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老婆,你真的決定要用這個辦法解毒嗎?到時候,你可不要怨恨我。”
到了這個關頭,見馮洛生還在詢問自己,可見他對自己是真心的了。
不像某些花花公子,存粹是爲了肉體,纔來追求自己。
所以,紀蓉滿足地笑了笑,便將頭俯了下去,在馮洛生的嘴脣上輕輕點了一下。
含羞道:“我不後悔,從一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在我最無助的時候,你總是能出現在我面前,幫助我,關心我。
雖然有時候你很討厭,但是我就是喜歡你,我想成爲你的老婆,一直跟你在一起。
如果不是今天中了這毒,我不知道還要將心底這份愛意藏到多久,不過我現在有勇氣了,老公,來愛惜蓉蓉吧!”
馮洛生點了點頭,兩隻手慢慢摸上了紀蓉的後背,喘息道:“蓉蓉,老公現在就來好好愛惜你!”
隨即,一陣鶯歌燕語便在房間裡響了起來。
雖然馮洛生是個新手,不過他也是受過二師傅的“良好薰陶”,於是他輕輕抱住自己身上的紀蓉,開始慢慢聳動起來。
兩具滾燙的身體就這樣緊緊貼在一起,像是要將對方融化一樣,不停地索取着。
俗話說春宵一夜值千金,就在這個平常的夜晚,馮洛生第一次品嚐到了女人的滋味,而紀蓉也從這晚開始,由女孩變爲了女人。
……
“馮洛生,你弄得人家好痛,你看,這牀單都染上血了。”
紀蓉眼裡流出了幾滴晶瑩的淚水,雖然痛,但是看到殷紅的牀單,紀蓉還是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從現在開始,自己終於成爲馮洛生的女人了。
爲了將紀蓉身上的巫毒給祛除乾淨,馮洛生前前後後跟她交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
即使是馮洛生這身強體壯的修者,兩個小時下來,身體都有些吃不消了,累的攤在了牀上。
不過相對比馮洛生來說,經過兩個小時的交戰,紀蓉卻是容光煥發,神清氣爽起來。
因爲每做一次這種事情,馮洛生都會汲取女方體內的陰寒之氣,來達到體內真氣陰陽調和的程度。
更適合突破和修煉,可是作爲補償,相同的會將自己的炎黃心法的靈氣,作爲交換傳給女方一些。
這樣,不僅會讓女方的身體更加健康,還能讓她們的皮膚,生命元氣得以改善。
馮洛生摸了摸紀蓉的屁股,調笑道:“老婆,你還疼嗎?”
紀蓉拍下馮洛生的髒手,嬌嗔道:“壞蛋,你剛纔用那麼大力,當然還疼了。你還不快將衣服穿上,羞不羞人!”
紀蓉說着,就去拿散落牀上的凌亂內衣,而馮洛生就哦了一聲,也去找自己的衣服。
可這個時候,窗戶卻忽然間嘩啦一聲被狂風吹開,而那窗臺上,竟是奇怪的坐着一個灰色紗裙的美女。
馮洛生淡定地看了一眼,像是早就知道她的存在,所以便沒有理會她。
只是淡然地說了句:“翁大美女,你怎
麼又回來了?不過,想不到你長得那麼清秀,竟然還有偷窺這種怪癖啊?”
而這身穿灰色紗裙的美女正是西域巫師,翁樂彤。
“切!誰要偷窺你,我回來一是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能解我得巫毒,二是看看你這個傢伙是不是色狼。
剛纔一看,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還有,我的半塊手鐲是不是被你撿走了?”
翁樂彤冷哼了一聲,眼睛還在馮洛生跟紀蓉的身上掃了掃,像是在做很平常的事情一樣,絲毫沒有避諱的樣子。
但是她這一看,卻搞得紀蓉不好意思了起來。
雖然她在馮洛生面前已經徹底展露了自己,不過馮洛生是自己的愛人,所以也沒什麼。
但這個翁樂彤卻是個外人,讓她這樣看着自己的身體,紀蓉終究還是有點難爲情。
於是她趕忙抓起被單,遮住了自己的身體,羞惱道:“你是誰?難道你就是那個對我下毒的西域女子嗎?”
翁樂彤沒好氣道:“切,是我又怎樣?剛纔還一副放蕩的樣子,現在怎就害羞起來了,真是個女表子!”
聽到這話,紀蓉頓時生氣起來,自己長這麼大,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
她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沒有穿衣服了,直接挺起身子朝翁樂彤罵道:“你說誰放蕩了,誰是女表子了?
自己不要臉地偷窺別人,現在還好意思說起我來了。”
說罷,紀蓉便隨手撿起一件衣服穿在了身上,指着翁樂彤的鼻子繼續罵道:“你這個壞女人,之前對我下毒就算了,現在你又回來幹嘛,是不是又想來陷害我老公?”
