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玲身上發生了這樣的事,但雷猛還是擔心她的安危。畢竟他們曾經一塊戰鬥過。那些感情,仍然無法磨滅掉。
雷猛思索了一會兒,便問道:“師父,國安部的人,現在抓住越獄的白玲了嗎?”
雖然雷猛這樣問,他還是不願意看到白玲被抓住。因爲不見到白玲本人,他始終相信白玲是清白的,一定是被冤枉了。有冤可以伸,她爲什麼要做出這樣無可挽回的事來。
胡一手面容凝重地說道:“目前爲止,還沒有收到關於白玲被抓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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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胡一手這麼說,雷猛的內心,才略微放鬆了些。
“一切等到白玲出現,事情或許纔會水落石出。”胡一手開口說道。
雷猛點了點頭。
胡一手開始着手安排白玲的交接工作。
他對秦峰說道:“秦峰,現在不比以前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天組的副組長。肩頭的任務重了。有什麼不懂的,直接問你組長雷猛就行,他都會告訴你的。”
胡一手說完,就望了秦峰一眼。
秦峰連忙稱是,並轉而對雷猛說道:“組長,我剛接任新職位,很多流程,還不懂。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組長及時指出。”
現在副組長換人了,雷猛還有點不適應。但是秦峰畢竟以前也是他的天組手下,所以雙方融合得還比較快些。
雷猛回說道:“秦峰,你有什麼不明白的,直接問我。不用拘束。”
胡一手見交接的工作已經安排好,才說道:“事情說完了,你們可以回去了。務必各司其職。白玲的事,看下一步的進展。有什麼新情況,我會及時通知你們。”
雷猛和秦峰兩人道別後,就離開了胡一手的辦公室。
雷猛剛和秦峰分開,就聽到手機鈴聲響了。他迅速掏出手機,定眼一看,來電顯示是陌生號碼。
雷猛趕緊接通,詢問道:“喂,哪位?”
電話雖然接通了,但是對方並沒有應答。雷猛感覺好生奇怪,對方爲什麼不說話。但是卻能聽到電話那頭的喘氣聲。
這時候,陌生來電,會是誰呢?雷猛迅速在腦海裡把所有可能的人,都想了一遍。
忽然之間,雷猛憑直覺,認爲對方是不是已經越獄的白玲。
想到這裡,雷猛連忙追問道:“喂,白玲,是你嗎?怎麼不說話。說話呀。”
儘管雷猛這樣發問,但對方仍然沉默不吭聲。
雷猛並沒有放棄,連續追問。在連續追問好幾聲後,電話那頭,纔有了回聲。那聲音太熟悉了,雷猛一聽便聽出了是白玲的聲音。依舊是那麼好聽,“雷猛,是我。”
陌生來電的人,竟然是白玲。雷猛根本沒有想到。
雷猛馬上焦急地問道:“白玲,你在哪裡?現在怎麼樣了?”
雷猛想立刻聽到對方的回覆,可聽筒中的白玲,開始沉默了。
而後,才說道:“雷猛,我要走了,感謝這麼多年對我的照顧,我們今生無緣了,也許來生會有緣成爲一家人。”
說完,對方的輕輕抽噎聲,從電話裡傳來。
雷猛憑藉這句話,就能猜測到,對方已經心已成灰。好像對塵世沒有半分留戀。
雷猛趕忙勸說道:“白玲,你可別做傻事啊?只要人活着,一切都能挽回。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白玲話聲傳來,“一切都晚了,晚了。”
白玲的話語間,透露着悲觀和絕望。雷猛從內心深處都感受到了。
雷猛趕緊說道:“白玲,你快投案自首。我們從中說情,還能從輕發落。”雷猛說完,便等着電話那頭白玲的反應。
誰知,雷猛的話聲剛傳過去,電話那頭的白玲,情緒激動地說道:“雷猛,我是被冤枉的。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要是不越獄,肯定會被冤死的。怎麼着,都是難逃一死!”
雷猛聽到白玲這樣說,頓時就心驚了。他正要開口相勸,電話裡響起了“嘟嘟”聲。原來電話那頭的白玲,已經掛斷了電話。
雷猛當即着急了,他必須馬上找到白玲才行。聽她那說話口氣,好像是要自尋短見似的。
於是雷猛馬上打電話給天組手下王仁健打電話。告知他,立即追蹤和自己通訊的那個陌生電話。
王仁健收到雷猛的命令,立即用監控系統,對那個陌生電話位置,進行全球定位。
片刻之後,王仁健告訴雷猛,陌生電話,位置在燕京市偏僻街道的一個電話亭。
隨即,那條具體定位信息,並導航路線,發送到了雷猛的手機上。
雷猛火速召集天組的幾個人,說是有緊急任務。衆人紛紛上車,雷猛開車急急駛向那個街邊電話亭。
輕車熟路,過了一刻鐘的時間,雷猛開車來到了偏僻路段,導航顯示,已經到了目的地,那個電話亭。
雷猛定睛一看,便看見了前方的電話亭。這裡路段偏僻,行人和車輛很少。雷猛迅速停車,急忙帶着天組的幾名手下,跑了過去。
等他趕到電話亭旁邊的時候,發現,電話亭這裡,早就沒人了。只剩蓋滿灰塵的電話,白玲早已不知去向。
雷猛趕忙四處回望,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天組副組長秦峰,上前問道:“組長,咱們這次抓誰?這裡只有電話亭,沒人啊?”
秦峰說完,便同天組成員四周察看。
雷猛緊鎖眉頭,說道:“我們來晚了。剛纔白玲跟我打電話,確定她的位置後,第一時間趕來,結果還是晚了一步。”
說完,雷猛嘆着氣。
秦峰請示道:“組長,要不然,我帶人再四處找找白玲的下落,看有沒有在附近?”
雷猛擺手說道:“秦峰,不用白費勁了。這裡這麼空曠,用不着搜,就已經一覽無餘了。”雷猛說完,就看了秦峰一眼。
秦峰見雷猛這麼吩咐,他便罷了。這裡確實是一望無際,看不到什麼人。
見撲空了,雷猛和天組的人,馬上上車,驅車回了特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