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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鐘後,慘叫聲響起。
這慘叫聲有男人的慘叫聲也有女人的慘叫聲。
女人的慘叫聲並非是她被人傷害了,而是因爲驚嚇。
因爲她眼睜睜的看着她眼裡威猛無比的李威館主被人打斷了手腳。
李威被弟子們給送去了醫院,而此時王順溜跟趙儒將也都在醫院裡接受治療。
王順溜第一個被送進醫院的,所以,在李威被送進醫院之後, 他基本上已經治療妥當了,手腳都已經用石膏給固定住了。
“你說什麼?李威也被打斷了手腳?!”王順溜聽到徒弟的彙報,臉色陰沉的問道。
“是的!館主!”徒弟點頭道。
“先是我,再是趙儒將,然後是李威,接下去,那不就是陳珂了麼?!”王順溜臉色難看的說道。
“館主,接下來要怎麼辦?”王順溜的徒弟問道。
“馬上給我電話!”王順溜說道。
“好!”徒弟拿了一把手機給王順溜,王順溜給陳珂打去 了電話。
陳珂,陳家武館的館主。
陳家武館主要是以傳授掌法出名,而且能夠以姓氏命名武館,這就代表着陳家武館的實力還是非常強的。
在華夏武術協會裡面,以姓氏命名武館並非代表着你是最強的,再往上還有以姓氏命名功法的,比如陳氏太極,這種以姓氏直接命名功法,是武館裡最強的一種體現。
電話那頭響了許久才被接了起來。
“王老弟,我都已經在睡覺了,這個點打電話給我幹什麼?!”電話那頭的陳珂問道。
“老哥,咱們的事情曝光了!”王順溜低聲說道。
“什麼?!”電話那頭的音量陡然提高了許多。
“我,趙儒將,李威,我們都被人打斷了手腳!”王順溜說道。
“你們三個都被人打斷了手腳?!”電話那頭似乎也被嚇到了,他問道,“你們三個是現在被人打斷了手腳麼?你們在一起麼?”
“我們之前沒在一起,我們是分開被打斷的,現在我們都在醫院裡,你想想看,咱們四家,有三家被人暗算了,你覺得這不是我們的事情曝光了是什麼?”王順溜問道。
“對方是什麼人?難道是那個什麼張全蛋?”陳珂問道。
“我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我只記得對方戴着一個面具,白色的面具,你現在趕緊去武當派的那些人住的地方,去找張元瑞,找到張元瑞之後你就沒事了,畢竟,咱們都是爲他做事的不是麼?!”王順溜說道。
“好,那我馬上去!”陳珂說道。
“嗯,一路小心,多帶幾個弟子,儘量走大路!”王順溜說道。
“嗯,我知道!”電話那頭的陳珂說着,掛了電話,而後起牀穿好衣服,再將自己的弟子們都給叫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我現在要去一趟武當派的人住的酒店,你們全部跟着我!”陳珂說道。
“是,館主!”陳珂的一衆徒弟點了點頭,隨後跟着陳珂一起離開了酒店。
此時還未到深夜,所以路上人還是又不少的。
陳珂快速的朝着武當派入住的酒店而去。
在距離陳珂十幾米遠的地方,許太平慢悠悠的跟着陳珂。
此時的許太平並沒有戴着面具,他走在大馬路上,就跟個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看着前方的陳珂,許太平對自己之前的猜測更加深信不疑。
在許太平摸清楚了四個襲擊了張全蛋的人的身份之後,許太平就覺得有些奇怪,因爲這四個武館門派分別在天南海北的地方,不管怎麼說,這四個門派也很難湊起來然後一起去敲詐人的武學去,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四個武館手底下的人實力水平都十分有限,而張全蛋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就這四個武館門派,除非四個掌門親自出手,不然要把張全大打成重傷,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在那時候起,許太平就頦,這四個武館門派的背後應該還會有大BOSS,所以,在今天晚上,許太平分別襲擊了王順溜,李威,趙儒將。
他將襲擊的時間分的比較開,爲的就是讓最後一個人有足夠的時間接到其他另外三個人的提醒,而一旦最後一個人得到提醒,前面三個人的遭遇必然會讓那人害怕,所以,這最後一人就有可能會跑去找他們的幕後老闆尋求幫助,或者保護。
眼下看來,這陳珂必然就是去找幕後老闆的!
