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倒武當派?!”陳珂驚恐的看着許太平,問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你知道武當派從成立到現在有多少年了嗎?你知道他們幫派裡有多少高手麼?”
“我不知道,但是這跟我要幹倒他有什麼關係嗎?只要你明天去指證武當派不就可以了麼?”許太平問道。
“但是這也是死路一條!”陳珂盯着許太平說道,“只要我去指證了武當派,我同樣難逃一死,還有我的妻兒!”
“得了吧,你當現在還是古代呢?”許太平拿起一旁已經冒着水蒸氣的水壺,然後又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包茶葉,直接將茶葉給扔進了水壺裡。
“酒店沒啥好茶,也沒茶壺,就這麼着吧!”許太平笑道。
“你什麼意思?”陳珂問道。
“現在是什麼時代?法治時代!你站出去指證武當派,全天下的武林豪傑都看着呢,武當派就算真的想滅了你,他們敢麼?不說會被全天下的英雄好漢唾棄,警察這邊也絕對不會容許他們這麼幹的啊,你可是陳家武館的館主,你不是一個人兩個人,你手底下幾十號人,在大家都知道你得罪了武當派的情況下,武當派怎麼敢滅了你?”許太平問道。
陳珂眼睛一亮,這許太平說的,還真的有那麼點道理,如果他是直接站出來指證武當派,那武當派的人反而不敢對他怎麼樣了,因爲大家都看着呢,如果他怎麼樣了,那大家立馬就會知道是武當派下的手,到時候,天下豪傑唾棄武當派,警察這邊也會找武當派的麻煩!
“你自己想想看,如果你站出來指證武當派,我明天就給你解藥,到時候你就不會有事,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能活着的話,我們爲什麼要死呢對吧?你再想想看,你不站出來指證武當派,然後我把你給放了,這樣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武當派就可以悄無聲息的讓人做了你,然後把鍋推給我,那你說,你死的冤不冤!”許太平問道。
“你真的,會把解藥給我麼?”陳珂問道。
“當然,除此之外,我還會給你一筆錢,我這人,只要你真心實意的跟我做買賣,我一定不會讓你虧,武當派可以給你錢,我同樣也可以,當然,我給的可能沒有武當派那麼多,畢竟我只是孤家寡人一個,但是,也絕對會讓你滿意的!”許太平說道。
“讓我幫你,可以,但是除了你說的這個,我還有一點要求!”陳珂說道。
“什麼要求你儘管說!”許太平說道。
“我要你保護我的安全,至少在華山上,你必須確保,武當派不會派人來偷偷的把我給殺了,雖然武當派這麼做的可能性不高,但是誰也不知道,惱羞成怒的武當派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而且,他們大可以隨便找個人殺我,完全不用他們自己動手,要知道,武當派在華夏武術協會裡的勢力根深蒂固,有很多小的門派武館都在幫他們做事!”陳珂說道。
“這個你放心!”許太平點頭道,“在華山上,我會保護你的安全的,而如果我們離開了華山,武當派要再對你怎麼樣,那就困難了,你只要自己平時多注意就可以了!”
“好!”陳珂點了點頭,隨後說道,“你先告訴我,明天具體要怎麼做?”
“明天,天地雙榜爭奪,我會去參加地榜的比賽!”許太平說道。
“然後呢?”陳珂問道。
“到時候我會拿個前二十,這樣我就有資格與那些所謂江湖前輩高手交手!”許太平說道。
“再然後呢?”陳珂問道。
“再然後,我就會選擇跟武當派的掌門張元德交手,到時候,我會把張元德的屎都打出來,讓張元德不得不使用絕學,而武當派的絕學,說真的,對我沒什麼多大的用處,因爲我對武當派還是比較熟悉的,我知道什麼功夫可以剋制武當派的那些絕學,張元德到時候也會發現這樣一個情況,所以,如果他不想輸,他就只能用出他所學到的其他的絕學,而只要他用出這些絕學,那你就站出來指正他,到時候需要你跟天下羣雄說一下,他所使用的那個絕學是從哪裡來的!到時候武當派就會身敗名裂!”許太平說道。
“你先等會兒。”陳珂皺眉看着許太平說道,“你剛纔說什麼?我沒聽錯的話,你是說,你要把張元德的屎都打出來?”
