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三人就這般的依偎着,聊天嘻笑,雖然黑暗無邊,面臨着死亡,但是他們都盡力的不去想,只是抓着這有限的時間,享受着愛意的融合,兩個素不相識的女人,卻在面對着一個男人時,如此的平靜溫馨。
那四個碗大的洞口又沒有了光芒,董玉珍有些傷傷的說道:“絕愛,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了,不知道外面怎麼樣了,我們真的只有這一夜可以活了麼?”
嘆了口氣,又接着說道:“現在我有點捨得不死了,如果可以這樣與你一起活到老,我就真的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玉珍,不要傷心,其實我們三人能一起,不論生死,我們都應該開心,古人說同生共死,我們雖然不能同生,但是可以共死,纏纏相戀,生死不變,豈不是一種最誠摯的幸福,比那些白活的人,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董玉珍的惋惜,傷意連連,但是林媚卻已經看開了,比先前只有她一個人默默的死去,此刻與心愛的男人在一起,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絕愛也開口說道:“玉珍姐,不要害怕,不管在哪裡,你都記得,我永遠在你的身邊,陪着你的。”
身體往絕愛的懷中湊得更緊,董玉珍被這種呵護感動,玉臂挽住絕愛的脖子,黑暗中,擡着嬌媚的小臉,春情勃發的悸動,在這一刻。染滿了怡人地春色。
“絕愛,不要讓我有遺撼,玉珍沒有這個福份,讓世人知道我做你的女人,但是臨死之前。你完成我的心願,讓我真正的成爲你的女人,也讓我知道做女人地幸福,你要了我吧!”絕地之危。已經是沒有希望,但是董玉珍卻在絕望的時候,提出這般的要求。
絕愛還沒有開口,一旁的林媚說道:“這倒也好,媚姐今年都已經二十四歲了,也是沒有試過做女人地滋味,如果死了,還被人叫成老處女,那就慘了,絕愛。這裡就是我們的洞房,沒光沒亮,但是我心的相依相融,一切都已經夠了。”
“媚姐,你們?”絕愛大驚,因爲那董玉珍已經開始掙扎着離開他的懷抱,慢慢的解開衣領上的扣子,凝脂的肌膚,只是泄出一小片。卻已經讓這黑暗中,有了春意升騰的慾望。
林媚臉上的嫵媚更是嬌人,似乎能在臨死之前,把自己最珍貴的身體獻給最心愛地男人,這已經是遲來的幸福,玉手過處,那英姿幻發的軍裝,也開始鬆散,這氣質高雅。身材火爆的軍中第一美人,根本就是一種制服的誘惑。
“絕愛,你不要拒絕,不然我們很傷心的。”董玉珍很是憐弱的開口。
“是啊,媚姐對你的心,絕愛你還不知道麼。媚姐不想有遺撼。至死都是老處女。”傷意的話一說,突然間又笑了。說道:“我與玉珍可都是大美女,絕愛,你還推拒,是不是嫌我們現在不漂亮啊!”
二抹香氣濃濃地玉肩已經泄出,皆是嬌嫩如春水,那凝脂的磁性,並沒有因爲黑暗有絲毫的失色,相反在黑暗的映襯下,越發的充盈着一種淡淡的白光,手到之處,滑膩酥軟,爽快無比。
“絕愛,媚姐的身體漂亮麼?媚姐只給你一個人看。”酥胸的內衣已經滑落,赤的上身,帶着勃發慾望地昂揚,動人的美色,在這一刻,綻情的向着絕愛坦現。
一旁的董玉珍,乳罩已經鬆散,但是卻沒有取下來,只是掛在乳峰上,半遮半露,誘人無比,她這裡的風景,雖然沒有林媚的碩大飽滿,但是青春地豔色,卻全在那嫩柔之息中呈現,滑軟清香,有讓人不忍抗拒地魅力風情。
絕愛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看着這兩個一成熟,一青澀地美女,在他的面前,表演完美的脫衣舞,姿勢美態,無一不誘惑心扉。
