路。”
“冷軒,你的堅持一直都讓我很欣賞,可是你要記住,只有勝利者才能笑到最後,我當然希望你能夠成爲那個勝利者,不過,想要做到這一點,你還要付出很大的努力。”龍炎道。
冷軒沉聲道:“我們的話題別扯太遠了,鍾前輩因爲你的緣故落到了燕雲的手中,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是迫不得已。”龍炎道:“鍾平的結果如何跟我沒有關係,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絕不會在這裡浪費時間。”聽了對方的話,冷軒只覺心寒無比。他一直把龍炎當做前輩看待,卻沒想到對方會說出這種不近人情的話來。“龍前輩,既然你是受到燕雲的逼迫才向他妥協,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如果我勝了你,你一樣會向我妥協?”
“冷軒,你別太放肆。”龍炎呵斥道:“燕雲能勝我,不代表你也能戰勝我。”
“你說的對,我現在是沒資格做你的對手,但我相信這一天遲早會到來。”冷軒沉着臉,一字一頓道:“到了那個時候,希望你不要後悔。”話落,他轉身走了出去。
回到田清的住處,冷軒面沉如水的坐在石頭上,靜靜思索着對策。鍾平已經被燕雲抓走,這個時候,燕雲恐怕已經得到了天地之橋。想想可能發生的事情,他只覺心煩無比,腦子裡一片混亂,一點頭緒都沒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大人。”聽到田清的聲音傳來,冷軒轉頭看了他一眼,道:“讓我冷靜下吧。”
“是,大人。”田清不敢違逆他的命令,連忙退了開來。
此時,在白玉宮殿中,燕雲揹負着雙手,在房間內來回走動着。在房間的正中央,立着一根石柱,石柱上面用鐵索綁着一個人,正是鍾平。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燕雲的嚴刑對待,鍾平的臉色稍顯蒼白,衣服上還殘留着血痕,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
“鍾平,還不肯說嗎?”燕雲停下腳步,冷眼看着低頭不語的鐘平,冷冷道。
“你想讓我說什麼?”鍾平有氣無力的擡起頭。
“把天地之橋交出來,難道你真的想死?”燕雲緊皺着眉頭道:“別以爲我不敢殺你,我的耐性是有限的。”頓了頓,他接道:“如果你還在期望冷軒來救你,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