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的,還有程千斤,還有其他兩位試練者的,都不見了,我們都是放在準備好的盒子裡,然後出去吃飯的時候沒有帶上,之前我們不是爲聶天兄弟護法嘛,完事之後回來就發現不見了。”
滅我師太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這可是她經歷千辛萬苦才得來的丹藥啊。
“什麼,竟然偷了四個人的丹藥,這賊也天猖狂了點吧,此有此理。”純陽真人聽後非常憤怒。
此時,聶天也走了過來,看到門主如此的氣憤,於是上前問道,“門主,出了什麼事情了,惹得你老如此生氣。”
“聶天兄弟,你來得正好,程千斤和滅我師太還有其他兩位武林同道的丹藥,竟然被人給偷了,你也幫忙查查吧,看看到底這人是誰?”
純陽真人不說,但是他知道此人一定是這次試練者當中,因爲這些天入天丹門的人和進酒店的人當中除了他們幾位高層,其他的就是試練者了。
“遵命。”就算純陽真人不說,聶天也會出手,因爲被偷藥的幾個人都是他認識的,也算是朋友了。
說着,聶天就走到了程千斤面前,道:“程前輩,你說一下具體情況吧。”
程千斤微微地點了點頭,他現在是果斷笑不起來了,“今天我們放好了丹藥在牀上的小包裡之後,就出來飯堂吃飯,然後接下來秋葵小姐就中毒了,我們爲你護法,你在屋裡救治秋葵小姐,等我們回屋的時候,就發覺窗戶有點異常,急忙去看一下丹藥,沒想到果真被偷了。”
“哦?那麼說來,是有人趁着吃飯的時候偷的了?更或者你們在爲我護法的時候被偷的。”聶天很快就縮小了範圍。
純陽真人聽到這裡,立馬對徐胖子說道,“叫食堂的幾位管理過來。”
“是!門主。”
徐胖子恭敬地握拳之後,急匆匆地去通知了。
大約幾分鐘過去後,只見一羣管理飯堂的大叔大嬸走了過來,純陽真人恭敬地迎了過去,道:“不好意思,各位!由於這邊出現了盜竊案,需要你們來協助一下。”
“呵呵,門主
多禮了,儘管問吧,我們都是門主的人,知無不言。”顯然說話的是飯堂輩分最高管理者。
“哦,那我就不客氣了。”純陽真人,走了兩步,上前問道,“你們過去看一下,今天中午,有哪些人沒來飯堂吃飯的?”
純陽真人轉過身來,指着對面的所以試練者問道。
然後食堂員工就紛紛地走了過去,仔細看了看之後,食堂主管道:“回門主,中午總用用餐人數爲41份,這樣算來,應該是36位試練者以及我們這五位了。”
聽了食堂主管的話,純陽真人深深地舒了口氣,看來,並非是吃飯的時候偷的,於是他朝着聶天這邊看了看。
聶天已經領會到了門主的意思,然後快速地走了過來,“門主,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只有一種情況了,那就是衆人爲我護法的時候,此人趁機混進去偷的。”
“那麼,事情就好辦了,問一下各位,回想一下站在自己身邊的人是誰?”聶天想了想,覺得這樣不妥,然後有人故意串通好,豈不是達不到效果了。
於是聶天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一個輪着一個過來,走到門主身邊,悄悄地說就好,不用大聲喧譁。”
純陽真人點了點頭,覺得聶天做事非常的謹慎,這一點他都沒想到,要不是聶天提醒,他真的直接去問了。
於是所有的試練者逐個地走到了門主純陽真人的跟前,說了對方的名字之後站到了另一邊去。在這過程中,聶天觀察着每一個人的表情和動作,嘗試從中獲得更多的信息。
遺憾的是,一輪完了之後,除了許雲飛瞪了自己一眼,其他人都是沒有看過聶天,直接走到門主耳邊報告去了。
不一會,門主純陽真人揮了揮手,大家都站了回去。
“經過這一輪的報告,大家說的人,我都記住了。確實都在!”純陽真人有點鬱悶的看向了聶天,“聶天兄弟,你怎麼看?”
聶天剛想開口,一旁的吳俊就出聲了,道:“門主,依我之見,你們忽略了一個人。”
門主轉過身看了看吳俊,此人是吳家的
人,但是他一點都不喜歡,總感覺他很是驕橫。但見他這麼一說,純陽真人就有點好奇了。
“誒,吳俊兄弟,你有什麼高見啊?”純陽真人問道。
“衆試練者都在是真的,但是有一個人卻不在,此人我們以爲在,但卻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在。”吳俊沒有明說,而是打起了啞謎來。
“哦?你想說什麼就說吧,別跟我打什麼啞謎了。”純陽真人感覺越來越討厭吳俊這個人了,繞着彎子來污衊別人。
“嘿嘿,門主那麼聰明,想必也知道了,聶天當時在哪裡,我們都不知道,我們衆人爲其護法,但是,他是否在裡面你們確定嗎?”吳俊奸笑了一下說道。
“譁!”全場都譁然了,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吳俊,沒有證據就不要胡亂冤枉聶天兄弟,這些天聶天兄弟乃是我們天丹門的大恩人。”純陽真人急忙爲聶天開脫道。
“門主,你不能包庇罪人,要是真的是他呢?犯罪的往往是那些被包庇的,我們料想不到的人,所以說誰都有可能。那麼聶天又有什麼例外?”吳俊對着大家反問道。
“是啊,是啊,門主明察。”在吳俊的煽動下,衆人開始熱鬧了起來。
此時純陽真人也無可奈何,只能將目光投向了聶天,陳靜怡看到這種情形就急了,她拉了一下聶天小聲地說道:“聶天,吳俊這個壞蛋又來冤枉你了,我們該怎麼辦?”
“呵呵,陳靜怡別急,我自有辦法。”
聶天自然知道吳俊在搞鬼,本來這次還不想懷疑到他頭上的,但見他們那麼急迫想栽贓給自己,心中就猜想,會不會是他和許雲飛他們搞的鬼。
只見聶天上前一站,微微一笑說道,“吳俊說得有理,我們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那麼說來,吳俊兄你也有可能喔?”
“你,怎麼可能是我,我一直都出現在這裡,怎麼去偷啊?”吳俊有在場的證據,所以理直氣壯地說道。
“哦?我又沒說一定是你,你着什麼急去澄清啊?”聶天看着吳俊緊張的表情,越發覺得事情必有蹊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