追蹤,是許太平最擅長的事情,雖然只是距離陳珂只有七八米遠,但是不管陳珂一路怎麼看怎麼警惕,都沒有發現許太平。
就這樣,許太平一路跟着陳珂來到了君瀾大酒店。
君瀾大酒店,就是武當派的人入住的酒店。
別看這須水鎮不大,但是這五星級大酒店還是有好幾個的,像是君瀾大酒店,這據說是武當派自己搞的,每次羣雄大會,武當派就會住在這個酒店,然後在須水鎮的西南方,還有一個阿彌陀佛酒店,這酒店名字一聽就知道是佛門酒店,住的是少林寺的人,須水鎮的東北方是梅園酒店,住的是峨眉派的人,緊挨着梅園酒店的,是一家格越大酒店,住的是崆峒派的人,至於陳氏太極的人,則是住在悅來山莊,這山莊位於須水鎮外,佔地面積最大,環境也是最好的。
五大常任理事,分住五個不同的酒店,你要找這五大常任理事,直接去他們所屬的酒店就行了。
當許太平看到陳珂進入君瀾大酒店之後,他基本上就已經可以確定,陳珂的背後的老闆應該就是來自於武當派,而這個老闆究竟只是武當派裡的一個人,還是整個武當派,那就有待考證了。
許太平悄無聲息的進入到了酒店之中。
進了酒店之後,跟蹤的難度就大了許多,因爲酒店裡人不多,而且陳珂他們還去坐了電梯。
許太平並沒有進電梯,他等天梯上樓之後就站在電梯外頭看着天梯門上面的樓層顯示器。
電梯裡坐了不少人,之前許太平看過。
電梯在三樓,五樓,六樓跟七樓分別停了一下,隨後,許太平按了一下電梯,電梯重新下樓,來到了許太平的面前。
許太平走進電梯裡,這時候剛好也有一羣小道士走進電梯。
許太平按了一下六樓的按鍵。
那幾個小道士看了一眼許太平,隨後按下了五樓的按鍵。
電梯在五樓停了一下,然後很快的就上了六樓。
許太平走出電梯,看了看周圍。
他基本上可以確定,陳珂這些人剛纔就是上的六樓,因爲電梯在六樓的位置停的最久,之前電梯裡大概有十個人左右,陳珂這邊有六個人,其他的四個人是分別住在不同樓層的。
六個人下電梯的時間肯定比其他幾個人下電梯的時間要長,自然的,他們在六樓下電梯的可能性就最高。
許太平看了一下地面。
這地上鋪着地毯。
許太平蹲下身,看了一下地毯上。
地毯上有好些還沒有恢復的腳印,這些腳印錯綜複雜,一看就是很多人同時留下的。
許太平順着腳印的房間,一直來到了505房間門口。
許太平將耳朵貼在505房間門口聽了一下。
這房間的隔音效果還是很好的,許太平只聽到一些嘈雜的聲音,並沒有聽清楚裡面的人說什麼,而這一次出門,許太平並沒有帶什麼高科技的設備,比如竊聽器啥的。
許太平沉默了片刻,忽然看到一個服務生推着一臺餐車從旁邊走了過來。
許太平黑着臉趕緊走了上去。
“你怎麼現在纔來?你不知道我都等半天了麼!”許太平惱火的對着那服務生說道。
那服務生都傻眼了,等聽清楚許太平的話之後,他趕緊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廚房那邊東西都是現做的,所以晚來了。”
“把餐車給我吧,我親自送進去,免得你被罵!”許太平說道。
“那,那就多謝先生了!”服務生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去。
許太平推着餐車,走到了505的房間門口,隨後敲了敲門。
沒多久,505房間的門就打開了。
一個陳珂的徒弟站在門口,只將門開了一條縫,問道,“什麼事?”
“我是來送餐的!”許太平笑着說道。
“送餐?”那人愣了一下,隨後說道,“你等一下,我去問問。”
說完,那人關上門轉身離去。
沒多久,門又開了一條縫。
“我們這裡沒人叫餐,你送錯了!”那人說道。
“是嘛?是505沒錯啊,怎麼會送錯呢!”許太平皺眉說道。
“就是送錯了,你走吧!”那人擺了擺手。
許太平疑惑的轉身離去,隨後將餐車推到一旁的樓梯間,轉身就下了樓。
在下樓的路上,許太平找了一張紙一支筆 ,寫了點東西。
來到一樓,許太平怒氣衝衝的走到前臺說道,“我是送外賣的,你們505怎麼回事啊,點了外賣門又不開!”
“505點了外賣?”前臺詫異的看着許太平說道,“怎麼可能點了外賣不開門?”
“就是啊,點了東西就是不開門,打電話也沒接!”許太平說道。
“是不是您送錯了啊?”前臺問道。
“送錯?怎麼可能,你看我單子上寫的!”許太平說着,將之前寫了東西的紙條遞給了前臺。
前臺看了一下,單子上寫的是君瀾大酒店505周先生。
“先生您搞錯了,我們505住的不是什麼周先生!”前臺笑着說道。
“那是誰?”許太平問道。
“是張元瑞道長,您一定是碰到有人惡作劇了!”前臺說道。
“混蛋,竟然惡搞我!”許太平惱火的將紙揉成一團,隨後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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