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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市。
傍晚。
許太平收拾了一下東西,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跟保衛室裡的保安道了個別之後,就走出了保衛室。
“許主任!”保衛室外,陳文跟許太平打了個招呼。
許太平點了點頭,剛想走到陳文身邊,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許太平看了一下號碼,走到了一旁,把電話給接了起來。
“阿南已經跟王爺聯繫上了。”電話那頭傳來老狗低沉的聲音。
“還真的是有野心呢!”許太平笑了笑,說道,“盯緊他,搞清楚他們的所有計劃。”
“直接做掉他就是了,用得着這麼麻煩麼?”老狗問道。
“上兵伐謀,有時候玩玩謀略可比直接殺人放火來的強的多,你不覺得,將一羣人掌握在手中,而他們卻一點都不知情,這樣的事情很有意思麼?”許太平笑道。
“我只喜歡直來直往。”老狗笑了笑說道。
“要幹掉王爺,可不只是簡單的點金市江源市夾擊就能夠做到的,我們必須不斷的削弱王爺的有生力量,當王爺足夠虛弱的時候,再一舉幹掉他,這樣纔是正道。”許太平說道。
“知道了,老大。”
“自己注意安全。”許太平說着,掛掉了電話,隨後走到陳文的身邊。
“許主任,該不會是別人也約你了吧?我可不管哦,今晚你只能去我的局!”陳文笑道。
“哈哈,就去你的局,對了,我還約了老趙,等他一會兒。”許太平說道。
“約了老趙?”陳文臉色微微一變,看了一眼嶽兔兔。
嶽兔兔微微搖了搖頭,示意陳文不要動聲色。
“是啊,咱們幾個走的比較近,反正這大過年的,約他一起喝個酒,當然,如果你們不方便的話,我可以讓他別來。”許太平說道。
“喝酒嘛,多個人也多一份熱鬧!”嶽兔兔笑着說道,隨後看了一眼陳文。
之前嶽兔兔其實對陳文還是有一點點戒備的,畢竟陳文一直是許太平的人,可是眼下,陳文在看到許太平叫了那個什麼老趙之後,竟然露出了驚訝之色,可見陳文是不知道許太平叫了老趙的,也就是說,陳文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幫她偷許太平的戒指。一想到這,嶽兔兔對
接下去的行動就放心了許多,雖然多了一個老趙,但是那無非也就是多喝一點酒嘛,把兩個人都灌倒就可以了。
沒多久,穿着一身新衣服的趙比干就出現在了許太平等人的面前。
“老趙,一段時間不見,帥氣了許多啊!”許太平笑着打趣道。
“哈哈,這一身衣服可是我女兒給我買的,好看吧?對了,還沒跟你們說新年快樂呢,新年快樂啊,大家!”趙比干笑道。
“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衆人紛紛跟趙比干拜年,隨後,一行四人往福隆飯店走去。
沒多久,四人就抵達了飯店的208包房。
今天陳文還真是大出血了,點了幾個價值不菲的山珍海味,然後還讓上了一箱的五糧液。
“陳文,喝這麼好的酒,不怕破產麼?”許太平拿着五糧液笑着問道。
“許主任,這麼一學期您對我關照有加,這是應該的!”陳文點頭道。
“哈哈,那今天咱們就不醉不歸了,老趙,你能喝麼?”許太平看向趙比干問道。
“我怎麼不能喝,白酒嘛,我的最愛!”趙比干笑道。
“那今天咱們三個男的爭取幹掉這一箱酒!”許太平說道。
“什麼叫你們三個男的爭取幹掉這一箱酒?還有我呢,你們是以爲我不會喝酒麼?”嶽兔兔不滿的問道。
“你也要喝啊?”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當然,過年不喝酒怎麼可以!”嶽兔兔笑道。
“哈哈,那行,今天晚上就你們兩口子,對我跟老趙兩口子!”許太平笑着摟着趙比干的肩膀說道。
“誰跟你兩口子,別這樣!”趙比干趕緊將許太平的手推開。
“老趙,別這樣嘛,你是打算讓我一個人孤軍奮戰麼?”許太平委屈的說道。
“喝酒的話咱們可以一起,但是咱們不是兩口子,我可不像你們年輕人!”趙比干說道。
“行,那就咱們爺倆,你是我老丈人,可以吧?”許太平問道。
“你這嘴巴,真吐不出什麼象牙來!”趙比干氣惱的說道。
“哈哈哈!”許太平撓了撓頭說道,“老趙,大過年的就罵人,不厚道。”
“你自己找罵!”趙比干說道。
兩個人鬥着嘴,沒多久菜什麼的就都上來了。
陳文看了嶽兔兔一眼,嶽兔兔微微點了點頭,先開了一瓶酒,然後給每人加了一杯。
“大家先走一個!”陳文拿起酒杯說道,“咱們能夠成爲同事一場,是緣分。能夠成爲許主任的手下,是榮幸,敬許主任,也敬大家,希望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嶽兔兔笑着拿起酒杯說道。
