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江英雄忽然拋出的問題讓郭雲鵬陷入了沉思。
他聽到了不少許太平的傳說,所以,他也算是知道許太平挺多身份的,可是,這些身份,哪一個最能代表許太平呢?
郭雲鵬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首先是一個好人。”郭雲鵬說道。
江英雄皺了皺眉頭,說道,“這算什麼回答?”
“在我看來,他確實是這個世界上難得的好人,他有擔當,而且遠比別人想的要熱心,他可以爲了一個只是普通交往的女人投資好幾個億拍電影,你說他不是好人是什麼?”郭雲鵬問道。
“然後呢?我想聽聽,他有什麼身份?”江英雄問道。
“身份?他現在明面上的身份是江源大學的保衛部主任。”郭雲鵬說道。
“保衛部主任?明面上?那暗地裡呢?”江英雄問道。
“暗地裡,他是江源市的江湖大哥,據我所知,江源市的很多人跟他也關係匪淺。”郭雲鵬說道。
“竟然是江源市的江湖大哥,難怪了。”江英雄恍然大悟,難怪許太平能夠表現的如此沉穩淡定,原來人家的身份這麼牛逼。
“不過,我可以跟你保證,我們現在所知道的這些,應該只是他衆多身份之中的一部分,我相信他還有更多不爲我們所知的身份。”郭雲鵬說道。
“你特麼還真是走了狗屎運了,竟然能夠跟這樣的人搭上關係。”江英雄說道。
“確實走了狗屎運,本來我有一個朋友,跟他關係比較近,沒想到現在卻是我們兩個關係更好,這不是狗屎運是啥?”郭雲鵬笑道。
這邊江英雄跟郭雲鵬在談論許太平,另外一邊,江宏圖的辦公室裡,江宏圖同樣跟人在談論許太平,只不過說的比較多的,是鳳棲。
“老爺,我們可以利用小姐這一層身份,儘快的與那許太平結下聯盟,這樣對於我們來說,會有莫大的好處!”鳳棲站在江宏圖的面前,認真的說道。
“你這麼肯定他一定能夠拿下藍旗麼?”江宏圖問道。
“百分之百,如果這樣的人都無法拿下藍旗,那我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才能夠拿下藍旗,這個人身上的氣息含而不露,只有一點點流露在外,但是就這一點點,就讓我覺得渾身發冷,這樣的人,不管誰擋在他的面前,都註定只會成爲他往前走的墊腳石,所以,在這時候,我們如果跟他提前打好關係,結盟,那對於未來某一天的我們來說,一定會是莫大的幫助!許太平這樣的人,只能成爲朋友,一定不能成爲敵人!”鳳棲肯定的說道。
“嗯,我會注意的,不過現在我們更應該注意的,是王總的事情,還沒找到任何線索麼?”江宏圖問道。
“沒有。”鳳棲搖了搖頭。
“都是一羣廢物!”江宏圖黑着臉說道,“一個女人都抓不到,這些人白在我手下混了那麼多年了!”
“都是我的錯。”鳳棲歉意的說道,“如果不是我沒有提前察覺到這個人的危害,王總也不至於被人暗殺。”
“不怪你。”江宏圖搖了搖頭,說道,“誰讓你昨天碰到了許太平,你不是說了麼?許太平身上的氣息已經影響到了你的判斷,就算到今天,你對危險的預知能力,也遠不如往常,這許太平身上的謎團可真是有點多啊。”
“我會讓人暗地裡好好的調查一下許太平的!”鳳棲說道。
“爭取儘快查出點有用的東西,就算我們要與他結盟,也必須掌握更多的主動權,明白了麼?”江宏圖說道。
“知道了!”
沈市機場。
許太平跟夜鶯一起從車上走了下來。
“接下去什麼打算?”許太平問夜鶯道。
夜鶯看了一下週圍來來往往的人羣,說道,“還能有什麼打算?完成任務了,回去接受新的任務,直到崑崙覆滅,不然的話,我永遠不可能停下來。”
“保重!”許太平沉聲道。
夜鶯笑了笑,說道,“走了!”
說完,夜鶯轉身離去。
許太平站在原地,靜靜的看着夜鶯走遠,直到夜鶯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
不知道爲什麼,許太平在夜鶯的身上,隱約感受到了一絲絲的不安。
許太平將這一絲絲的不安壓在了心底,隨後轉身走進了機場。
幾個小時後,飛機平穩的降落在了江源市。
許太平這一趟外出,持續了三天兩夜的時間,可謂碰到了不少事情,不過最終卻都能夠有一個很不錯的結果,這讓許太平比較滿意。
回到江源市的許太平立馬就投入到了無所事事之中去。
對於現在的許太平來說,他每天的工作就是無所事事,這種狀態至少得持續到下個月月初。
與許太平的無所事事不同的是,蘇念慈已經連續工作三天了。
她三天都沒有閤眼,因爲她找到了一點點線索。
這一點點線索指向了三個警察被殺的那一起案子,指向了創世者這個組織。
在蘇念慈三天三夜的努力之下,蘇念慈終於挖出了創世者埋藏於江源市的一顆釘子。
這顆釘子埋藏的很深,而且身份很不簡單。
江源本地的江源商會的副會長,李樹立!
