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們逮着人了,可人家不承認他是今天凌晨的內衣大盜,那也白搭,人家大可以說,他想拿點沒用的內衣褲回去,改成背背佳啊,口罩啊什麼的,都是可以的嘛,反正那些東西都是沒人要的了,你說對吧?”許太平說道。
“那倒也是,不過,許主任,咱們並非是需要馬上咬死他就是內衣大盜,咱們可以以此爲理由,去搜他的東西啊,對吧?如果真搜出來東西了,那就什麼事情都好辦了,如果沒搜出來,那也沒事,大不了道歉了事,咱們現在之所以不能搜那個樸金軒,不就是因爲沒有足夠的理由麼?眼下這就是理由啊,如果樸金軒真的去拿了我們丟掉的內衣褲,那我們就可以直接咬死他是內衣大盜,然後直接去突襲他的房間,到時候木已成舟,如果他真是內衣大盜,那我們可以輕鬆將他拿下,如果不是,那就道歉!”陳文說道。
“很好,你說的很有道理,既然這個事情是你提議的,那陳文,我給你一個任務,到時候突擊他們房間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許太平說道。
“行,沒問題,不過,許主任,要是沒搜到內衣褲什麼的,那,也是我來道歉麼?”陳文問道。
“當然,到時候就你站出來道歉,然後我就扣你一個月工資,當然,私底下我會把這個錢給你的,只不過讓你背個鍋而已!”許太平說道。
“許主任,我覺得這個事情還有待商榷,不如咱們換一個方法吧!”陳文一臉嚴肅的說道。
“不不不,就用這個法子,你說的這個法子很好,陳文啊,你許主任我對你不薄吧?這次可是爲我盡忠的好機會,你一定要好好表現,如果能夠確定樸金軒就是內衣大盜,到時候你的獎賞大大的有,如果不能確定,你只需要道個歉,再在明面上扣一個月工資,你基本上不會有任何的損失,無非就是被一個樸金軒恨死而已,很划算的!”許太平說道。
“許主任,你這是坑自己人呢!”陳文委屈的說道。
“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不容有誤,回頭你去扔這些內衣褲的時候,動靜要大點,要讓人知道,這一堆內衣褲在什麼地方,同時,因爲對方有過當偵察兵的經歷,所以你安排人盯防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不要讓對方發現,只要讓對方發現,我們就前功盡棄了,知道了麼?!”許太平認真說道。
“知道了,許主任,爲您鞠躬盡瘁,是我的職責。”陳文傷感的說道,他已經知道許太平做了決定,而許太平做過的決定,基本上是不可能更改的。
這個事情就這麼被定了下來。
這些內衣褲會先被放在舍管那裡,等女生來領取,如果女生有來領取,那就拿走,沒有來領取的話,那再晚一點,就會成爲許太平他們引誘內衣大盜出現的誘餌!
當天晚上下課後,一號宿舍樓舍管大媽那裡聚集起了一大幫子的人,因爲大家都聽說,好幾幢宿舍樓在曬的內衣褲都被吹下了樓,然後被學校的保安收集到了舍管大媽這裡,據說有上百套什麼什麼的,所以很多人都想過來看看,上百套的內衣褲放在一起,是個什麼場面。
當然,也有一部分人是自己內衣褲被吹走了,想過來看看能不能拿回去的,結果一看到門口那麼多人,這些想回來拿內衣褲的人也就斷了念想,然後都在那看着,看有誰會第一個站出來拿內衣褲的。
這樣的結果就是,所有人都在觀望,自然而然的,這些內衣褲,就都成了無主的東西。
舍管大媽已經得到了許太平的指示,在當天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就宣佈,如果沒有人認領這些內衣褲的話,那她就要把這些內衣褲都給扔了,免得放在她這裡影響不好。
雖然有些女生有點不捨,畢竟,內衣也是有名牌的,什麼維多利亞的秘密什麼的,一套要好幾百塊錢呢,但是考慮到這麼多人圍觀的關係,大家還是隻能忍痛看着自己的內衣褲被舍管大媽給裝塑料袋裡,然後拿去扔掉。
保衛室內。
“今天晚上你們都得給我打起精神,曉得不?幾乎可以肯定,內衣大盜就是考察團的人,考察團的人是怎麼侮辱咱們學校的,你們應該也看到了,所以,這一次,咱們一定得好好的給考察團的人一個好看,一雪前恥!”許太平嚴肅的說道。
“許主任,我覺得你話說的不對!”陳文認真說道。
“怎麼不對了?”許太平皺眉看着陳文,他沒想到陳文竟然會說自己話說的不對,這是要上天的節奏啊!