聽到這話,馮洛生心中一暖,想不到都這個時候了,紀蓉還想着自己,看來自己娶的這個老婆,很懂得關心人啊。
“蓉蓉,不要理她。不管她回來想幹什麼,既然來了,我就不會那麼輕易讓她走的。”
說完,馮洛生就旁若無人地慢慢穿起褲子來了,然後抱住紀蓉,對她溫柔道:“不管是誰欺負我的蓉蓉老婆,我都不會讓她好過的。
老婆,竟然她那麼大膽,偷窺我們兩人做羞羞的事情,你說我該怎麼處置她好呢?”
見到馮洛生給自己撐腰,紀蓉頓時感覺到了有老公的溫暖和好處,心中一甜,氣是去了大半。
可是這西域少女翁樂彤,卻還偏偏還在氣頭上,厲喝道:“話說未免太大了吧?你現在房間裡,已經被我下了十道巫毒。
我勸你還是乖乖將我的手鐲交出來,否則,我就讓你們被我這巫毒折磨致死!”
紀蓉嚇了一跳,擔憂地朝馮洛生看去,可馮洛生卻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個戒指來。
看起來雖然有些古樸,和現代首飾有些格格不入,可是那品質,卻絕非一般的普通戒指所能媲美的。
他輕輕的將戒指帶在了紀蓉的手上,小聲道:“別擔心,蓉蓉老婆,這個戒指帶在你的手上,她是無法傷到你的,任何毒物,也近不了你的身。”
紀蓉本來還真的是有些擔心害怕,
可是這一聽馮洛生這麼說,心中一喜,嘴上便幸福道:“嗯,我相信你,老公。”
翁樂彤見此,不知道爲什麼心中沒來由的就是生起了怒氣,隨即長袖一甩,兩隻毒蛛就飛了出來。
馮洛生一驚,暗道:這女人不愧是西域荒蠻地帶來的,渾身上下都是毒物,不過好在我不怕毒,小蘭老婆有了那五毒戒指,更不怕毒了。
毒蛛飛了上來,紀蓉還是有些害怕,但她更相信馮洛生,竟是站在了馮洛生的旁邊,根本沒有動一下。
果然,那毒蛛剛一飛來,就被一道白光給擊飛出去,瞬間變成了粉末。
翁樂彤驚訝地看着馮洛生,這才發現,剛纔那道白光竟然是從紀蓉手上的戒指發出的。
“五毒戒指,這不是我們西域的聖物嗎?怎麼會在你手裡,你到底是什麼人?”
翁樂彤一雙水靈的大眼睛忽然充滿了敵意,隨即眼珠一轉,驚奇道:“難道,難道我們西域的靈王墓就是你盜的?”
翁樂彤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竟是不怒反喜。
的確,這靈王墓,是大師傅燕不二爲了訓練馮洛生,讓馮洛生進行的第一次下山的試煉。
而馮洛生也順利的完成了任務,他倒是聽說,這次靈王墓的竊取,不僅盜取了許多寶貝,而且還歪打正着的好像挽救了一次西域巫師的大災難。
不過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但現在想起來,似乎和這翁樂彤的表情,竟是聯繫在了一起。
“沒錯,是我怎麼了?”
馮洛生握住了紀蓉的手,能夠感覺到紀蓉的小心臟在撲通撲通的跳,顯然是因爲剛纔的事情,而緊張和欣喜不已。
“你又百毒不侵,又盜取了我們的聖物,挽救了我們西域巫師的那一次大災難,這,這真是……”
翁樂彤緊咬嘴脣,隨即拿出了一個黑色袋子,打開了袋口,隨即,便有許多的青色煙霧一躍而入,進入了這袋子之中,很顯然,她收掉了放在了房間的所有巫毒。
“你怎麼不毒我們了?”馮洛生奇怪道。
翁樂彤咬住了下脣,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卻也沒有說那次盜取聖物爲何會挽救西域巫師於危難之中。
只揚起了右手,張開了那玲瓏的小手掌,討要道:“那,那你能不能將那些寶貝里的一個看起來是絲綢的做的,和這個很像的袋子給我嗎?它對我很重要。”
馮洛生想了想,點頭道:“那你要告訴我,是什麼人僱傭了你,你又爲什麼替他們幹這些事情?”
翁樂彤一咬牙,隨後卻是一嘆,“算了,告訴你也無妨,反正現在我也不想給他們幹活了。
我做這些,完全是爲了贖回我們的聖物,那個東西,現在在博物館裡。
以我的手段,根本無法拿出來,所以只能用錢私下買,所以,我只有接這種活,才能賺錢。”
馮洛生奇怪道:“贖回聖物?什麼聖物?”
翁樂彤輕哼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是我們的人,我爲什麼告訴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