“這不吃東西就喝,可是容易醉啊!”許太平說道。
“過年不喝醉怎麼行!”嶽兔兔笑道。
“說的在理!”許太平笑着點了點頭,隨後拿起酒杯,跟衆人碰了一下杯後,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嶽兔兔眯着眼,看着許太平手上的那枚戒指,嘴角帶着微微的笑意。
酒宴這就算是正式開始了,許太平的臉上看不到有心事的樣子,這更加讓嶽兔兔肯定,這許太平一定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這也讓嶽兔兔放棄了自己的另外一個計劃,她的另外一個計劃其實很簡單,如果這一次無法拿到戒指的話,那就去抓許太平的女人,對於她來說,
要抓走許太平的女人實在是太簡單了,然後再拿許太平的女人來威脅許太平,可是眼下許太平對繁花的死活竟然如此的不看重,那對於嶽兔兔來說,就算抓了其他的女人,那也沒有多大意義了。
許太平其實是故意表現給嶽兔兔看的,他故意讓嶽兔兔以爲自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這樣嶽兔兔就不會再去拿他身邊的人做文章,就如同很早以前許太平對夏瑾萱一樣,目的都是要讓人以爲抓了他的女人對他是不會有任何影響的,進而可以最大程度的保護他的女人的
安全。
當然,許太平的女人其實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抓的到的,爲了保護這幾個女人的安全,許太平着實的下了一番功夫,至於都做了什麼,那就不用多說了,等有人試圖去抓他們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了。
晚宴的氣氛十分的好,觥籌交錯的,許太平是一個喝酒很直爽的人,特別是對自己信任的朋友,而趙比干也因爲過年開心,放開了喝,陳文與嶽兔兔兩人在來的時候都已經吃過了解酒藥,酒對於他們而言就如同是水一樣,所以四個人很快的就把一箱的白酒給喝完了,然
後又叫了一箱。
“不行了,我得去吐了!”嶽兔兔紅着一張臉,捂着嘴走向了洗手間。
“哈哈哈,我還說你酒量怎麼這麼好呢,原來要去吐了啊!”許太平大笑着說道。
眼看着嶽兔兔走進了洗手間裡,陳文看了一眼許太平,許太平微微點了點頭,隨後看了一眼趙比干,說道,“老趙,你的任務就是保護陳文的安全,不要讓嶽兔兔卸磨殺驢,知道麼?”
“我知道。”趙比干點了點頭,在被許太平邀請來參加晚宴的時候,趙比干就已經知道了許太平的意圖,也正是因爲這樣,他今晚纔會這麼放開的喝。
廁所裡傳來一陣陣嘔吐的聲音。
許太平戲謔的笑了笑,低聲說道,“戲還真多,這是爲了證明她喝多了麼?”
“嗯,一會兒我也得裝着去吐一下!”陳文說道。
“難爲你了。”許太平笑道。
陳文搖了搖頭,說道,“能幫上許主任的忙就是我最大的榮幸了。”
“這馬屁跑拍的好,不過我可不喜歡你拍我馬屁,咱們是朋友不是麼?”許太平笑着說道。
“我這是肺腑之言!”陳文笑道。
許太平笑着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廁所的門,隨後說道,“不說了,她吐完了。”
“嗯!”
許太平話音剛落下,廁所門就被推開了。
一張臉漲得通紅的嶽兔兔從門內走了出來,一邊走她一邊說道,“我已經吐過了,今晚看誰最不能喝,我反正是不怕誰了!”
“兔兔,你可得注意着點,別喝太多了!”陳文關切的說道。
“沒事的,難得開心,酒這種東西不就得喝了吐吐了喝麼?”嶽兔兔笑着坐到了陳文的旁邊,這時候,服務生有拿了一箱白酒上來。
幾個人各自加滿了酒,然後再一次舉杯。
喝沒多久,陳文也去了一趟廁所吐了一次,而許太平則是臉色通紅,雙眼看起來有些迷離了,畢竟,他是在場身份最高的,大家都有意無意的敬他酒,所以他喝的算是最多的,大概得有兩斤多的白酒了,而且還是52度的。
並不是每一個超級高手喝酒都不會醉,事實上,高手喝酒往往比普通人更容易醉,因爲他們的身體機能特別強大,酒精喝進去之後很快就會被送到全身,然後產生酒醉的現象,而許太平跟普通高手不同的地方在於,他的身體經過了陳一桶的好幾次試驗,已經變成了一具
十分恐怖的身體,而這種身體最恐怖的地方在於,許太平的意志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做任何事情,如果許太平不想醉,那就算喝上十幾斤白酒,他也不可能會醉。
嶽兔兔不知道這一點,所以她看到許太平面紅耳赤的樣子,覺得自己的計劃很快就要達成了!