在蘇念慈剛知道這人就是創世者埋在江源市的釘子的時候,蘇念慈還不以爲自己查錯了,她仔細的檢索自己的每一條線索,最終,所有的線索還是指向了李樹立。
也正是因爲李樹立,當初警案的那三個人才可以安然無恙的在江源市躲藏那麼的久。
今天是蘇念慈盯梢李樹立的第二天,她目前只知道李樹立是創世者埋在江源市的釘子,但是創世者並沒有任何人聯繫過李樹立,所以,蘇念慈只得採取最簡單的方法,那就是蹲守。
“大姐大,你是不是要去睡個覺?”一旁的警察小陳看到蘇念慈充滿血的眼睛,忍不住說道。
“不用,我不困。”蘇念慈搖了搖頭,隨後目光始終緊盯着她前面車窗外的大樓。
這大樓,就是李樹立旗下某個公司的總不。
現在蘇念慈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盯着李樹立,然後找到李樹立的上家,再順藤摸瓜,將整個創世者給刨出來。
蘇念慈是一個很執拗的人,同時也是一個十分驕傲的人,她不允許江源市警察局在沒有做出什麼嘗試之前,就將追捕創世者的案子交給國安局的人,這一次她之所以這麼拼命的查案子,就是爲了要向歐陽靖宇證明,警察的能力不見得比國安局的那些特工就弱多少。
“這李樹立每次進去辦公都得好幾個小時呢,趁着這段時間你趕緊補個覺,不然的話你這樣真的會出事的!”小陳勸道。
“要是在我休息的時候李樹立跑了呢?還是守着的好!”蘇念慈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候,前面大樓的大門自動打開。
李樹立從門內走了出來。
“時刻準備跟上李樹立的車!”蘇念慈趕緊說道。
“好!”小陳點了點頭,隨後耐心的等着李樹立坐進車內。
等李樹立的車融入車流之中之後,小陳趕緊開車跟了上去。
跟了得有七八分鐘,小陳忽然覺得車裡有些**靜了。
他不由轉頭看向了旁邊,結果發現,蘇念慈竟然睡着了!
“大姐大,你怎麼睡着了?醒醒!”小陳連忙喊道。
蘇念慈依舊閉着眼睛,沒有任何的反應。
小陳這下可悲嚇到了,他趕緊伸手推了一下蘇念慈,發現蘇念慈的身體被這麼一推竟然就直接往旁邊一歪靠在了窗戶上。
蘇念慈的頭撞在了窗戶上,發出了咚的一聲,但是蘇念慈卻依舊沒有醒過來。
“大姐大,你這是怎麼了你?!”小陳大聲的問道。
蘇念慈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雖然小陳是新警察,但是他卻是已經知道,這蘇念慈十有七八是太疲勞直接昏迷了過去。
這下小陳可就爲難了,蘇念慈昏迷了,那前面那個車是要跟,還是不跟?
猶豫了片刻後,小陳果斷調轉了方向盤,然後往市醫院的方向而去。
在小陳看來,蘇念慈的身體,那肯定比李樹立要重要的多。
一路飛奔,車子很快就駛入了江源市醫院。
當然,之前他們跟蹤的車子也早已經沒有了蹤跡。
醫生護士馬上對蘇念慈進行了檢查,很快就得出了結論。
過勞昏迷!
蘇念慈因爲這幾臺太過於辛苦,所以身體進入了昏迷狀態。
這是對自我的一種保護,但是卻讓蘇念慈錯過了連續等了兩天的這麼一個好機會。
如果蘇念慈醒來,那一定會非常心酸。
沒過多久,接到通知的蘇念慈的老子蘇俊寶來到了蘇念慈的病房裡。
“哎喲我的女兒,我的乖乖女兒,你說你這麼年輕,怎麼就昏迷了呢?醫生,我這女兒什麼時候能醒啊?”蘇俊寶激動的問道。
“這個我們具體也不清楚,有可能十幾分鍾,也有可能十幾個小時,甚至於好幾天,都不是沒有可能的!”醫生說道。
“混蛋啊,我的女兒啊,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啊,對了,我那女婿呢?這位警官,我那女婿怎麼沒來?”蘇俊寶大聲的問道。
“女婿?”小陳疑惑的看着蘇俊寶,他可沒聽蘇念慈說過她結婚了啊。
“就是那個許太平,許太平在哪裡?我女兒都忙的昏迷了,他怎麼沒出現,就他這樣,以後還想跟我女兒結婚嗎,這個混蛋,我得打個電話跟他發個飈!”蘇俊寶一邊說着,一般拿起了一旁牀頭櫃蘇念慈的電話,然後找到了許太平的號碼,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