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絕愛一家三口,能到的女人都到了,當然徐盈與雲素梅例外,苗紫青本來問了一句,但是雲清雅紅着臉在她的耳邊說了什麼,苗紫青就朝着絕愛瞪了一眼,那模樣似乎是怒,但真實的心中,卻是喜上眉梢。
兒子的女人這麼多,她這個奶奶也快要當上了,只是這麼年青,這麼漂亮的奶奶,還真是世間少見。
當然飯桌上也多了二個人,章騰風與林向榮,他們與苗紫青也都認識,只是這些年不見,好像生疏了一些,坐在這裡還真是當自己是客人了。
“好了,你們都不要客氣,都是一家人,雲露,與你老頭子多說說話,我們可沒有虐待他的女兒。”龍淵情看着這兩個部長,一臉的正經,就有些忍不住的笑道。
氣氛緩和了一些,邀二人一起吃早餐,可不僅僅是爲了吃。
“絕愛,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是總統十八年前失散的兒子,我說魅力無邊,連我女兒也跟着你跑,現在想想,倒也不生氣了。”當日絕愛受傷,他們可是吃盡了苦頭,卻沒有想到這是總統的公子,想想的確值得。
“爸,看你說的,人家纔不是因爲絕愛是誰的兒子才喜歡他的,喜歡他這個人,又不是他的錢,那時候,絕愛是窮光蛋好不?”章雲露有些不好意思的數落老頭子,好像她也市儈,挑戶了好人家。
“媽知道就行了。雲露,不要聽你老頭子胡說,我相信你們,都是真心喜歡絕愛,我這兒子福氣足。豔運好,上輩子可能是當了一輩子和尚,這輩子老天補償了,只是委屈你們這些小丫頭了。”
能有這般的好媳婦。真是當成女兒一樣地疼愛了,看着苗紫青深情呵護的眼神,章騰風稍稍的鬆了口氣,聽聞這苗紫青嚴厲得很,此刻並不是那麼回事,女兒淺笑中,如此的撒嬌,還能得到疼愛,他就已經放心了。
“媽,我們不委屈。誰叫我們都喜歡絕愛呢?我們姐妹相親相愛,相護相守,不會讓你與爸爲難的,也不會讓絕愛難做。”雲清雅是第一個真正成爲絕愛地女人,在衆女中,素有大姐之稱,此刻聽着苗紫青的語氣,帶着歉意,她心裡感動着。且開口說出了衆女的心聲。
“媽,你不追究我以前的過失,對做絕愛地女人,我這一生已經很滿足了,你千萬不要覺得我們受委屈,在這裡,不知道有我開心。”北鳳菲也很是膩人的聲音,說着自己的心裡話。
這情愛綿綿,訴說衷腸的倩女心意。一下子讓這裡有了濃郁的喜氣,不管以前這苗家莊園如何的沉悶,現在有了衆女的進住,絕對已經是真正的人間天堂。
章騰風與林向榮還真是大開眼界,她們對自己的女兒相當的瞭解,一向視男人如糞土。但是在這絕愛小子地面前。卻甘心情願的,接受他所有的女人。這真是怎麼想也想不通,因爲像章雲露所說,之前,絕愛根本就是一無所有的孤兒。
能擁有其中一個,都已經是非份之想,而擁有這麼多,可能真是上輩子做了一輩子的好事。
龍淵情大笑,心情甚佳,有這般的好兒子,他應該得意的。
絕愛沒有吭聲,只是細心的體會着衆女的情感氾濫,對他地癡迷,幾乎都柔情蜜意,滲入肺腑,他知道自己更應該珍惜。
“老章,你們對我們下面的計劃,還有什麼意見?”
