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是經人介紹到了甘仲達的公司裡面,做了一個小小的保安經理,等這段時間的風頭過去了,就回熾血幫。
當天晚上甘仲達便拉上了自己新僱傭的保鏢黑狼,這傢伙是別人介紹給自己的,聽說打人十分的厲害,而且手下的人還挺多。
聯繫好了手下的打手,黑狼和甘仲達還有甘小悅帶着手下的十個打手氣勢洶洶的來到了小吃街。
這麼多年黑狼都是在熾血幫裡過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做這種安逸的活還拿着雙份的工資的日子可是十分的舒坦,今天是他第一次在新的主子面前表現自己,所以他很賣力氣。
甘仲達和黑狼坐在一輛車子裡面到達了小吃街,經過甘小悅的指點,兩個人很快就找到了夏雲靜家裡所在的小攤子。
“父親,你不是說帶我出來玩的嗎?怎麼到這裡來了?”甘小悅的眼神很是迷茫。
甘仲達已經想象到了待會雷猛被自己整的跪在地上的場景了,不禁笑容滿面。
“乖女兒,待會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你現在就現在車子上好好帶着,免得傷到你。”甘仲達笑眯眯的說到。
搞定了車子上的女兒,他帶着一干大手來到了夏雲靜家的小吃攤前。
這個時候的食客還沒有多少,夏雲靜坐在母親的身邊擦着碗,這段時間有了戰斧的保護,都沒有附近的地痞流氓敢來他們家的攤子鬧事,父親每天臉上都是笑眯眯的,對她的態度也好了不少。
原本和諧的氣氛卻被突然闖進來的甘仲達等人給破壞了,夏雲靜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門口就被一堆的黑衣人給擋住了。
在場的食客頓時都懵逼了,這個時候,從黑衣人的後面擠進來一個一米六多的小矮子,此人正是甘仲達。
“今天晚上我甘仲達清場了,在場的無關人員趕緊都走了,不管你們的事情。”
聽到與自己無關,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敢下去蹚渾水,立刻都撂下筷子往外走去,而門口的打手們也放出了一條道讓他們出去。
半分鐘沒到的時間,整個小吃攤裡面的人就已經走了個精光。
“你們這裡誰是夏雲靜?”
黑狼站在一干打手的前面,身上是和衆多打手一般的打扮,臉上還戴了一個大墨鏡。
夏雲靜的母親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請問各位今天晚上找小女是有什麼事情嘛,小店還要做生意呢。”
夏雲靜的父親已經站在一邊不敢說話,甘仲達站在一堆人面前顯得十分威風。
“誰是夏雲靜?”
夏雲靜的母親還想說什麼,慢慢的走近了黑狼。
“我……”
“啪!”夏雲靜的母親剛想說什麼,卻一下子被黑狼打了一個大嘴巴子:“我跟你說了讓夏雲靜出來你在這裡搗什麼亂?都給我砸!”
邊上的保鏢得到了指令,一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一樣的往前衝,小吃攤的桌椅大多都是塑料做的,十分的輕,在這些彪形大漢面前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一個打手衝到了夏雲靜的邊上,看了她一眼,將地上的碗筷箱子舉了起來,使足了全身的力氣朝着地上砸去。
晃啷一聲,整個箱子裡面的盤子,瓷碗,全都都被砸個稀巴爛。
夏雲靜的父親看到黑狼手下的這些動作,心疼的簡直要滴出血來。
“你們好好說話啊,砸東西幹什麼?”看到自己店裡的東西被砸了,夏大康立刻跑了出來。
他完全沒有顧及邊上臉上被打了一個紅掌印的老婆,卻一臉心疼的看着自己的這些碗筷。
黑狼滿臉都是邪惡,他早就看出來了這個夏大康心術不正,居然爲了這麼點東西臉自己的老婆都不顧了。
“我剛纔已經說了讓夏雲靜出來,你們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能怪我們不給你面子啊?”
夏大康知道自己的分量,雖然說很是憤怒,但是卻連個屁都不敢放,只能賠笑道:“這位大爺,你是要找小女是吧?她不就是在這裡嗎?您找她有什麼事情啊?”
聽到麻煩並不是針對自己的,他瞬間就將矛頭對向了邊上正在向雷猛求救的夏雲靜。
剛剛發完短信,夏雲靜就聽到了父親的聲音。
“我就說你這娘們晦氣,今天倒好,麻煩找上門來了,我可沒有這麼多的餐具來幫你擋事兒,你自己應付去吧。”
看着養父一臉嫌惡的表情,夏雲靜都快要哭出來了,這個養父平時對自己不怎麼的也就算了,現在到了關鍵時候,居然想要把自己丟給不認識的人,這一切實在是太讓人寒心了!
黑狼對這種人也是滿臉的不屑,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眼下這個人並不是重點,完成老闆交代下來的事情纔是重中之重。
“哎呦呦,這個小妞長得挺水靈啊?”
自從雷猛派了戰斧來保護他們之後,夏雲靜就沒有在店裡戴過口罩,畢竟已經沒有什麼人敢來這裡鬧事了,大熱天的戴着口罩也不是一般的熱。
看着夏雲靜天仙一般的臉龐,黑狼的口水都要掉下來了。
“你就是夏雲靜吧?聽說你的男朋友叫做什麼雷猛?”黑狼一臉猥瑣的盯着夏雲靜胸前的豐滿。
被這樣猥瑣的眼神盯着,夏雲靜害怕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我看你長的這麼水靈,今天晚上也就不爲難你們了,只要你能告訴我你男朋友的消息,我們立刻就放過你的家人。”
聽到黑狼的話,邊上的夏大康眼睛都要亮了,只要是聽了眼前這個大爺的話,自己的小吃攤就可以保住了,連忙戳了戳夏雲靜:“你和雷猛的關係走的這麼近,肯定會知道他的下落的,快跟眼前的大爺說說,要不然我們一家子的好日子就算是要到頭了。”
夏雲靜哀怨的看着父親,遲遲沒有做出反應,邊上的黑狼終於不耐煩了,在已經躺倒在地上的夏雲靜母親的肚子上又是狠狠的踹了一腳。
夏雲靜搖了搖頭:“我就知道他是跟我同一個學校的,他估計就是住在學校的宿舍吧,具體在哪裡我也不好多問……”
躊躇了許久,她終於給出了一個十分模糊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