“是啊,有什麼不可以的麼?”許太平問道。
“你知道,張元德,是什麼人嗎?”陳珂問道。
“張元德是武當派掌門啊。”許太平說道。
“然後呢?”陳珂問道。
“然後?我記得好像他是天榜的第三名吧?”許太平說道。
“你還知道他是天榜的第三名啊?!”陳珂一臉你在開玩笑的表情看着許太平說道,“天榜第三,知道什麼意思麼?就是說,他是整個華夏武林之中,還行走在江湖上的,排名第四的高手!僅次於趙青衫,以及天榜第一第二第三。”
“那又怎麼樣?”許太平問道。
“什麼那又怎麼樣?這樣的人物,已經站在華夏武林的巔峰了,你竟然說你要把他屎打出來,你這不是開玩笑呢麼?”陳珂說道。
“誰告訴你的,站在華夏武林巔峰的人就是無敵了?至不濟人家他頭頂上還有四個人呢不是?而且你也說了,他只不過是還行走在江湖上的排名第四的高手,有多少高手是不行走在江湖上的?他這個第四也就嚇唬一下你們這些人,真要整個華夏排個名,他前二百都不見得進得去,華夏高手何其多?不說張元德,就說張元德之前的武當派掌門,現在不還沒死麼?只是隱退在武當山之中,那個人的實力就比張元德強多了!”許太平說道。
“你怎麼知道武當派前掌門比張元德強得多?”陳珂問道。
“那是因爲老子…”許太平話剛說到一半,忽然戛然而止。
“怎麼了?”陳珂問道。
“沒什麼!”許太平搖了搖頭,他自然不可能告訴陳珂,自己好多年前跟武當派的上一個掌門交過手,而那時候的張元德,還只是武當派的一個普通高層而已。
許太平之所以一直相信自己能夠把張元德的屎給打出來,並不是因爲他有盲目的自信,而是因爲多年前,他真的跟張元德交過手。
那時候的張元德還沒當上掌門呢,但是已經是下一任掌門的候選人了,當時許太平假裝拜入了武當派門下,想要偷學人家的絕學,然後學了一些東西之後就跑路了。
當時武當派還專門派人追殺過許太平,而張元德就是當時追殺隊伍的隊長。
許太平跟張元德短暫的交過手,那時候的許太平打不過張元德,但是其實實力相差沒多少,所以許太平逃命還是妥妥的,而現在好幾年過去,許太平的實力早就翻了倍,而張元德再怎麼成長,那也絕對不可能超過許太平,所以,對付張元德,那真的不難。
整個華夏武術協會真正讓許太平忌憚的也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趙青衫。
當然,排在第一的那個老禿驢,或許也能算半個吧。
除去這一個半,許太平其他人還真不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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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並非是說許太平就真的傲視武林了,像是少林古剎裡掃了幾十年地的那些僧人,還有武當山上那些隱世不出的老道士,隨便出來一個,許太平都覺得有夠嗆,那些人雖然還處於門派之中,但是其實已經不在江湖行走,也不問江湖事了,所以他們算不得華夏武術協會的一員。
“你可得考慮清楚,咱們是不是可以換一種方式,沒必要去跟張元德硬拼,你是不可能打的過他的!”陳珂說道。
“你不用擔心我,我有我的打算!”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你只要記住,我在將張元德其他絕學逼出來之後,你一定要站出來指證他!當然,如果你能夠有一些你們之間交易的證據什麼的,那就更好了。”
“我有一段錄音。”陳珂沉聲說道,“這是我與他們第一次交易的錄音,當時我錄下這麼一段話,其實爲的就是日後防止他們殺我滅口。”
“你可真狡猾!”許太平拿起茶壺,給陳珂倒了一杯茶,然後說道,“不過,如果武當派真的要殺你,悄無聲息的就會讓你跟你的家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你所謂的錄音,沒什麼用。”
“我知道,所以後來我就沒錄了,不過,如果眼下要指證他們的話,那這個錄音還是有點用處的。”陳珂說着,拿起茶喝了一口。
“對的!”許太平點頭道,“只有在指證他們的時候,這個錄音纔有用。”
“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陳珂說道。
“什麼問題?”許太平問道。
“我們與武當派的合作,從來都只有張元瑞出面,如果,張元德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之中呢?”陳珂問道。
“這不太可能,張元瑞一個人要那麼多絕學幹什麼?而且,如果張元德沒有參與其中,張元瑞是沒有辦法調用武當派的力量來協助你們的的,當然,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就是,明天的比試,如果張元德真的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之中,那他就不會用出其他武館門派的絕學,到時候你就不用指證了,如果他用出來了,那就是不打自招了,明白麼?”許太平說道。
“那我知道了!”陳珂點了點頭。
“眼下距離天亮還早,你就先睡一覺吧!”許太平笑着說道。
陳珂愣了一下,就在這時,一股倦意襲來。
“這茶,有問題!”陳珂驚訝的說道。
許太平微笑着點了點頭,陳珂的眼睛一點點的閉合,隨後直接倒在了沙發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