上次軍隊的摩擦,讓龍淵情心生警覺,開始大力的整頓軍營秩序,而沿海的第六大軍區,出現太多的異狀,只是此刻同有確切的證據,而大動干戈,卻也不是時候。
“總統,小媚這一次的遠行,相信可以查出六軍區的內幕,只要猜測地東西屬實,那麼我們馬上可以全部改制,現在我們最重要就是防域與監控,除了各大軍區,京都是一國之本,更要穩定,魔的力量昨夜就已經如此強大,那麼與他合作的人,相信也不是泛泛之輩。”
其實他們早就已經察覺,在帝國有上層的大人物,在幫助魔組,企圖在帝國造成恐慌,更有着一統黑道,進行社會各級破壞的跡象,而所有這一切,皆因爲總統的權力,他們地目標已經很明確,掠奪總統地權力。
“老林說得對,不管對方如何跳,總是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只是這段時間,我們要盡力保持冷靜,黑暗中地東西,總是會慢慢的暴露得越來越多的。”章騰風也知道,對付隱藏着的敵人,只有讓他受不住的出擊,反攻起來,纔可以把他們一網打盡。
龍淵情點了點頭交待道:“我這裡已經很安全,你們各自也要注意,這段時間兵力強倍的佈署,京都衛隊馬上取代京都警察部隊,實行軍管,我不能讓魔再有一絲的機會,同時下令總警總部,給我找出黑手與魔的行蹤,一有消息,馬上圍捕。”
“總統放心,我們這加緊督辦的。”林向榮一下子站了起來,很是大聲的就道。
吃過了早餐,二人告辭,而絕愛與衆女一起,坐上了一輛中型的麪包防彈車,這可是總統的備用車隊,在三輛全載着全副武裝的士兵保護下,送她們回到北林學院的附近的別墅內,這是絕愛要求的,如果在學院門口停車,那真是太顯眼了。
而中午就在宿舍裡各自休息,晚上放學,那些士兵再來接她們。
這樣一來,她們並沒有太多的影響,學院這麼大,學生這麼多,而且生面孔都進不來,再說外圍都布上了密探,只要有危險,絕愛都可以收到的。
徐盈今天請假了,雲素梅今天也沒有上班,而在二女的房間中間,就是北鳳菲的房間,牀上現在睡着的,就是魔欲曲芳芸。
淺淺恢復神智的她,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很漂亮的眼睛,只是此刻卻噙含着淚水,因爲腦海裡一清醒,她就想到了魔尊把她當成擋箭板的一幕,雖然明明知道,魔邪惡,但是沒有想到,這些年來的努力,竟然落是如此的下場。
北鳳菲的遭遇,她已經知道了,但是她有些不相信,還以爲是北鳳菲爲了給自己辯解,想出的騙局,但是現在,她真的相信了。
想起整個曲家都是魔衆,而她又如何能獨善其中,大哥死了,而二哥現在是魔組的大頭目,當初的武館槍戰,就是由他親率,在魔尊出現之後,他更是帶着黑手屬下,投靠到魔的麾下,不聽曲芬芸的指揮了。
他說的話卻很有理由的:“二哥一個堂堂男人,豈能每天聽你一個小丫頭的指揮。”
父親就更不用提了,只要對曲家有利的事,他都會做,像上次與大哥設計併吞雲龍集團,那種想用污辱雲清雅的事,都敢做,這些她都是以後才知道的,如果一開始,就曉得父親的心思,她一定不會這麼做。
那個家,已經不是她的,魔也不是她的家,在這一瞬間,曲芬芸想到了死,覺得自己悲涼無比,這一生,似乎都在爲別人而活,像一顆棋子,任人擺佈。
“曲芬芸學姐,你醒了,現在身體好了些沒有,昨夜你可是受傷了。”徐盈端着水走了進來,本來只是想來看看,沒有想到,卻發現曲芬芸已經躺起來了。
一臉的淚水,似乎還沒有拭去,見到徐盈進來,手用一摸,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無助的樣子,在別人的眼中,她一向都是最堅強的女孩子。
“你們爲什麼不殺我?”昨夜昏迷中,她所知道的事並不太多,只是師傅把她擡起來擋住絕愛二人攻擊的時候,她就已經昏厥了。
“唉,是鳳菲姐幫你求情的,她說你是她生命中的唯一朋友,所以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你知道麼?她還爲你療傷,不然你哪裡醒得這麼快,多虧了她那聲驚叫,你纔在絕愛的手下撿回一條命,不然現在,你身體已經被分成幾塊了。”
這話,徐盈不說,曲芬芸也都明白,絕愛與師尊過招的時候,內含的氣勁可是鋒利無比,那一式,凌風迎面,她都以爲自己會沒命的。“北鳳菲會爲我求情?”她有些不太相信,當年她們都小的時候,爲了爭取師傅的疼愛,她們可是用盡了心機,互不服氣,以致此刻長大了,這種心裡的相對,還沒有消失。
徐盈有些生氣,說道:“當然了,我們當時還責怪她呢,如果不是爲了救你,你那狗屁的師傅,還能逃得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