最後當二女徹底的扔下最後一件衣服的時候,國色天香的嬌軀,修長佇立在他的面前,豐乳肥臀,清純可愛,世間所有的美態,卻是在這種黑暗中隱藏,讓絕家內脈之中,歡喜禪功的慾火,更騰昇揚起,一發不可收拾。
牽着手,二女都能感受彼此顫動的心靈,如果這裡光線明亮,她們一定不敢這般的放縱,反正黑暗中,臉上的表情,再澀也沒有人能看到,所以一切都這般理所當然的發生了。
四隻玉手,不約而同的放在了絕愛的身上,撫摸與挑逗,這種處子花香的氣息,早就已經滲入了絕愛心田,幽幽的激發着他內脈之息的能量。
在這裡,也實在沒有必要當正人君子,絕愛雙手摟住了二女,這般的春色,纔是真正的一箭雙鵰,而且是兩個花樣的處子。
修長的美腿緊緊的夾住絕愛的腰身,花色的密汁如涓涓淺河,在這黑暗也看不得分明,只是那yin亂的氣息,三人都已經感受到了,如春藥的激情,點燃了這裡一男二女的慾望潮洶涌。
沒有羞澀,只有快感與幸福的追求,林媚被絕愛壓在身下,而董玉珍羞得俏臉血紅,卻躺靠正在忙動的絕愛身邊,接受那澀意的撫摸與挑逗,她胸前的椒乳,早就已經被一雙火熱的大手團團的握住,不斷的變形幻化着。
有些事並不需要光線的探看,林媚激情的感受到,那火熱的存在,不停在她身體肌膚上滑動彈跳着。
黑暗中,傳來激揚的聲音,那是林媚媚誘的膩聲,嗲音驚叫:“嗯,絕愛,輕點。”
看不清二人的動作,但是董玉珍卻已經知道,箭已經在弦,征伐在即,這媚姐與這小男人,正在幹那種羞人的勾當,而下一刻,輪到的就是她自己了。
絕愛一邊享受着林媚大姐處子媚骨的激情,一邊也沒有閒着,在撕開那血壁的那一刻,盡情的吸取着涌現的純陰之息,歡喜禪功,現在已經是他唯一的希望。
“嗚,啊…”但是身體裡這種火熱的抖動,讓林媚忘情的泄出自己的人生的第一次情潮,僅僅只是三分鐘的歡愛,她就已經軟軟的倒下了。
但是絕愛卻沒有停下,又一波如狂風暴雨般的衝擊,夾着“啪啪”的撞擊聲,帶着肉慾的異動,又展開了新一輪的征伐之旅,疼痛已經轉成了酥麻,玉臂纏在絕愛的脖子上,盡情的喪失自己最後一抹意識,林媚把自己交給身體裡的慾望,無限高歌。
波滔洶涌澎湃,氣勁也是高高漲潮,一次又一次的衝擊着絕愛的生死玄關,本就霸道無比的能量,挾無比阻擋之勢,運行狂動在他的心脈之中,一種更高的境界,似乎就已經要在這裡突破。
但是那力量還沒有形成極致,林媚已經驚叫一聲,清香嬌嫩的身體,已經軟軟的在他的身上滑落,那陰泄之處,卻已經水乾潮退,所有的蜜汁陰柔之息,皆已經被吸得一乾二淨。
絕愛身體異狀,讓他不敢怠慢,一把把身邊的董玉珍壓倒,雄渾的身體,已經壓了上面。
“絕愛,輕點。”少女的肌膚如此的滑嫩,哪裡承受得住絕愛的粗魯,還沒有開始,她就已經感受到火熱。
吻如火,所到之處,皆是一片燎原之息,從玉頸之處,到酥胸高挺,再到平坦的小腹,玉溝深處,激發的情慾之潮,已經無可阻擋,當那清泉外泄,絕愛已經分開了這美麗玉珍大姐的玉腿,黑暗中,也只有絕愛,纔可以領略這腿間的春色美景。
悽迷芳早中,那勃發的慾望,早就已經呈現得分明,火熱如老馬識途,一穿而入,不顧董玉珍雙手的抗拒,與撕抓,絕愛身體已經在渴求着她處子之身泄出的純陰之勁,這關係着歡喜禪功,關係着他們唯一的活路。
“啊,絕愛,好痛!”再痛也沒有辦法阻止絕愛的強硬掠奪,一股暖壺之水,已經涌在絕愛的火熱中,慢慢的被吸納體內,轉化成真宗的歡喜禪功之勁,轉運全身。
“玉珍姐,堅持一下,一會兒就不痛了。”看到俏臉已經凝成一團,那處子花綻的辛苦,當然有着裂化的疼痛,再加上絕愛心急之下,沒有憐愛的暴進,更是顯得悲憐無比。下一下的波動,讓那元陰之息,徹底的泄出,這一刻,對絕愛千鈞一髮的力量突破,這些元陰可是珍寶,雖然充盈着愛意,董玉珍也有些受不了,處子破身的痛苦,竟然像是把身體撕成了兩半,但是玉腿被掰開,此刻也無力合起,只有讓身上的男人,掠奪着她動人的美麗。
有痛,有愛,但是她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