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一陣苦笑,他只想好好地休息一下,但是人家卻沒有給他機會,沒有辦法只好站了起來,然後和江雨帆換了個位置,讓她坐在靠窗,而自己卻坐在靠走道的地方。
本來黝黑男還以爲聶天起來是讓座位給他,卻沒想到他起來後,將位置換給了江雨帆,便又坐到了位置上一動不動,旁若無人的樣子。
這個舉動讓一旁還在站着的黝黑男非常的鬱悶,再看看後面那幫小夥伴,懂事氣不打一邊來,朝着聶天的脖子就一手抓了過去。
此人就是地皇組織的四當家,汪濤,汪濤剛從天海市調查了情況回來,得到內部消息,知道洪飛洪局長已經前往雲浮,他就沒有理由再留在天海市做內應了。
本來他在天海就是爲了牽制天海市警方的,卻沒想到被人家偷偷溜去了雲浮。
要不是警局內部有內線,發現洪飛已經失蹤了一天,於是便帶着一幫哥們,開始返回地皇組織,現在剛好看到江雨帆這個美女,哪裡能放過她。
聶天早就想到汪濤會動手動腳,於是當汪濤將手抓過來的時候,直接揮手打掉,使得汪濤一個沒站穩,直接摔倒到了走道上。
此時,周圍的人開始發覺有人在鬧事,紛紛朝着他們所在的位置看去。
“靠,你小子居然還敢還手,你廢了,你攤上事兒了,上了飛機這裡就是我的地盤,你就等死吧。”
說着,汪濤便一個飛腳踹了過去,此時聶天冷冷一笑,他沒有躲閃,而是直接伸手往前一抓,只見“啊”的一聲慘叫之後,汪濤的大腿在劇烈發抖。
黃道三星的實力,汪濤以爲自己很厲害了,卻不知,人家聶天比他的更加厲害。
本來還在汪濤身後嘲笑的小夥伴們,突然聽到汪濤的慘叫聲,頓時神情一怔,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剛纔汪濤摔倒在地,他們還以爲是汪濤冷不防被推倒,還哈哈大笑,但是此刻這場景,傻子都能看懂,人家是高手。
只不過,汪濤不然,他已經被聶天給激怒了,而且還在他的那幫小弟面前出醜,怎麼能就
此罷休。
於是汪濤急忙掙脫,然後另一隻腳飛踢而起,正朝着聶天的面門甩過去。
聶天本來不想在飛機上鬧事,畢竟等會出了事情,可能連飛機都不能上了。
但是這種情況,不管什麼人,都是忍無可忍的。趁着汪濤起跳的時候,聶天急忙將他的腳放開,汪濤突然沒有了着力點,直接就撲倒在過道上,鼻血牙血開始嘩啦啦地流了出來。
坐過飛機的人都知道,過道處並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平整的,靠近位置的地方,會有一個高起的邊邊,這樣一來,汪濤剛好就磕在上面,鼻血嘩啦啦地流着,甚是恐怖。
“靠,我跟你拼了。”
雖然汪濤感覺到自己的技不如人,但這麼大的侮辱,怎麼能讓他好好地回到座位去。只見他抹了一把鼻血後,再次對聶天發起攻擊,他身後的小弟也站了起來,準備離開位置,圍毆聶天。
正在此時,飛機裡的保安人員開始走了過來,喊道:“你們要幹什麼,這裡是飛機,不是你們打架鬥毆的地方,信不信,我們立馬讓你們下飛機去。”
聶天苦笑了一下,這是他擔憂的事情,總算來了,這一次他是去救人。
正所謂,救人如救火。
所以他不能被罰下飛機,於是急忙說道:“保安叔叔,剛纔他要打我,我就躲閃了一下,然後他就自己摔倒了,不然你問問,我身邊這位女士看看。”
江雨帆還沒等保安問,就直接說道:“保安叔叔,是的,這幾個壞蛋,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剛纔他想搶我座位,然後這位好心的大哥拔刀相助,沒想到他們就要大打出手,你看,他只有一個人,而那幫人是一夥人,我們怎麼可能傻到和他們鬥?”
“這個……好像也對。”
三個保安聽到江雨帆的解釋之後,立馬轉過身來,對着一旁還在站着擦鼻血的汪濤說道:“這位顧客,你要講點素質,在地面上我不管你們怎麼鬧,但這是飛機,我們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我還是勸你趕緊坐好,繫好安全帶,不然我們可要趕你下飛機了。”
“保安,那個……我都成這樣了,你還幫着這小子,你們幾個意思?”
汪濤來氣了,雖然這件事是他引起的,但現在受害者是他,被人家這樣教訓,真心覺得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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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子,再給你一次警告,給我好好的坐着,繫好安全帶,否則我讓你馬上下飛機去,聽到沒有。”
說話的是以爲四十多歲的老保安,他非常討厭汪濤這種不聽話的人,整架飛機又不止他一個人,在這裡吵吵鬧鬧的,還打架,現在不知悔改,強詞奪理的,真是氣人。
“你……”
汪濤有氣不能出,真是憋屈。
要知道,他今天必須要回去,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洪飛去了雲浮,那肯定不是去旅遊的,所以汪濤必須趕緊趕回去,做下一步的部署。
“哦?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是不是想跟我下飛機一趟呢?”中年保安開始有些厭煩這傢伙了。
“我……沒有了。”
嚥下了口氣,他想報復聶天,但現在在飛機上,這樣的場合真心不適合打架鬥毆,反正這飛機是前往雲浮的,等下了飛機之後,就是他們的地盤了,還怕報不了仇嗎?
想到這裡,汪濤頓時得意了起來,冷冷一笑瞪了聶天一眼之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的幾個小弟急忙擠了過去,開始問這問那的假關心一番,其實心裡都在偷笑呢。
聶天一陣苦笑,他知道汪濤現在如此聽話,並非好事,而且聶天還看到他那奸笑的眼神,可以想到,等他到了雲浮某市的時候,肯定會被此人圍攻。
不過,這次聶天是來做任務的,沒有時間跟他們玩,就算再多的人,聶天現在無牽無掛的,想要逃跑,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塵埃落定以後,聶天繼續靠着椅子開始閉上了眼睛。但江雨帆就沒那麼淡定了,剛纔發生的事情,看似是聶天的,但其實最主要原因還是因爲自己。
人家如果不是看自己長得漂亮,想趁機過來搭訕,聶天也不會攤上這種事情。江雨帆雖然是一個驅魔師,但也知道道上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