“昨天您就已經幫咱們學校一雪前恥了,您依靠着您個人的無雙的智慧與勇氣,讓那個樸金軒徹底的成爲了一個笑話,所以,咱們根本不存在什麼一雪前恥的事情!”陳文認真說道。
許太平老臉一紅,隨後尷尬的乾咳了兩聲說道,“陳副主任,沒你這麼夸人的啊,記得我昨天跟你說的了麼?要低調,要低調啊!”
“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而已,您可以問在座的其他同事,我說的是不是事實?”陳文問道。
“是是是,陳副主任說的都是事實!”
“陳副主任說的太對了,就是我想說的!”
衆人紛紛激動的喊道。
許太平雖然臉皮厚,但是看着這麼多人慷慨激昂的這麼誇自己,他還是覺得有些小心虛,所以他連連擺手說道,“不要多說了,已有有關於我個人的表現,都不要在咱們保衛部裡說,這些都是職責所在,我們不能搞個人崇拜不是?”
“是是是,許主任教導的是!”
“許主任真是低調,真是我輩楷模啊!”衆人紛紛說道。
許太平覺得自己要是繼續再在保衛部裡待下去,鐵定會被誇死,所以他簡單的佈置了一下之後,就找了個由頭先一步離開了。
剛走出保衛室,許太平就碰到了穿着保潔制服的趙比干。
“老趙!”許太平笑着跟趙比干打了個招呼。
“太平。”趙比干笑着走到了許太平的面前,說道,“我剛想找你呢,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你了。”
“找我?找我幹什麼?”許太平好奇的問道。
“也沒什麼,我家裡有一罈上好的泡了鹿鞭的酒,這週六呢,也就是後天,是老頭子我的生日,所以我就尋思着,在家裡自己慶祝一下,上次在豎店,我還沒好好的感謝你呢,剛好趁着這一次謝謝你!”趙比干說道。
“鹿鞭酒?那可是好東西,這週六如果沒事的話,我一定去。”許太平笑道。
“那就好,剛好我女兒也會回來,到時候大家一起聚聚!你去忙你的吧,我就不打擾你了。”趙比干說道。
許太平點了點頭,往校門外走去,剛走兩步路呢,許太平就接到了繁花打來的電話。
“我已經到赤焰鎮了,也見到你嘴裡的周芝芸了,長得真好看,跟個仙女似的。”繁花說道。
“在赤焰鎮好好的呆着,磨磨身上的戾氣。”許太平說道。
“嗯!”繁花說道,“我給你的戒指,你可一定得保存好,那是我師父留下來的遺物。”
“我知道。”許太平說道。
兩人聊了幾句之後就掛了電話。
許太平站在門口,看了一下天上的月亮。
他現在已經有了三個戒指,估計是這個世界上擁有羅斯柴爾德家族戒指最多的一個人了,之前秋士比拍賣行的人還會找自己要戒指,現在應該是放棄了。
許太平不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他可以肯定的一點是,當血殺殿堂與崑崙的戰爭結束之後,羅斯柴爾德家族寶庫的事情,應該就會提上他的日程,他有一種預感,開啓羅斯柴爾德家族寶庫的那一天,一定會充滿腥風血雨。
一想到腥風血雨,許太平就覺得有點興奮,他趕緊跑進一旁的小賣部買了一瓶冰鎮的哇哈哈喝了下去,這纔將心理的興奮給壓了下去。
夜色漸濃,許太平正尋思着是不是要去到處溜達一下的時候,楚恬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你在哪?”楚恬問道。
“我在學校呢,怎麼了?”許太平問道。
“出來喝酒,我請你。”楚恬說道。
“你爸纔剛被警告處分,你就出來喝酒?”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難不成官員家屬連酒都不讓喝了麼?你到底出不出來啊,我還約了我表哥,我們一起喝一點,我請客!”楚恬說道。
“行吧,你定地兒,回頭給我發消息就成!”許太平說道。
“好!”
掛了手機,許太平還是有些奇怪,這楚恬到底爲什麼要出來喝酒,按道理來說這時候她應該待在家裡纔是的啊!
正想着呢,許太平的手機又一次響了起來,這一次打電話來的,是楚景峰。
許太平一看到楚景峰的電話,心裡陡然咯噔了一下,隨後接起了電話,笑着說道,“楚書記,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